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侍君?他的好姐姐,又被哪个不要脸的贱人给勾搭上了?
鸣蝉则是冷静得许多,在初步的慌乱和打量之后,他的视线很快对准了墙边上正伏瘫在地上微微喘息着的少年。
从唐婴的描述中还无法直观见得,亲见着了鸣蝉才突然意识到,这具身体,正是唐婴仔细衡量还有上下调校后最符合她心意的一具躯壳。
听着女人细细的和盘托出,鸣风却是傻傻地愣了一愣,这又甜甜地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姊姊别想着拿我们来开玩笑了......”
察觉到两人的动作,本来累极了的鸣风贴着唐婴的身子坐了起来,睁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角,神态乖顺地朝唐婴的下体贴去,他红润又柔软的小嘴贴上唐婴紫红的龟头,伸出小舌轻轻撩动着马眼,双手同弟弟一起对那柱体开始了上下抚慰。
不顾哥哥的惊异,鸣蝉继续用他最骄傲的一对勾人的招子盯着唐婴,唐瑾的事他早有预料,他只在家庭聚会上见过那个男孩两次,小骚货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给粘到唐婴的身上,唐婴自己其实也早就因为唐瑾身为混血独特的身段早有意动,只是一直保持原则,忍着没对唐瑾出手而已。
“好乖乖”唐婴怜惜地勾起他的下巴,安抚性地贴上 了鸣蝉的唇,组织了少年一眼就可以看透的胡思乱想,又转身揉了揉鸣风松软微长的头发,等待这只单纯的小鹿回过神来。
只是流苏和唐瑾的事还是得和他们两人说一声。
在她腿间埋头苦干的那个小脑袋微微一顿,又再次继续起了他之前的动作,只见鸣蝉却猛得一抬头,瞪了唐婴一眼,眼睛四周极速泛红,更添了几分媚色,似是嗔怪似是委屈倒:
“除了唐瑾之外还有谁?”
唐婴顿了顿,安抚性地摸了摸鸣蝉的小脑袋,将流苏和调教空间的事掰掰捡捡地说给了两人听,二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侍君,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二人。
算来算去,唐瑾正好前两个月刚满十八,还是高中毕业正值无事的时候。
四周的场景突然变换,饶是见识再多,除了唐婴之外的两人一时间还是难以反应过来,鸣风光着身子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下的东西却由家里的床单转化成了调教室的软垫,他无助地贴紧了唐婴柔软的肌肤,小鹿一样的眼睛可怜地上下打量着这个冰冷而无机质的房间,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调教式用具。
见人二人不信,唐婴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她心念一动,这就将他们三个都转移到了系统空间的调教室中。
女人想了想,努力组织了一番匮乏的言辞“我最近又收了两个侍君.....”
唐婴没有理会鸣蝉的小心思,她对这对兄弟总是习惯性宠着的,特别是骄蛮又知分寸的弟弟。
“姐?”还是鸣风沉不住气,弱弱地出声问了一句。
说是衣服,到不如说是两根绳子,一红一白,没有任何蔽体的功效,就是材料还说的上是足够坚韧柔软,绝对不会伤到小美人嫩滑的肌肤。
唐婴这才恶趣味地笑了一声,顺手掏出两件她刚刚随手在调教商城中兑换的丝带衣。
鸣蝉没跟着说上什么,只是望向女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谴责
鸣风还在消化这一情况,鸣蝉早已明目张胆地在心中评估着墙边的少年,一身说的上是完美的洁白皮肤,柔软的头发下露出来绝对精致的侧颜,他静静不动时,光裸着躺在那里,就如同一具完美的性爱娃娃。
唐婴淡定的看了看两具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他们两人也早就习惯了在唐婴面前坦诚以待,由着她作出思索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身上此时已经自动换上了在调教空间中准备的一套雪色的袍子,两兄弟却还是浑身赤裸着的,两人牵着唐婴的手,各自站了起来,腿间还残留着之前春宵后u的体液的痕迹。
唐婴下身的变化倒是让被她拥在怀里到鸣蝉最先发觉了,少年用媚极了的那双眼睛睨了唐婴一眼,似有所感地道:“你是又想到哪个小妖精了?”说着伸出他纤白葱嫩的右手,缓缓抚慰起唐婴肿胀的巨物。
那套装穿上后如同在两人身上打上了绳结,将
是爽到。
一时间本来和哥哥一起身为双生子的骄傲荡然无存,哥哥性子单纯,总是一副傻白甜的样子,他却不由得多想了许多,心底也不禁升起来淡淡的嫉妒。
“这就是流苏?”鸣蝉的音色有着事后的暗哑,他的声音还介于男孩和成年人之间,口音上带点粘腻,媚得刚刚好。
唐婴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每次在宠溺放纵中不去理会罢了。
唐婴很是享受着被二人侍奉的这一宁静时刻,她闲适地放松了身体,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地小脑袋,一个努力吞吐着她的下体,一个含咬其她的胸部,制造出一片片红印好像是在宣誓着主权。
两人一顿,鸣风直接羞红了脸,却还是顺从地相互摸索地套在了身上,他们摸不透这是什么材料,到好像可以随着个人的身量变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