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他,我想强暴他,虐待他,肏开他的身体,告诉他他是这么的欠操,一个万人骑的婊子,一个贱人,一个见不得光的畜生。
我的神,为什么?
?
?
我恨他,就像我恨这个世界,我恨我的神,但我依然不得不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叫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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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办公处在一栋大厦的高层,我跟着他进了电梯,我注意到他看了我几眼,但我保持镇静,一直在刷手机。
他走过了三个街道,拐进一个小巷。
我试了几次才能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巷口。
我再也没有了食欲。
我攀附于黑暗,凭什么他可以站在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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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对这个男人充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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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
我一边自慰一边想着啃咬男人的臀肉,我想象着自己撕咬下一块肉在嘴中咀嚼,然后满嘴是血的去亲吻男人冰冷的嘴唇,当我想象到自己吞下那块肉,肉滑过我的舌头滑过我的食道到我的胃部是我射了,满手的白浊,我想的却只是,我好饿。
我在巷口停住了。
好恶心。
男人到了十七层就出去了,我没有跟出去,我按的是十九层,一家英语机构,就算被男人怀疑到我也可以说我是来学英语的。
都怪那个男人。
为什么?
男人出来了。
为什么我活得这么痛苦,而造成这些痛苦的你可以置身事外?
然后我打开大众点评,搜索附近,巷口的【深灰】标牌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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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
我开始跟踪男人,但这并非易事,男人大多时候开车上班,偶尔会走路坐公交,我等了一个月才等到这一次机会。我跟着他上了公交车,人很多,我戴着耳机,假装沉浸在音乐里,实际上用余光一直观察着男人的动静。
他是我恨意的集合,我的恶意和愤怒都倾泻于他身上,我恨他的虚伪,恨他的表情,恨他的身体,我只想剥掉他的表层告诉他他有多么恶心。
当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这种呕吐感加重,我尽量和他的出门时间错开,以免看到他的时候我忍不住吐出来。
我不想亲手杀死他了,一想到那个男人就令我感到恶心。我希望他在路上被车撞死,身体被压到变形,使我再也认不出来他,于是我的食欲便可恢复正常。
尤其是肉类,我看到肉类就想吐,反射性的作呕。?
当我再一次在洗手间扶着墙吐得时候,我哭了出来。
专业的食客,一位对食材理解独到的美食家,一位深爱食物的寻觅人。
我想请他去死,我恶毒的想着。
大约从下午五点我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厦门口,一直到九点,我才看见一件熟悉的黑色衬衫。
去死吧。
我要吃掉他。?
而我温顺的接受着抚摸,然后对神说到,好的,妈妈。
还是说我应该像最低劣最粗鄙的野兽一样,把男人处理干净,蹲下来,用我的双手和嘴去撕咬,感受最原始的快乐,遵循我的食欲。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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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打车,也没有坐公交,而是朝和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后我蹲在地上,一阵阵的恶心感让我想呕吐,胃部在抽搐,最终我只吐出了几口酸水。
我开始厌食。
是一家吧。
妈妈,为什么?
好恶心。
仿佛有个不知名的神在温和的抚摸我的头发,然后告诉我,去吃掉那个男人吧。
希望他赶紧去死。
我再也不自慰了,一碰到自己的性器我就想到那个男人,一想到那个男人我就觉得恶心,一下子就软掉了。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有莫名其妙的食欲,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厌食,如果那个男人不存在就好了。
我忽然捂住了嘴。
我起身,除了咖啡厅,跟在他后面,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为什么我如此痛苦,而痛苦的根源就住在我的楼上,活得自在安逸,而我受到了如此苦难?这世界是这么的不公平吗?他才是恶人啊,他
我到了十九层,进去逛了一圈,又出了大厦,在门口的咖啡厅消磨着时间,等着男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