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得让人想把他干到哭着求饶。
只在她身下,他才会浪叫着高潮连连。
沈修黎呼吸急促地靠在椅背上,还是没忍住,抬起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胸部。
他怎么能怎么能光是听着声音,就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呢。就算再怎么如何,也应该是由她来
他身上一丝不挂,明显胀大了的奶子和翻红吐水的女穴便格外显眼,他也不故意去遮掩,被玩到情动时还自己摸自己的奶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白皙绵软的奶子,随着腰身的扭动而晃着,富有弹性的乳肉在空中一颠一颠。
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一路碾着敏感的肉壁直顶穴心,狠狠撞在了那个能让他上天的骚点上,沈星彦猝不及防眼前一白,竟被一下子就直接插到了高潮!
但他很快就分不出心思来管其他人在做什么了,风久一把拉过他的腿,刚被玩得软嫩濡湿的花穴便又暴露在她面前,饥渴的花唇被灵活的手指入侵的瞬间,沈星彦便仰起脖颈泄出难耐的淫叫,白花花的肉臀也一颤一颤开始收缩晃动。
风久在他紧窄的后穴里肆意征伐,也没饶过前面的女穴,两根手指并拢插进湿漉漉的花缝里,模拟性器的姿势来回抽插,每一下都顶到隐秘的花心,插得沈星彦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到最后甚至放弃了所有的面子,扭着腰哭叫起来:
沈星彦一双桃花眼诧异地睁大,眼睁睁看着从小到大都极其有原则的兄长红着脸,竟然开始一丝不苟地按照风久的要求动作。
他想慢慢挪动坐在椅子上的位置,可却发现腰已经失去了力气,下体也湿的一塌糊涂。
沈星彦还在叫,声音有些沙哑,间或夹杂着啜泣。
“啊啊啊要被插死了要被风久肏死了呜呜啊啊啊啊——”
哪怕仅仅是听着声音,女穴分泌出的淫液就已经晕湿了内裤,性器硬得发疼,连后头的小穴都开始缓慢地收缩,仿佛此刻被肏干的人不是他弟弟,而是他自己。
淫声浪语一波比一波更猛烈,他一动不动垂着头,薄唇紧抿,耳垂红得几乎滴血,额头不知不觉已经沁出一排汗珠,周身的热度升的太快了,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自己投怀送抱,风久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但却先用沈修黎的西装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双手不能动弹的沈星彦彻底成为了任人享用的羔羊,或许是想起之前被风久在床上肏到欲生欲死的恐惧,他几乎是瞬间就安静了许多,硬邦邦的阴茎和小穴却诚实地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身体反应——更湿了。
沈星彦的身材不可谓不诱人,奶子下面是好看的人鱼线和一点赘肉没有的精瘦腰身,腹股沟背面则是丰满挺翘的肉臀,摇起来比奶子还骚浪,也更耐玩耐肏。
风久不断挺腰,粗硬的龟头快速顶撞着柔嫩的肉壁,抽出时带出一波波肠液,活像是肏得小穴漏了水,激烈的抽插中还夹杂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淫靡不已。
沈修黎整个人被束缚在办公椅里,手中是几份文件,但他此刻哪里集中的了半分精神来看这些?
风久换了玩弄他女穴的方式,从抽插捻挑变为整个手掌附在上面揉搓,因为男人的阴户是在阴茎和后穴之间新长出来的,这么揉搓几乎相当于把三处敏感的性器官一起玩弄,又骚又心机的小狐狸很快就被玩得只知道咿咿呀呀呻吟浪叫,颤抖着往她手中拱。
阴茎陆陆续续喷了好几股精液,又淅淅沥沥地往外射,沈星彦在这场剧烈高潮的余韵中神思昏昏,又被大开大合地按着腰猛烈肏干,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颠三倒四咿呀淫叫。
好。”
“嗯”沈星彦娇哼一声眯起双眼,眼底满是信赖与依恋。
“嘶”指尖不小心刮过鼓胀的乳头,一道过电般的奇异酥麻划过身体,沈修黎倒吸一口气,抑制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射精欲望。
这里好胀,好像真的盛了一汪奶水,等着被人玩弄吸吮着挤出来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手指就忍不住蜷缩起来。
一个月前那个轻佻跋扈的野狐狸被肏成了家养的小狐狸,从此所有的发骚都只对着一个人,全部的期望也只不过是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床上一派香艳,似乎没人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骚货。”风久笑骂一声,拉开他的双腿,紧窄柔软的小穴对准了她蓄势待发的粗大阳具,立即反射性收缩起来。
“小骚货,小骚货被肏得好爽啊啊啊要死了被风久肏得好爽!呜嗯嗯嗯!~”
两米开外,哭叫声,呻吟声,肉体撞击拍打声,一滴不落钻进他的耳朵。他紧握着手中的圆珠笔,强迫自己不去看。
“啊啊啊要高潮了,要射出来了呜呜——啊啊啊射了!!风久风久摸摸我嗯嗯嗯风久揉我的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