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的肉棒好吃吗?”
孟冶昵他一眼,道:“这下就倒戈?刚才和我一样急的可是有宋公子你呀。”
水先的舌头被阙秦勾住吸啜,而胸前的乳粒被孟冶含着舔舐,两人分工明确直把水先弄得意乱情迷。
孟冶难得冷着脸不说话,被点名的阙秦清了清嗓子,说:“孟兄,我们该相信水先的。”
“呜呜呜!”
孟冶把肉根整根塞进嘴里又一下子抽出来,手指不忘抠起翕张的水穴。水先的上半身被阙秦抱着,两人依旧吻得难舍难分。
水先早被插得失了神智,孟冶自讨没趣,心下不甘,便从瓷盘里挖了一大勺膏脂,掰开水先的肉臀,将膏脂抹在透出艳色的穴口上,几番揉弄,揉开后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肉道里扩张。
水先一听,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孟冶将松垮垮搭在水先身上的斜襟单衣一把退到腰间,俯身玩弄起水先的胸膛;阙秦则握着他的下颌与之亲吻。
阙秦的香气与肉根的腥气熏的水先不知几何,呼吸急促起来,他咽下涎水,握住那根肉棒含进嘴里,又抽出、再含进;阙秦闷哼,手指也不忘挠着他的下巴鼓励。
眼瞧着水先上面流着口水,下面流着淫水,发出“呜呜”声,扭起来的腰肢上涂满艳红,手臂挂在阙秦身上,腿被孟冶打开;他打定主意要勾出水先的淫性,接着向阙秦使了个眼色,二人合力让水先跪趴在榻上,屁股翘起。
孟冶为他做了一阵口活,却不打算叫水先解放。
“呜呜……呜呜嗯…”水先是抽不出空回答的,此刻阙秦双手按着他的头正摆着腰干他的小嘴——果然如水先说的,力道凶猛与他温雅美貌大相径庭。
孟冶嘴里叼着一乳,手指对着另一乳又捏又揉,把乳粒揉得硬挺红艳,他看着满意吐出一边又去含另一边,末了,舌头在光滑的胸脯上胡乱舔吻,弄得水先胸上一片湿漉。
“我信水先,不信海中月。”孟冶面色渐松,拉起水先的手,很是苦口婆心地说:“你说这海中月,三番两次包夜,花了这钱却不睡你?难道我师弟就这么差?他不想睡?”
“海中月是正人君子,与我为友,谁像你这么禽兽。”
阙秦解开自己的裤裆,手指在水先的下颌挠着,诱哄到:“水先,帮帮我,帮帮我,我这里难受。”
既不得空,孟冶只得沿着紧致结实的胸膛一路吻去,亲舔着劲瘦腹腰来到水先的小腹;那处儿顶着单衣,孟冶扯掉那块布,见青涩的阳根可怜兮兮地立着,于是一口含住。
”
水先别过脸,道:“我与他真只是朋友…嗯啊!”
“呜呜呜!”
水先身子一软靠入阙秦的怀中,阙秦吐出耳垂,对孟冶说到:“何必争执这些?孟兄别忘了今日的目的。”接着垂首对水先说:“水先,我只甘愿在你身上做禽兽。”
只听水先的身子猛地乱扭,孟冶
“当然要闹,不闹,再来下一个‘宋阙秦’吗?”
孟冶讨好地捏了捏水先的脸颊,说:“哎,师兄不是这个意思,师兄的意思是:我们先儿这么好?海中月难道不喜欢吗?”
水先挺着胸膛迎合他,想叫出声,舌头被阙秦缠得紧——两条舌头时而卷成一团、时而探出嘴在对方舌苔上勾勾画画,复缠在一块儿吸吸吮吮,发出“滋滋”水声,听得孟冶欲火中烧,也想尝尝水先口里的滋味。
“咳咳咳咳……”
水先哑然,无奈地揉着额头,他望向孟冶,软下声说:“师兄~不会的。”
昔日,水先还是清白子弟,他与他曾一面之缘,阙秦对水先一见钟情,可惜分别后,阙秦再想见他却遍寻不得。今年,阙秦才于金陵同水先重逢,然而故人沦落风尘,又成了名扬全城的花魁,他心里又酸又涩,搅成一团终于是点燃妒火。于是也掷重金,硬是挤进海中月与孟冶间,在水先这儿占上一席之地,更别提之后睡了水先,得偿夙愿。
那厢的孟冶冷笑一声,朝白花花的屁股上甩去一巴掌,见臀肉颤颤,水先又发出呜声。
他是想说:同为出钱包下水先的人,他为什么不能碰水先?
他猝不及防,口中溢出一声低吟,原来是他与孟冶说话的当刻,阙秦的手悄悄扒下他衣服伸到胸膛,捏住两粒乳头玩弄,而嘴唇凑向他的耳畔,张嘴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这一下子点起了众人的欲火。
水先浑身一颤,唇舌同阙秦交缠着还忍不住发出声音,阙秦吻得愈深,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甚而碰上喉咙;上下被攻击,水先只能瞪眼享受,身体的欲火一阵一阵起来,越烧越盛,脑子不受控制想起这两人胯下的巨物,对接下来会发的事情生出些期待,饱受疼爱的后穴亦湿润起来。
扶着自己的肉根凑近水先的脸颊,圆润的柱头在他脸颊上胡乱画着,粘液涂了水先半张脸,才贴着水先唇角摩擦。
阙秦有些心虚,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旋即正色道:“孟兄何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