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顺着口角蜿蜒而下。
烛影一晃,晃得床上的人心神一动,一只手默默地往裤子底下伸了进去。
偏是这样的性器,纯情一分不减。
“呜,阿晗阿晗,你轻一点,娘子受不住的,相公疼疼娘子啊”男人臀部架空,高高拱起,浑圆的大肚子被晃得都动了好几下,惹得他连忙空出一只手扶着肚子,双目含泪,怯怯地睁大眼睛看着虚空。
沈问之伸出两指在嘴里含住,他明明可以随便用口水唬弄几下的,却偏要恶意地用指头勾缠着舌头玩,指背划过舌面,指腹又挑逗着舌尖。
心思,但正因各怀鬼胎反倒能成功地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这坏东西和他主人一个样,但凡是受到名为秋楚晗这个人的蛊惑,就一点坚持都没有。沈问之自己温柔地弄它,只弄的身心俱疲,热浪难退。可是他一想象着是秋楚晗在弄它,用秋楚晗惯用的三分冷漠三分残酷还有四分强迫的方式弄了几下,它就淫水不断,抽搐着逼出主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
他那性器从前是未见人事的粉色,又乖又单纯,随便玩两下就胀红了脑袋吐口水。如今一次都没进过本该能享受到的穴,却被同样身为男子的秋楚晗日夜把玩,渐渐地也变了色,兴起时龟头粗大青筋直爆,颜色也是紫红色的。
可真让人怜爱不起来。
困了,吃饱了就想睡觉。
喘息甜腻,远比两人性事开始时还要甜上几分,这都怪了沈问之内心莫名其妙的坚守,觉得阿晗才脱了他裤子他就叫得太放浪会被人当做是生性淫荡。这回秋楚晗不在,他一个人回忆着秋楚晗给他做时的样子倒是叫得又骚又甜了。
“相公,吸娘子的舌头好不好?”他一句话出口,顿时抵抗不住内心的羞耻,扑腾转过身将脸埋在被子里,双腿交叠,一只手插在腿间,风骚地扭着臀部玩起自己的性器来了。
月光清闲,夜风如铃。看来这事,还是没个答案了。
他自己也不由地反思了下自从怀孕后他是不是过于娇弱了,一是身体本来就虚弱了,二也是被宠得有点过了,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半响后他慢慢张开艳色的唇瓣,舌尖被口水润泽得香艳无比。
?
“嗯,阿晗,相公”他手指包裹着粗壮的蘑菇脑袋,撩拨上头根根遒劲的盘龙,顶端蜜汁涂满了他的手心,在空旷的卧室里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息。喉间呼吸越发炽热,沈问之眉心一拧,咬着牙将指头圆润的饿一点小心翼翼地插入小孔中,两腿弯曲脚心踩在被单上,健美的肌肉绷得极紧,却是一手毫不怜惜地掐着自己阳具根部,另一只抠挖着精孔,把自己逼的气喘连连。
灯影幢幢,床幔被拉了开,一个人影进到里头,刚刚脱了外衫,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他会和柳公子秉烛夜谈么?那个秋楚晗,会和人彻夜谈心实在难以想象,但既然两人能成为朋友,阿晗还能把人叫到家里来,关系也该着实不错。阿晗那人看似冷漠,说不定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喝口酒就会变成话唠也说不定。
沈问之想象那情景,不禁失笑。夜色寒凉,添了被子睡得舒爽,但舒服的过了就让人不由地想起了那回事。
秋楚晗头也不回地开门就走。
床幔飘动,白衣男人在后头不紧不慢地掏出自己起了反应的阳具,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人。
但是阿晗不在。阿晗不在,就睡不着。
夹着腿的姿势能碰到的地方有限,沈问之挺着大肚子笨拙地转了个身,成四肢趴在床上的姿势,膝盖弯曲,大腿张大,五个月大的肚子和拿出去也能当个好男子汉的阳具自然垂落,只有一个肥嫩的屁股是翘的。
等到手指拿出去时,他咬着下唇自然地埋怨道:“舌头好酸,不要夹舌头玩。”
眼看着秋楚晗到达极限地要跨出房间,凤心冥突然想起了一事:“你当初到底是知道了我使用的佩剑是什么样子才来找的我,还是一时怒火,哦,不,妒火攻心才约我一战的?”
阳具淫液浑浊,硬邦邦的一根眼看就要不行了,沈问之却不管它了,任由它贴在床面上,寂寞地摩擦着被单,将空出来的两只手挪到身后,牢牢地扳开臀瓣,沾满了口水的指头沿着屁股洞口摩挲了几下,轻轻地插入
“嗯,哈阿晗,好玩么?给你,都给你,只要你温柔一点”话虽如此,也不见他自己手下有些许温柔。
嗯,阿晗,阿晗
两根手指顺利插进后穴,沈问之迟疑了一下,干脆地将脸埋在枕头里,到底还是没能抵抗住情欲,或者说秋楚晗对
沈问之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感受着自己越加娇贵的身子。
沈问之如这样玩弄自己的次数不多,偶尔也是被秋楚晗强迫非要他玩弄自己,把秋楚晗的情欲挑起来了才准他坐在男人身上,自己晃着腰用屁眼伺候自家相公。但是一般这时候都是有秋楚晗用语言调教着他,告诉他怎么做。没有秋楚晗他用指头玩自己的后穴,还是头一回,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