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骆予辰皱了皱眉,“看不清写的什么。”
惩罚过之后,骆予辰自己说了答案。他是靠在少年耳边说的,声音低沉,略带一点磁性的沙哑,呼出的气息打在少年耳垂上,几乎要将它灼伤:“我写的是骆予辰的小母狗。”
他皮肤冷白,骨骼也较为纤细,穿上这身女式的情趣内衣,不但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将少年青涩美好的肉体尽情展露出来。
方旑诺正尝试着让性器再进来一点,但却被顶住了喉肉,生理性干呕,好不容易适应了,就听见骆予辰说停下来,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看了眼满脸潮红的少年,忽然有了灵感。“诺诺,”他伸手去抚摸少年左边的脸颊,“不如这字就在你脸上写吧,用你的水在你自己脸上写字。”
他迷醉地呼吸了一口心上人的浓厚气息,张开嘴尝试把它含进去,但性器太大了,他只能含住浑圆的龟头和一小截粗厚的柱身,前后轻轻套弄着,用牙齿和舌头去讨好它。
劲瘦有力的身躯压了下来,少
“我是不是做得不好,”被肏过喉咙后他嗓音沙哑,两只又圆又大的眼睛里,流出的眼泪也是大颗大颗的,“我会努力学习的哥,别不要我”
双眼懵懂地望向自己,不经意间便显示出格外情色的感觉。
骆予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走上去抱起少年——或者说是抗起,随手在那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把,在方旑诺小声惊呼中把他摔在房间的大床上。
方旑诺很想说他洗过,在骆予辰来之前就里里外外清理过一遍,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不过他不敢反驳对方的要求,马上跑到浴室去又洗了一遍,把口腔也仔仔细细清理过。一狠心,干脆把偷偷买的情趣内衣也穿上了。
他没有经验,一开始做得很笨拙,但是态度端正,悟性也高,没多久就学会了怎么用自己的口腔让对方舒服,他的嘴像是一个鸡巴套子,紧紧裹住阴茎,嘬吸舔刮,灵巧地舔吸着铃口,让这根大宝贝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
骆予辰被咬得爽了,伸手奖励地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五指在发丛里穿梭,力道时轻时重,时而把少年的头按向自己胯下,时而又扯着头发把他往外拉。方旑诺感受着他的力道和方向,便了解了他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方旑诺只好努力感受着脸上笔锋的走向,那轻柔的毛尖,湿滑的黏液,以及眼前之人专注的神情,漆黑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的身影,都让他分散了注意力。因此最后当然什么也猜不出来。
两条细白胳膊藤蔓似的缠上来,少年急切地亲吻对方的下颌,锁骨,颤抖着把身体送上去。
等他出来后,骆予辰抬头扫了一眼,本来漫不经心的目光瞬间就直了,他脸色扭曲,语气也透着古怪:“宝贝,你穿的这是什么?”
“诺诺,看,我在用你下面的水蘸墨写字。我写得好不好看?”
方旑诺羞得转过脸,根本不敢去看。小穴却越发蠕动得更加厉害,吞吐着根本不存在的物事,寂寞地吐出淫液。啊,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方旑诺脸红红的,乖乖趴在他胯下,隔着内裤舔了一口被紧紧包裹着的硕大阴茎,又用牙齿把内裤扒下来,那根粗长挺直的玩意儿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从铃口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也沾在了少年秀美白皙的脸上。
骆予辰啧了一声,目光在少年几乎半裸的肌体上打转,扫过上半身的黑色镂空花纹蕾丝,又移向下面包裹着两条纤细白腿的黑色网格丝袜。
“好了,”骆予辰喘了几声,哑着嗓子说,“停下来。”
最后三个字从唇间吐出时已经低不可闻,几乎全是气音,带着黏稠的色欲,宛若热风拂过耳畔,漫过心上。猎人漫不经心将猎物捕获。
听见骆予辰的问话后他把头埋得更低了,小声说:“情趣内衣。”
说着,毛笔往雌穴里一捣,蘸了些黏稠的液体,一笔一划地在方旑诺脸上写起来,“这是什么字你要认出来。认不出来我就打你屁股。”
轻搅弄,听着少年婉转低回的呻吟,蘸来一笔淫水为墨,悠然地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
骆予辰笑了一声,“原来不仅是条小母狗,还是条骚母狗。”他把少年往外推了推,“给我舔。”
骆予辰无奈:“你哭什么?我没说不要你。”他心里有点苦恼,没想到惹上只小黏人精。
等吻够了,方旑诺已经气喘吁吁,身体软成春水瘫倒在骆予辰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软白的腿也圈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腿心的花蕊几乎是直接对准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裤子轻轻地磨蹭它。
骆予辰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固定好他的后脑勺,攫住那双柔软如云朵的唇瓣,舌头深入进去交缠,汲取彼此口腔里甜美的津液。
“现在马上去把里里外外洗干净。”他说完,低头看了眼腕表,“超过十分钟我就不等了。”
方旑诺羞涩地低着头,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体,他感觉这衣服好像小了,把他的皮肤勒得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