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不但因为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而且她也即使永久
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
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
年的异星上。
主人又要去地牢里了,芳兰心中骤然浮起一丝不安。
得脱肛而出的肠道,仍然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几天以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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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芳兰那香软的娇躯紧紧拥
都会好起来的。
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
口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先做饭吧,我一会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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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
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轻声说道「嫁给我吧,芳兰」
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
音。
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
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心里那些微的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
韩锋想起当年,在那个荷花盛开,蝉鸣如织的夏夜,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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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数日的折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
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
韩锋转身离开,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
家常一般。
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又在玫瑰般娇涎欲滴的红唇中亲了一
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
他站起来,微笑着走进夕阳的暮光中,他想用拜伦的诗词,来称赞她的美丽,
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
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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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血水。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地留在这个星球,和自己的的罪行一道,永远地被遗忘在这颗和地球相隔亿万光
的下身,但她仍在极度的疲倦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
人结实的身躯,恨不得主人将她揉碎,让她永远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是的……主人……」芳兰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回应道,她紧紧地抱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