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向五寸处：“这里谷道直接折了弯，几乎是方角……”
客人爱探穴，可不会管六七寸乃至一尺长的硬物你吃不吃得下，便只管往里捅。谷道有韧性，只痛不破是万幸，可进太深了终于捅破肠子的，阁里不是没有过。
“……沁露，我知你冷情，双儿会的媚客之术你约摸是一个也不想学。但只这一样，纳入长物时如何放松与保护自己，你若不想连死也死得凄惨，只怕不得不学！”
终于进了六寸余。双儿一动不敢动，呼吸轻弱地盼着结束。
以为到此便是将菊穴讲完了，没想到芍芳却拍了拍双儿的臀，命令：“放松，往里吸，我要再往里送一截，看看你‘弯中取直’的功夫。”
这话音甫落，那边双儿泪便滑下一串，他不敢放开哭，便只一点点抽泣。
芍芳仍在讲解：“……因人而异，有些人外截谷道长，便也好受些，但大多数倌人毕竟年幼……按说客人几乎不会有生着这么长的阴茎，况且阴茎不算太硬，到也还好，只是……总有客人爱探穴……”
双儿顿时紧张，又不敢不放松，否则吃亏受罪的还是他自己，便只好努力运动下体配合“访花茎”探向深处。
充实、满足。这两个词放在欢楼何其讽刺。
另一根宽三指却在头部多了粗大玉球的“访花茎”渐渐插入女穴。双儿此回有些吃痛。喉咙里闷闷地哼鸣几声，眼角泛起晶莹。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回忆，双儿还没经受过，芍芳自己却下意识收紧肩胛，这是联想到了恐惧。
何其残忍。
讲解语速亦快了几分：“谷道里并非一通到底的直，外边这四到五寸便有两三处微弯折叠合的阻碍，但并不十分严重，进入时或许隐隐闷痛，挺过去便好了，多半出不了事的。可是更里面——”
夕尘难得感到身子发紧，他看着双儿后穴，那里如今已被生生捅直了，多进入足有一寸半。
“这……这难道真是？”一名规侍开口惊叹，抬头看了眼芍芳，征询他的意见。
真不知他是什么地方教出来的，竟是端肃至此。说不必了解，他便觉得不该再窥探双儿隐私么？双儿自小在阁里受过不少异样对待，倌人与许多教习、仆从毕竟也是男子，难见对少年这处女穴不好奇不窥探的。若换个人来，怕是要借此机会好生一观究竟吧……
芍芳不去看双儿，只命规侍动手。他是负责倌人的教习，验女穴其实是这两个经验丰富的规侍主导。他转头对道：：“沁露，女穴不需详细了解，我便不讲了。”
芍芳
在这生意极端的秋霜阁，倌人们练穴岂止是为了谄媚客人多取赏银，亦是为了自保。
芍芳难得温声安慰：“菊穴歇歇吧，暂且不放玉势了。”
他瞟了眼夕尘，幽幽道：“隆起些终是比隐起来的好，否则……”否则什么？芍芳却不肯继续说了。
“罢了……怜你初破瓜，准许流泪，但不得哭出声。”
“可是到了？”芍芳思绪惊断，赶忙过去关心情况。
夕尘无奈暗道，难得自己那处感觉敏锐还成了“好事”……
借着萤石看向里端，竟见玉球抵着的艳红穴肉尽头透出个隐穴，大约是开苞时被发现此处的客人顶弄得狠了，小口微张着颤抖，肿得比花缝更厉害。
。
双儿的后穴终于验完，“访花茎”取下，少年已是一身冷汗。
“啊！”声音尖锐，饱含痛楚。
芍芳轻笑：“双儿着实敏感，他那处生的便比旁人凸大些，不起情欲时，手伸进去也能摸到钱币大小一块隆起。此‘灵眼’大致在这里，具体位置、手感嘛……因人而异。”
规侍已将“访花茎”递了四寸，再进，双儿却惊叫起来。
可惜了……芍芳又一次感叹，便真是神人下凡，入了这深渊泥潭也只有满身满心的伤。
双儿连忙谢恩，脸色却依然惶恐。少年知道，接下来还有花穴要验。尤其里面那处……客人说有“关口”，且“后面还有东西”……双儿自己也怕，该不会他这双穴的身子里真的长有子宫吧？他的女穴依照少了阴唇的外表看，分明未发育完全呀！
“……但也有不好。客人若玩得……兴起，喜欢塞些‘东西’，有时撑得可怕又感觉太钝拙，便总疑心要破了。有时只能觉得有东西在，判断不明，划得血流不止却还以为只是轻轻刮了下。”
夕尘闻言，淡淡收回目光，偏头，视线落到蓝紫绸幔上。
转而道：“内道里面就不太如肌肤般觉得痛了，只有压太狠了会闷着疼。这却是便利，不痛，便好受不少，且能觉得挤压和撑胀，不少倌人爱这个，菊道里涨得充实且满足，便是闷痛些也不怕的。”
芍芳一愣，注意到这人自然而然的举动，虽避开视线，面上却也并无对双儿身体的排斥之色，心里惊讶之余又添感慨。
芍芳也不再难为他，手上轻缓松开玉柱，不去触碰或抽动，萤石细棒也空悬着不敲上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