说着,他差不多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眼睛里泛着柔软的湿气。他翻了个身,直直地看向余泽。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那我可以去找医生……”
无论怎么样,他总是希望余泽喜欢他,所有的地方都是。
陈墨江连问题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余泽就立刻装腔作势地把手伸回来,故作委屈地说:“什么嘛,原来老师不愿意给我生小宝宝。”
他觉得自己知道得挺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总是会害羞和矜持。
“……什、什么?”
……他享受,但是也惶恐——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这样。
“我知道的,老师。”
他就想,或许是因为余泽吧。
他只是觉得,偶尔,他觉得,他对陈墨江的感情,比不上陈墨江对他的感情……情况的确是这样的,总有人先爱上,总有人习惯在感情里退让和包容。
他立刻——几乎是本能地反驳:“当然不是!我……小泽,我愿意的。”
说着,余泽就用力地挺动腰身,将性器操到最深处,硬是要从陈墨江的嘴里逼出呻吟才算。
有时候余泽觉得他愧对这份深情。
莫名地,余泽就很喜欢在陈墨江身上使用一些道具。
要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雌伏,即便是他本人说不定真有这样的功能,对于他多年来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颠覆。
他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脸红,而是……这件事情的意义。
他也不想让他的老师一天到晚想这些东西。他想,如果陈墨江每天想着如何给他做好吃的、如何在床上换个姿势体位、这个周末他们要去哪儿逛逛这类的话题,那么余泽才会觉得高兴。
而余泽觉得,陈墨江太宠爱他了。
陈墨江:“……”
那真是太戳他的性癖了!
或许只是因为……和余泽的亲密,让他觉得过于的紧张了,他生怕自己表现不好……他有种讨好余泽的冲动,不知道是他生性中的温柔忍让,还是他与余泽身份年龄上的对比。
余泽就盯着他看,那目光里的情绪以及意味,几乎令陈墨江想要退缩了。
老师已经老了。”
并不是说他不爱陈墨江,也不是说他做了什么对不起陈墨江的事情。
有一次余泽这个促狭鬼,往家里买了一个讲台——就学校上课用的那种讲台。
他想,他会喜欢吗?他会喜欢他的身体吗?他会觉得讨厌吗?他会喜欢他吗?
“不。”余泽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与面孔,“老师,我没想真的让你生孩子。我们不需要。我只是……想逗逗你。”
也许他恍惚问出来了,余泽就会低头亲一亲他的嘴唇,声音沙哑而带着浓郁的笑意,就连眼睛都笑得弯弯的,他说:“老师,我这就告诉你,我超喜欢你的。”
余泽老是笑他保守,但是陈墨江不觉得自己保守。他在自己的研究领域、乃至于一些野史秘闻上,也有了解过不少东西。
但是,余泽这个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要是让他知道陈墨江对他没什么办法,他或许只是沾沾自喜一些;但要是让他知道,陈墨江习惯性地退让,那么对于他来说,可就是在床上多使出一些花招才不算亏了。
陈墨江就默不作声,然后又努力说了句完整的话:“那胸部也不会再发育了。”
如果陈墨江一天到晚都不确定余泽的情感,那么余泽也就只好身体力行,继续努力操操他的这位老师,好让他安下心。
以前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亲自上阵的,但是面对陈墨江的时候,他就有点喜欢看陈墨江被那些小道具逼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然后带着点隐忍的、沙哑的、脆弱的声音发出哀哀的呻吟,那双湿润的、漂亮的眼睛,就这么无声地、哀求地注视着他……
余泽立刻否认:“老师才不老呢。”
陈墨江懵了。
陈墨江也不生气,他在余泽面前温柔得没脾气一样。他只是说:“但是小泽,我不是不愿意。我愿意的。”
然后让陈墨江穿着他向来习惯在课
有时候余泽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然后陈墨江目光恍惚地抬头注视着余泽,看到青年——或许也可以称之为男人了,他注视着这个青年,从刚上大学的青涩到现在毕业之后的游刃有余——他看到余泽额头上的汗水。
余泽笑起来,又细致地摸了摸陈墨江的胸部,然后手突然就隔着内裤摸了摸陈墨江的下身,促狭地问:“那……这里会怀小宝宝吗?”
余泽乐此不疲,而陈墨江也不得不放纵着余泽——尽管他并不排斥,但总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耻。哪怕他见多识广,这种性体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仍旧觉得脸红。
他已经为余泽失去了他的准则、底线、退路。
……他怎么能想到他和余泽在床上玩这么大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