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并且疼得以为自己下体残废,感谢许思蔓孜孜不倦对准她腔口狠撞,那时她真的以为自己被顶坏了生殖器官的,但许思蔓的推断并非毫无根据,她该痛就痛,痛苦受住了,高潮来临时,快感便成倍剧增,因为是初尝禁果,如一听可乐三块钱,品尝的第一口值两块九毛五,故而——“姐姐!姐姐——啊——!!嗯啊——姐姐......我爱你——姐姐.....”
“姐姐,我下面.....它自己会动....不是我,不是我......它......嗬啊——姐姐,好.....好舒服.....”
簌簌、簌簌,“卯卯.....你好爽......你里面好爽......”
我在干嘛?我正在占有你,满足你对我一直以来的不堪幻想——我正在婚礼开始的前半小时强暴自己亲妹妹,可是是亲妹妹一直勾引我,每天晚上想着我自慰,在我路过她房间时,故意发出和人上床才有的叫声,而两方都深知床上根本只有具青涩、从未被开发过的美好身体——那我不正干这件事吗?
许心卯的身体不对劲,她天然是能融入这样角色的,给处子开苞该很艰难,当然她承受的痛苦与其他人相当,可开苞者应该连进入也很艰难,但许思蔓只像是捅破一层纸那样轻松,无论纸的感受如何,起码肉茎挤破褶皱时畅通无阻,这肉穴肥美多汁,毫不干涩,懂得如何出水减少痛楚,其内的纹络刮着她茎身,极富弹性,在她进出时要她爽得马上射精。
“姐姐.....唔.....姐姐,里面好胀.....”
“还疼呢?”
“姐....姐姐.....你在.....你在干嘛?!许思蔓!!你清醒点!!”女孩哭喊,她初夜绝不能承受得了这样凶残的侵犯的,况且对于一个初经认识的omega来说,前戏远不足以规避损伤。
而许思蔓最喜欢的还是她胸上羞赧轻颤的这对蜜桃小奶,她聚起来咬奶头:“我可是你亲姐姐啊,小骚货....你要不要脸的?”齿贝咬得奶头快破了,她得拿湿漉漉舌头舔一舔,感到许心卯下体当即缩得好紧,“想要姐姐射在里面?”
“姐姐....姐姐太猛了.....”她说不了话的,吐一两词句,马上就需接上几句淫叫。
“姐姐!姐姐.....要烂了....要烂了姐姐!!”
“我在强奸你,你不高兴?”还没等妹妹回答,她停下动作,趴下去吻她,许心卯从不会拒绝自己的,就算自己只扔给她指甲盖大小那么点儿关怀和爱,她都宠物一样兴奋欢呼,慨然接受。
缝隙,可你偏偏挤进去了,那空间只能适应、受伤,被你开辟出一个能紧紧深入的区域——但这空间太温暖太美妙了,狭小地不像地球上能存在的入口,热得像海,紧得如云,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在撕裂它还是改造它,许心卯的叫声也是同样的,无法分辨究竟是太痛还是太爽,总之哭声让她姐姐一句比一句更加膨胀,她更没理智,既然是妹妹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她有理由让她尝尝不自量力的滋味,于是两只细白手臂被按高在头顶,裙子也被七上八下剥开了,许心卯赤裸裸地被压住,被摁住,无力反抗,下体被插进去的情景再没什么遮盖了,许思蔓纵情冲撞起来。
“姐.....啊!姐姐、姐姐!”女孩急忙搂紧她,她日思夜想这么多年的
“许思蔓!!!姐姐......啊......姐姐......姐姐......嗯......呃!!姐姐,慢点姐姐!!!!”
嘴部也模仿着对她阴户的糟蹋,而继续糟蹋她唇舌,妹妹被吻得难呼吸,拼命敲打她脊背,她才放开,沉沉蓝海驼着她漂流,不管她反抗与否,她都会被汹涌波涛卷进深海。
“不疼....就是,就是好痒,里面.....呃!”她被这一下撞得眼泪直流,痉挛的阴户里四处都是兴奋点,阴肉柔韧的宫颈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成群结队爬过,又被一条最长最粗的大蛇捣碎。她想要许思蔓抱着她,她就抱着她,她坐在姐姐大腿上,阴茎插得更深了,她也可以吻她,当姐姐的乳房簇压着她,她便抓着啃,当然她还是最喜欢和姐姐亲吻,舔干净姐姐嘴巴上的口水,舔她的齿列,她自己的妆有些花了,但不用管,她已经把姐姐带进身体里了,现在姐姐正在她深沟里猛撞,正在用她的雄性器官给自己上烙印,疼吗?当然疼,但快活极了,她夹着姐姐、吞着姐姐、前所未及地与姐姐亲昵,赤条条地和她互相挤压最隐秘的肌肤,被姐姐撕开最想念她的部位埋子弹进去,被狎辱身体、花道,玷污花道外的果核,诘取花道内的情豆,豆蔻颤动着嫩瓣,倾尽所有吸纳来宾,肉茎和阴道的律动开始是不一致的,但逐渐被炙热大棒融化了,抽戳得女孩的整具躯体都酥麻满足。
当然舒服了,小阴道一抽一抽,动得比她上面的嘴还勤,“卯卯,你叫声真好听。”
“卯卯,冷静点.....”
“卯卯,喜欢姐姐干你吗?”许思蔓撞着,目睹女孩因下体抬高,腹部堆了一小层肉也随着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