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类似童年时
「哥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为我开玩笑?」陆永平猛地抬起头,声音提高
动静。半晌,陆永平叹口气,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他长长地哼了一声,似是有火
了。」陆永平呼吸都急促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连虎背熊腰都一耸一耸的。
终于哼了一声。她张张嘴,却没说什么,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那对抵在床尾的
色,那里一无所有。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么人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
夜晚,腮帮子理应有使不完的劲。
么你就麻利点,别磨……磨……」母亲扬了扬下巴,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却没
一样。瞬间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陆永平已经一路向上,攥住了母亲的左乳。
又蹲了一会儿,似乎等着母亲再说点什么。遗憾的是她像睡着了一般,再没任何
「凤兰」,便把大嘴压了下去。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
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乳房。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
心。」
了八度:「那年哥第一次去你家,腊月二十四。大雪纷飞的,你在院子里压水,
陆永平就那么蹲着。他扫我一眼,握着母亲的胳膊肘,说:「妹儿啊妹儿,
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母亲两腿交叉,一动不动,只
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陆永平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我
胯间。我不由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整个过程母亲
脚神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我又咬了一口油煎。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她的脚踏在床上,咚的一声,
声地喘息着。她两腿蜷缩,胯间
娇似的哼唧。父亲的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母亲
陆永平叹口气:「别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经事儿上,笨得他妈的
说不出的空洞。
车从身上驶过。完了他瞥我一眼,转身坐到床上,低下了头。再没人说话。我听
气体在房间里游荡。这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
了音。那晚我斜靠着门框,不时啜一口油煎,经过漫长而无声地咀嚼后,再吞咽
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
不如猪。凤兰啊,这辈子哥都认了,娶了你姐这个泼妇。哥有时真是……」他脑
我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
呀你?」陆永平没有回答,而是索性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
的声音也像被巨浪卷过。陆永平总算停了下来,他老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
后来陆永平起身,面向我。灯光把他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
的大腿,叫了声凤兰。我从未听过那种声音,平滑而紧绷,就跟不是他发出来的
豫片刻,我才确定那是卫生纸屑。床边的垃圾篓里溢出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
袋越垂越低,终于抵住了床沿,大手却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一丝低吟。陆永平抬头笑了笑。「笑个屁,要么闪开,要
「你小点声。」母亲把脸撇过一边,毛巾让她的下巴显得越发小巧。陆永平
就又伏在母亲身上。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他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
直喘不上气来。但陆永平只是脱去了衬衣。他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再等等,完了
大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
嘴里的咀嚼也只好停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轻咳一声,扭身摸上母亲
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我扫了眼床上的莹白胴体,简
穿着个花棉袄,小脸红嘟嘟的,俩麻花辫一甩一甩。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
似的。目光返回卧室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肉色间沾着几缕白色细线。犹
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
颤动。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除了模糊的一缕银
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我咬了口油煎。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陆永平就得寸进尺地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