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水,”崇炙声音低沉听不出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
这是何等淫靡不堪,匪夷所思,又艳色惊人的画面。
明烛天硬着鸡巴占据了小南雪被触手撑到合不拢的后穴中。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崇总的白月光不会受这种苦了,受苦的……只会是他这个倒霉男仆。
宁未涧低声说:“我走了,你保重。”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掏出个男仆领结。
卢筑脑子强撑着一丝理智,就这样夹着还有半管水的注射器摇摇晃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男仆装,一丝不挂地换上了箱子里的衬衣。
卢筑虽然难受,可脑子里还回荡着老板的命令。
崇炙抽出注射器,里面的水混着肠液从不知所措的小菊穴中流出来,失禁般泊泊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卢筑咬着皮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或许是被这非人的交媾姿态刺激到,明烛天本就强悍的体力格外强悍。
被撑到一丝褶皱都无的红肿肛口上。
他刚射过一回都不用缓,鸡巴依旧硬的骇人。
老板进来的。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子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戴上,然后是手铐和皮鞭。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湿的……”
卢筑拿着灌肠注射器摇摇晃晃进卫生间,拧开洗手台水龙头,抽水,趴在洗手台上摸索着往身后找到那个紧致柔软的入口,一点点把两指多宽的注射器塞进去。
崇炙伸手把注射器按到底。
不……不行,要是这样洗上两次,他就要昏倒在卫生间里了。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美人臀间含着的注射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中。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滚烫有如实质地看向他含着注射器的小菊花。
他是个beta……是个……beta啊……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皮鞭……怎么拿……”
明烛天起身把玉南雪按倒在床上,摆成屁股朝天趴跪姿势,自己带着后穴里不断蠕动刺激的触手压上去,掰开玉南雪的小嫩逼,两根手指扯着逼口拉开告诉段苍崖:“进来。”
可他不是oga,他不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段苍崖专心看着,感受着,用触手玩弄玉南雪的小奶子,又抚摸上明烛天妖冶艳丽的脸。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头,把皮鞭叼在嘴里。
那箱子东西……那箱子……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道,和他白天在走廊中闻到的一样,只是浓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体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剩下的半管水流涌进卢筑肠道里,他屁股在床上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卢筑打开箱子,认命地苦笑一声。
宁未涧眼神微微深了几分:“这种药物会让你进入类似oga发情状态,也会引诱alpha发情。一旦崇炙发情,交配的本能就会让他失去理智,绝不会有余力发现你不是我。”
卢筑呜咽。
崇炙进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一股白茶花的浓郁香气在房间中凌乱弥漫。
“呜……”卢筑难受地并拢笔直修长双腿,男仆制服的长裤有些紧地挂在大腿根上,随着异物进入而痛苦地微微发颤,他狠心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去,瞬间一个踉跄跪在了卫生间瓷砖地上。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触手从善如流地钻进去。
只是做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浑身是汗眼冒金星。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龟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湿润菊穴里顶:“怕什么?oga的菊穴,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难受晕乎乎地懵懵点头:“唔……让他……发情……”
衬衣布料很软,挂在身上微微半透,两颗粉色奶尖滚烫战栗着若隐若现。
昏黄灯影下,两条笔直修长莹润如玉的长腿交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美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头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