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他们离得太近了,这样的距离,只有在陈束每晚龌龊的梦里才有,这让陈束就不得不胡思乱想,又飘飘所以然了。
“不行。”陈束说着就上手去攻击。
“服了,这也太尴尬了吧。”
“你不要污蔑我!是真的!谁能和你们这些青春期的禽兽一样,每天都!我每天写完作业都快困死了!”况嘉伶用手捂着自己嘴巴闷声说道。
“你放手。”陈束说道。
况嘉伶立马双手捂住自己的下面,“大哥,我错了。小黄书你随便看,我出去避嫌,你败败火。”
况嘉伶显然还不服输,还想再打,看着陈束甩手不干了,他愤愤地咬牙,但也只好算了。
“现在不行了,大家都成熟了,没人玩这种无聊游戏。”况嘉伶喊着,其实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你见没见过,你说谁小呢!”
“有啊,你的小兄弟到底小不小我就不知道啊。”
可是,怎么就。况嘉伶黑暗里开口:“靠,你怎么硬了!”
“我看你是想死,那我也是你好哥们,你自诩是我大哥,那大哥得先让小弟看看吧。”况嘉伶手就往下猛的抓去,陈束只是口嗨一下,没来得及反应,下身就被况嘉伶一把抓住了。
陈束钻进被窝里,他背贴着墙,冰冰凉凉的。
“滚远,不可能。啥都给你看了,还有秘密吗?”况嘉伶一拍他的手,表示拒绝。
“你才小,你什么素质!”况嘉伶转过身和陈束面对面互喷。
这样的场景在梦里也有过,只不过下一秒他就把况嘉伶手里握住的东西塞进他自己嘴里了。
陈束发誓这真的是偶然,他一转头就看到床垫下面冒出头的一本薄薄杂志,他一抽出来,看见封面就了然于胸,又给塞回去了。
“我们奉才人讲究的是,有债必还,有怨必报。”陈束挠了况嘉伶几下,他就躲的双手离开保卫地。
两人你打我躲,不小心碰亮了床头灯,有了灯光辅助,况嘉伶迈着瘸腿就要跑,却被一把抓住,狠狠摁在了床上。
他手下一用力,狠狠掐了一把,竟然隔着睡衣裤湿了一大片。
况嘉伶则打个哈欠,去把灯关了。
“你小啊!”陈束愤愤不平,两个人都是大高个非要一起睡,能不挤吗。反正陈束求之不得,况嘉伶也没提出别的什么意见,就默认一起睡了。
“你小不小,我不知道,你小黄书塞床垫底下我可知道了。”
,怪不得他上下眼皮疯狂打架。
却被陈束一把拉住了,“不公平吧,你这算白占便宜了。”
“你贴着墙,给我留点地方。”况嘉伶起身去关电视了,顺便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我靠,你真的让我防不胜防!”况嘉伶咒骂了一句。
被敌人直接捕获。
“那你肯定得给好兄弟浏览浏览了吧。”
“你好庞大!”况嘉伶一上床先踹了陈束一脚。
况嘉伶把他一把捏硬了,他居然把况嘉伶一把捏射了。
“你先说的好不好,你有点素质,对男人不要轻易说小。”况嘉伶一拳打在陈束胸口。
进入青春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偷偷百度,说是因为过多抑制性欲会让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
况嘉伶这才匆忙放手,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哥,我怕了你了,不玩了,我快困死了。”陈束一摔手柄,站起来,面朝下地躺在了况嘉伶的床。
比他梦里想象的尺寸要的大。
他还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捂住下面。
是他的味道,他皮肤上常有的皂香味,闻着格外安心。
仿佛今天下午那一句‘十六七不看黄,思想有问题。’不是况嘉伶自己说的一样。
确实不小,连开玩笑说小都是在侮辱自己手里握住的东西,况嘉伶想到。
“我给你代写一个月作业放过我,语文作文都包括的那种。”况嘉伶大声喊着。
陈束觉得心跳加快,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了。
“你,黄书藏的是假的吗?里面其实是数学和化学练习册吗?”陈束的掌心里湿漉漉的。
确实尴尬,况嘉伶这么一说反而还没那么尴尬了。
“啊啊啊啊,我错了!陈束,我哥,我错了!”况嘉伶抱住双腿紧紧护卫自己。
被坦然揭穿的秘密,本来也没这么夸张,都怪况嘉伶抓得那一次刺激的。
“那个我去我爸妈房间睡吧。”说着况嘉伶就坐起来了。
“不行!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人摸了,你没还过?”陈束把他摁在自己身子底下,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想干嘛。
陈束听的头疼,不是因为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他倒是要退却全身。
陈束伸出手,两个人之间也就着一掌距离了。陈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吸拍打在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