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王吻了很久,直至李将军那具扣在他身下的身体由僵硬被吻到虚软,呼吸缺氧般急促难耐,瞪着他的目光也完全由愤怒转为迷蒙,这才留恋地慢慢离开了他的双唇。
“放!唔”
景宁王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他急切地将李将军才刚换好的长裤和亵裤连着布袜一起扒了下来,若此刻屋顶上有一面镜子,就能看到底下李将军无边的淫艳姿态。
昨晚过度被疼爱过的地方现今依旧敏感,而且因为李承恩羞于主动查看清洗的原因,内里还残留着昨夜射进去后不曾流完的一些清液白浊。穴肉湿润柔软,高热紧致,景宁王的指尖才刚触及穴口,就感受到其蠕动般的抖颤,仅仅微微使力,便柔顺地将手指吸吮吞入。
“唔唔哈别”
后庭处被破入的感受让李承恩昏沉的神智因危机感而蓦然清醒,他抬头刚想要聚力挣扎,又被景宁王迅速用吻封住呼吸,舌尖推拒不得反而被狠狠缠住,迫不得已地溢出一些细碎呻吟。
他此刻衣襟大敞,漂亮的胸腹肌肉完全袒露,沁出薄汗的浅麦色肌肤像涂了蜂蜜一样光泽诱人。因为双手被缚压在背后,全身仅有背部依靠着窄榻,拉扯得那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呈现出一副脆弱又不屈的美感。
“唔!”李承恩气怒得眼睛发红,被压制的后弯姿势让他酸乏的腰发出不堪重负的疼痛,顶在腹部的热度和在他腿根上游走的双手更是让他脸色极为难看。
“这样疼吗?”膝盖摩擦着那根缓慢勃起的肉棒,景宁王的吻游移到了李承恩的耳际,在手指不断抽插后穴又按揉各处蠕动的媚肉时低声问询。
景宁王一边吻,一边将手抚摸上李将军胸前。乳头在廊桥处就已经被挑逗得坚挺凸起,他把那敏感的樱红果实继续夹在拇指与食指之间肆意揉搓,另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往那濡湿的菊穴内慢慢地插了进去,在内里张开成剪刀状慢慢扩开内穴开始旋转探索。
可这样的姿态却仿若默许。
他紧紧咬着唇,额头侧蹭在扶手软垫上,眼尾潮红,乌发散乱,显然情欲已动。下身完全赤裸着,一双光洁修长令人垂涎的笔直长腿被分开挂在榻沿,挺翘的臀瓣完全悬空,形状雄伟的男子性器巍巍挺立无人问津,濡湿的菊穴中却插着两根手指,正在快速的抽插
李承恩恨恨地咬牙回屋更换被雪打湿的衣服,结果这才刚换完,身后就突然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景宁王直接就把他身上那件还没来得及系完衣带的暗色外袍给扒了下来,李将军虽然立即拉住了衣服,对方却是趁机拉过去了整条腰带,还将它当做捆束带一般往他手腕上迅速打了几圈来回。
景宁王暗哑的声音充满欲望,沉黑沉黑的眸中尽是对眼前人的万千喜爱与痴迷。他一路解开李将军中衣、里衣的衣带,一只手掌贴着那温暖柔韧的光滑皮肉,游走在形状和手感都绝佳的腰腹肌肉上,另一只手却是直接往下掀开两侧衣摆滑入裤腰,揉着那挺翘弹滑的臀瓣、嵌入到隐藏在沟缝之中的后穴入口。
挑舔、扫荡,点触、摩擦,嬉戏、缠绕,几乎用尽所有口中淫技。他深入到李承恩口腔中将他的舌头吸出唇外,再卷动舌头与他交缠,甚至张开嘴将他的双唇都整个包覆在内吻啃吮吸。
昨夜情欲焚身逼不得已,半推半就之下他只能从了。但今天他是清醒的,心下对这般姿态自然十分抗拒,更何况此刻虽说天色昏暗,却仍脱不出‘白日宣淫’四个字。
双儿的体质确实和男子不同。若此刻还是原来的身体,李承恩必然不可能抗拒不了这般淫弄,毕竟他本身对龙阳之事并无所好,不可能这般被人一碰就软。可这具身体却实在太敏感了,即使昨夜才被破身,却仿佛从内到外都已经被洗涤改造,眷恋般的记住了昨夜情事的酣畅淋漓和销魂彻骨
李将军的腰顿时抖了起来,被景宁王嵌入而分开的修长大腿也开始虚软无力。趁此时,景宁王便彻底倾身覆压在他的身上,不让他有挣扎的间隙,开始用膝盖上下摩擦着李将军前端瘫软却敏感的裆部。
“呜”李承恩紧紧闭着眼,脸色潮红的撇开了头,心底简直羞耻无比。虽然确实是有一点点疼,但另外一种渴望的感觉却更为激烈,他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嗯啊”
“承恩,为夫帮你检查一下”
可是景宁王的吻技实在太好了。
“唔唔”
仅仅只是被这般轻捻慢揉地撩拨,就已经颤抖不已地浑身情潮涌动泛红发粉,令他一点点抵抗的力气都凝聚不起。
李承恩终于得以呼吸,他剧烈的喘息起来,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严重缺氧让他的神智处于短暂的迷茫状态,导致他没及时对景宁王咬着他耳朵说出的那一句话给出反应。
整个过程李将军先机尽失,都还未反应过来,景宁王就在言语调戏中利用衣带绞缚住了他的双手,甚至将他推压到了一旁半人高的暖榻上,俯下身吻了个天昏地暗。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般乱来!简直、简直是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