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老公要忍不住了,快用手把骚逼扒开,让大鸡巴进去疼疼你,嗯?”
阎子骞操得极深极缓,大手在他身上色情地搓揉。
阎子骞把他的动摇和挣扎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掳动起自己的鸡巴,纤长的手指和狰狞的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阎子骞却一语道破他的心事,“说呀,说出来,好好求我说你的小逼好痒,求我像操其他母狗那样来操你求我用操过别人的大鸡巴狠狠捅你的贱逼,把它干松干烂,干成大脏逼,嗯?”
得裴宁心头狂跳,逼里不自觉地淌水,眼神几乎都要直了。
他这边犯痴,却不知道自己在阎子骞眼里也是同样的秀色可餐。
他仿佛成了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成了一个争风吃醋的骚货,撅着骚逼,等待这个男人的垂怜
裴宁想到阎子骞在那些女人身上耸动的样子,觉得这种要求太过下贱,一时说不出口。
他想看到阎子骞为他失控的样子。
他说得柔情蜜意又下流至极,裴宁被羞辱得又是难堪又是兴奋。
听到他竟拿自己和操过的女人们作比较,裴宁心头又是酸涩,又是变态的兴奋。
这个想法让裴宁兴奋不已,令他不由自主想做更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
裴宁只觉气血翻涌,下路直冲鼠蹊,上路直蹿脑门!
“想不到你的小逼也这么好操逼肉好会吸唔”
裴宁抓着床单,扭头望向身后的男人,一头乱发下是羞涩又淫荡的眼睛。
他中邪了一样转过身,对着自己的发小撅起了屁股,但手还是矜持地捂着女穴,迟疑着要不要松开。
湿润的眼睛,泪痕交错的脸颊,赤红的身体,满是手印的小奶,胀得可怜的阴茎,还有下面被奸得凄惨无比的小逼
他摸弄着自己满是淫水的鸡巴,语气半是委屈半是诱哄:“宝贝,我好难受帮帮我吧?快转过去,把你的小逼撅给我。”
阎子骞似乎被他的
“啊啊”
这番温柔又淫秽的羞辱,听得裴宁浑身战栗,逼口羞涩又淫贱地吸住那欺辱它的大龟头,仿佛在哀求它给个痛快。
“啊——!啊子骞啊——”
“啊呜呜呜”
滚烫的头棍恶劣地碾动他的逼缝,磨人的快感令裴宁意乱情迷。
阎子骞眼中明暗不定,仿佛视奸一样,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来回。
“啊!啊——老公打我——再打我——啊——!屁股被打得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贱逼要喷了——啊————!!”
阎子骞边操边扇他的屁股,竟是有些咬牙切齿,“妈的,跟谁学得这么骚!真会勾引男人,把逼给我夹紧了!”
“小母狗是不是兴奋,很喜欢?逼唇抽搐得好厉害,骚水都浇在我的龟头上了”
阎子骞被他刺激得呼吸一窒,掐住他的屁股,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狠狠送了进去。
“啊不够再快点像像以前”
裴宁头栽在床上,放声浪叫,被他暗恋已久的好友操得前后乱颠,淫贱不堪。
他从腿缝里伸出手,越过自己的阴茎,扒开了两片腻滑的阴唇,露出抽搐着的媚红骚肉,那甘于奉献的姿态,就像女人在臣服于他的男人。
“屁股再撅高一点,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吧?要像她们一样对”
裴宁怕是疯了,阎子骞骂得越狠,他越兴奋,一时抛开了廉耻,什么荤话骚话都往外喊:
“啊子骞快一点再快点操我”
裴宁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沉迷性欲的阎子骞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要多快?这样够吗?”
“求你啊小逼好痒求你像操其他母狗那样操我的贱逼啊——!把它干松——干烂——啊啊——干成大脏逼——把我干成你的女人啊!啊啊——!!”
阎子骞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令他神魂颠倒,无论多过分都让他无法抗拒,心甘情愿地犯贱。
阴蒂和逼唇被撩拨得又爽又痒,一想到阎子骞在捅破窗户纸的情况下对他还怀有性欲,哪怕是被淫药所迫,也令他兴奋难耐。
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黏黏滑滑,滚烫的龟头不是碾在他的阴蒂上,就是滑进还张着的逼口里,浅浅戳弄一下,再无情地拔走。
裴宁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出如此淫乱的声音,边喊得畅快,边感到一阵羞耻。
“好宝贝,快,快把小逼撅起来给我看看你舍得我难受吗?唔”
阎子骞发出了极为性感的叹息,仿佛在为他着迷,为他情动。
阎子骞却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啪地打掉了他的手,上前两步,握着鸡巴在他的逼唇上乱戳起来。
他被这淫乱的氛围蛊惑,忘却了心头的烦扰,犹豫地坐起身,又有些不安。
?
最后一句刚说完,他逼里的鸡巴便一改磨人的架势,通了马达一样地啪啪狂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