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自己如此回复道。
“你不准备参加高考了？家里有安排？还是要出国留学？”
青年在几个月后的高考中参加了四门考试，全部交了白卷。
后来，他不记得因为什么惹怒了那个人。其实这很平常。他总会令对方不高兴。
接第9章彩蛋：
在最后一次被放出，他屈服了，对着人哭着求饶，求人不要再让他回到那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青年对着班主任笑得轻浮又痞气。
他跪在那人身下给他磕头，求他不要伤害无辜，甚至在那个姑娘面前，说着最下贱的话上赶着求操，把你他最淫荡的一面完完全全展示在姑娘面前。
班主任没想到他不填表格的原因竟是如此，同时又为他这样的成绩不继续攻读而感到惋惜。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被放出来，眼罩依然不允许摘掉，但至少听到了声音，感受到了温度。
他坚持了这么久，还是屈服在那人身下。他一直以为，只要灵魂是干净的，肉体上的伤痛都无法伤害他。自从他哭着求饶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那个人开始嘲笑他、讽刺他、辱骂他。
是那个目不识丁的老人，送给别人一筐鸡蛋换来的名字。
作为这个班两年的班主任，他深知眼前的这位成绩优异的学生身上有多少问题，只要不影响班级整体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高考关系着学生的未来，还是希望这个学生能够认真对待。
那人达到了目的，在姑娘面前羞辱他、上他。
因为迟到，他受到了惩罚。
“我问，你的，名字。”
“老师，你觉得以我的家庭背景，需要考大学吗？”
这是的青年已经不再像初中时那样消瘦，身高也基本定型，唯有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多年未变。
然后他被捆住手脚，蒙上双眼，关进一个完全隔音的牢笼里。这座漆黑的牢笼，是按照他的身材比例特意为他打造，让他在里面站站不起来，躺也无法完全躺平。他只能蜷缩着身体坐在里面。一个正常的人类被长时间掠夺了视觉和听觉，就会变得急躁而脆弱。漆黑一片的世界，没有一丁点声音，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一天两天还可以忍受，时间一分一秒都被成倍的拉长，令人失去对时间判断的能力。就感觉自己身处无限的世界里，永远无法脱困。他那时候想，也许羞辱和折磨都比黑暗中的死寂好熬得多。他在漫长的黑暗中承受着每一秒如针扎般的煎熬。逐渐地，强烈的饥渴感增加了痛苦的程度。
青年作为唯一提交空白调查表格的学生。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谈话。
那人给了他食物和水，把他冲洗干净，然后狠狠地操了他一顿。就在他以为惩罚结束后，又被关进了专属于他的牢笼。
“有人告诉我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贵，要给爱的人。我可不希望老师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他闭着眼，感受腹部的刺痛。这种疼痛他早已经习惯，也不在乎多条纹身，左右不过是折腾这副破败的身子。
“不，我会去高考的。”
从前，他不怕黑。
也是在这一年，少年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有性趣。
那个人第一次要求他，可以夜晚自由出门找男人操自己。
要告诉一个陌生人，他叫许鹏程吗？
后来，他同样遇到了一位警察。热心的警察
那个人告诉他，她要为自己的多管闲事而付出代价，单纯善良的姑娘被扒光衣服让一群男人按在身下。
保守的老师立刻从这种虚无的暧昧中清醒过来，满脸涨红羞恼地瞪着眼前轻佻的少年。而少年放开了她，退后了几步，将自己的试卷折起来放进兜里。好似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听到这个问题他一时恍惚。叫什么名字？他都快忘记了，已经有几年没人叫过他的名字。
眼泪是对死去自我的哀悼。
现在的他，还配叫这个名字么？
接12章彩蛋：
“为什么提交空白的表格？你没有想去的学校吗？以你的成绩，想去211/985这类大学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第二天，那位姑娘被放走了，受了些惊吓，索性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她的目光中闪烁的光芒永远地熄灭了。
一次、两次、三次，不断地重复着地狱般的轮回。这种令人窒息的摧残远比肉体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他开始自残，抠破自己身上的旧伤口，至少鲜血流出体外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当几个小时后伤口再次结痂，一切又重归于寂。而后，他开始大喊大叫，努力地踢打着铜墙铁壁。然而这样做除了浪费体力，没有任何作用。
他不知道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游戏。当他满身的狼狈时，被一位心善的姑娘看到想要对他施以援手，他来不及阻止。
高考前夕，学校征集学生志愿。
“…阿程…就叫阿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