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对方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着那些完全没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客套话时,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严厉而慈祥的长辈会对自己说,把女儿交给你,这种话。
对方正16岁的年纪,绝美的脸,浅蓝色和服上绘着仙鹤,即便略显臃肿的和服也遮不住的好身段,礼仪和教养更是没话说。
随着拍打绳结一次次末入穴内又稍微弹出来一些,对私处的摩擦更甚了,而拍打幅度的稍稍增大,也让女人的那处产生了热热的刺痛感。
"明天,您丈夫来看您了呢,你可别叫他失望啊。"
而后,若月是没有再提出性方面的暗示了。许是她也习惯了,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要求丈夫与她欢好。她偶尔会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远处看着他,但是又没开口。她或许想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对现状不满,她很可能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裕一越发这么认为,她也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吧,她肯定很后悔吧.......但是他知道妻子不会说出去,毕竟结婚这么久还是处女真的不算什么好事情。
他是和若月小姐吃过几次饭的。
双方长辈偶尔会问几句子嗣的事情也总是能默契的搪塞过去,两年后,长辈们在一次出行中意外去世了,或许他本该为丧失亲人而痛哭流涕,但他却觉得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许是心里对没法满足妻子的内疚,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在工作上,而生活里则是愈发体贴妻子,这样一来,日子倒也是相安无事。
然后,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给她解了麻绳和口球,然后把意识朦胧的她抱去了铺上。
拍打她的私处。
突然,一股水液射了出来,继续拍打几下,又是一阵,这样大概来了五六次,女人的那处更加红肿不堪了,垫子下一片暗色濡湿,而她似乎是完全脱力一般,半阖着眼,只是更厉害得喘息着。
在独处的时候,他倒是能硬起来,肖想着妻子的胴体,快速撸动,有时候妻子的身体也和那个妓女交叠起来,她放声浪叫着,说着粗鄙淫秽的话语---------那些都是若月的教养完全不允许的事情。
每次看着年轻完美的妻子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是肮脏卑贱的,妻子对他越发温柔包容,他越觉得自己渺小可悲。他倒是乐于在妻子洗澡更衣的时候偷着看,比起和她做爱,偷窥让他的自卑阴暗心理更舒服些。
他的拍打也更用力了,不时还拨弄一下麻绳,加强对她的刺激。
会和若月由乃结婚完全是父母决定的。即便而今贵族阶层那套已经逐渐淡化,若月小姐家的身份也是不容忽视,追溯起来沾点华族背景的若月家在明治后期创办了邮船公司,而今累积数十年以后财力相当雄厚,而自己家的通运公司只是从父辈开始经营而已,无论从规模还是实力来看都远远没法相提并论。
(2)
所以,当若月真真实实变成他妻子的时候,他是无措的,新婚那晚,他根本没有勇气同房,结婚一年来,也始终不敢碰她一次。
于事业上,他也只是个不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动不动被父亲训斥没有按照预期完成工作,在手下面前也没什么做上司的气派来,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私下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他始终觉得,如果没有父亲那个公司支撑的话,他完全就是卑微的存在吧,非常可悲的自己。
妻子倒是有委婉的暗示几次,都被他刻意的忽视了。
尽管面对面坐着,若月也对他浅笑过。然而在他心里,对方是高不可攀的,是吧。若月小姐这般,自然会有无数不错的男人争取,而她眼里,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甚至,他还从若月那一笑里读出傲慢和嘲讽的意味来,她只是做着符合她教养的事情罢了,她根本不会考虑我。他一直这么想着。
明日要去见若月的事实让斋藤裕一心里强烈抵触而又有着隐秘的期待。
但是被男人挡住了,相反,他把若月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赤裸裸的把那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程度。
双方父母交谈着,若月则是安静的一旁坐着,坐姿优美,娴静顺从。而他则是低着头,偶尔被长辈提及就匆忙答几句,还是畏缩得不像话,回去也是被父亲又训了一回,那般不争气的表现,想必人家是看不上的吧,他是这么以为的,父亲对他大失所望的时候,他心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事实上,他完全对若月硬不起来。
拍打更重了,约莫被这样拍击了五十多下时,若月感觉体内有种尿意般强烈的冲动,她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腿也努力得试图并拢。
斋藤裕一自认为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170多点的身高,即便在同龄男性里也十分单薄的身材,若是穿着宽大的和服或者袍子还好些,脱了衣服就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而心情常年不甚明朗,也没有什么信心和女生交往。鼓起勇气去买春,也只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处男身份而已。那事儿的具体早已记不清楚,对方浮夸的在他身下浪叫,他也不知道怎样就草草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