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那双美丽的眸子静静地注视他,让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冰冷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伊兰。”
“兰?”楚辞跟着重复了那个字眼,“哪个兰?”
“兰花。”比起活泼到有些聒噪的伊安来说,伊兰惜字如金,性格也有些冷淡得过了头,好像缺乏一些人类的正常感情。碧绿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散发着斑斓而冰冷的色彩,宛如某种动物。
他死死盯着男人,艳红的唇瓣开合,露出里面同样艳红的舌尖。冷白的皮肤看上去极其细腻而有光泽,但却让人联想到冰冷湿滑的触感。
“我呢?”
他仰起精致如玉石的下颌,面上没什么波动,眼里却泄露出一丝炽热的期待,索求对方的给予。
楚辞沉默了一会儿,给了他一个吻,轻轻印在额头上。
伊兰却不满意,瞬间扭曲了神色,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我要你像刚才对他做的那样,肏破我的小逼!肏进我的子宫!把精液射进来!把子宫灌满!射到肚子涨起来为止!”
说完他又冷静下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准备转身离开。却被男人突然一把抱起,抵在床上。将自己射过一轮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家伙啪得甩在那张漂亮冷淡的脸上,左右开弓,用鸡巴抽肿了那张精致白皙的脸蛋。
少年屈辱地闭上眼,完全不记得刚才自己说过什么话。扭动着身体要逃开男人的禁锢,却被抱得更紧,纤细的身体被揉进那宽大的怀抱里,几乎被完全覆盖,周身都笼罩着男人的气息。
他愤恨地伸腿去踢他,被捉住一只纤白的嫩足,脚上什么也没穿,腿上也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条黑色的长袍笼罩着柔软曼妙的身体。
男人粗糙火热的手掌从袍子底下伸进去,肆意游走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揉捏侵略着胸前细嫩的乳尖,把它掐得肿胀起来,巍巍挺立着。
碍事的衣服被一把撕开,露出完美诱人的身体,柔韧的曲线,牛乳般白嫩的肌肤。胸前两粒的果实被玩弄得色泽糜烂,好像在诱人去品尝。
男人用舌尖勾住它,轻轻刮弄着,用牙齿去碾磨它,含在嘴里嘬吸,把它吸得变大了一圈,呈现出成熟的紫红色,好像一颗晶莹的小葡萄。
那里敏感得要命,被这样对待,少年早就抽着气呜咽起来,身体却还是不肯老实,拼命挣扎着。
楚辞拉开他的两条大腿,露出腿心那朵早极湿透了的小花,花蕊艳红,沾满淫液,亮晶晶的。他朝那不断蠕动着的小嘴里伸出一根手指,马上就被吞没,被穴肉汹涌地缠绞着往里面吞。
男人抽出手指,将淫液擦在兀自挣扎的少年的脸上,对方的动作忽然僵住,剧烈喘息了几声,愤恨地瞪着他,穴肉却绞缠得更紧。两条滑溜溜的大腿环着男人的腰,不自觉地磨蹭起来。
“小骚逼。”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在少年耳边说。
他声音低沉粗厚。嘴里呼出的灼热气息让玉白的耳垂变得通红一片。很快,少年的脖子和脸也变红了。
他无力地挣扎几下,像是撒娇似的骂着:“混蛋,无耻,下流,变态”然后垂下头,用那种冷冰冰的声音说,“把你的臭鸡巴插进来。”
真是高傲的人啊。楚辞想到。他没有拒绝,顺从地架起少年的双腿,抬起他圆润的臀部,鸡巴对准穴口用力挺胯顶入,硕大龟头撑得那狭小的逼口张大到极致,还是差点被撕裂。
少年惨叫了一声。忽然用力挣开他,往旁边逃去,纤细曼妙的身体在雪白的大床上爬行,忽然被扯着脚踝拉回去,硕大滚烫的阴茎又顶进来,龟头顶开内壁的软肉,把他的五脏六腑破开,在那条柔滑甬道里来回抽插。
少年玉白的脊背轻颤着,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雌穴比伊安的还要狭小,此时被毫无准备地完全撑开,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插进身体深处狠狠捣弄,几乎要把穴肉捣碎。
“不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杂种,放开我!”
少年双眼充满血丝,被强奸的痛苦和屈辱让他破口大骂,又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脊背上蜿蜒出一道红痕,他抓着床沿想要逃开,却总是在往外爬的时候被抓住脚踝扯回来。
有时候男人会在他的屁股离开鸡巴,只剩一个硕大龟头卡在里面的时候突然按住他的软腰用力往骚逼里狠狠一戳,噗嗤一声,一条狰狞粗长的性器就完全埋进了温暖紧致的小穴里。
他像条狗一样狠狠挺胯,撞击着身前的少年,少年趴伏着,高高抬起雪白挺翘的屁股,被干得淫水四溢,浪叫不停,摇着腰臀迎合男人的肏干。
每一次都比之前进得更深,撞击得更用力,他被撞得往前移动,又被钳住腰拖回来,被迫将那灼热坚硬的阴茎吞入身体深处。
柔嫩的甬道被狠狠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碾磨顶弄着,堆积了千百倍的快感席卷全身上下,仿佛汹涌的巨浪将人淹没。
快要到高潮时,男人却抽出鸡巴,把少年翻了个身,分开他柔韧的双腿压在身体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