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还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此刻却僵在谢渊怀里,能听出谢渊语气里忽视不掉的高兴:“本王前几日着人问过,下个月初便是成亲的好日子,若是赶不到那天,再往后须要等三个月的。”
谢渊为了讨个吉利,谨遵着喜娘的话在成亲的前几日憋着没跟云安见面,眼下宾客簇着他进屋,闹哄哄的杂音催着他掀盖头,他便带着微微的醉意拿起喜秤,靠近云安时手腕轻动,红帕下一张清秀白净的小脸便露出来了。
柔软的舌头很快就被挤进来的舌尖勾到对方嘴里搅弄,谢渊喂了口酒,又索求回报似的对着云安嘴里泌出来的汁液吸舔嘬吮,弄得云安气喘吁吁,连舌头都被吃肿了。
云安不常饮酒,谢渊见他一口下去被辛辣的酒气熏得脸红,没忍住作弄的心情,直接将云安搂进怀里,把嘴里剩下的半口也渡进他的唇缝中。
阴蒂。
喜事转眼将临,热热闹闹的喜堂布置一新,往来相贺的宾客起哄着说要闹洞房,更将成亲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谢渊把云安的胸膛吸舔个一遍,饱饱喝空了两只奶子,意犹未尽地叼住乳头扯成长长一条抿咬,云安红着脸让谢渊含着淫弄,一时受不住汹汹而来的快感,啊啊
谢渊一时玩得兴起,耳边尽是云安咿咿呀呀的求饶,他垂眼一扫,忽地狠狠一拧那对骚红的奶头道:“宝贝又涨奶了吗,本王帮你都吸出来好不好?”
“这也怪我,去年就想说的,可惜我那时做了混账事,不敢跟你提,加上别的事耽搁,前不久才敢差人问日子。”
“你说什么?”
跳跃的红烛将气氛染得旖旎,单纯可爱的人终于全身心地属于了自己,巨大的喜悦让谢渊几乎撑不到宾客散去。他着急地撵了人走,吩咐同族招待宾客,便将房门一关,匆匆拉着云安喝合卺酒。
松散的衣襟在谢渊的拉扯下悄悄落了大片,谢渊借着人传话,云安喜服下面什么都不让穿,此刻轻轻一碰,身体的温度就透过薄薄的布料贴上肌肤,谢渊很快便发现指尖划过地方一对嫣红的奶粒已经鼓鼓地翘出来,充血硬挺的乳头不仅顶出个小包,更将赤红的衣料上渍了一小块明显的湿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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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的奶可真好吃,啧啧又骚又甜,真让人怎么也吃不够。”
“唔啊”忍不住的呻吟再次从嘴里逸出来,谢渊焦急地箍着云安的腰身,却听一声很轻的求饶道,“王爷,别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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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颗软嫩的小珠子摁进抠出,玩得花穴盛不下汩汩分泌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他交合的缝隙里挤出来,弄得可怜的屄穴又肿了些,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边将热乎乎的淫水抹在云安的奶尖上边道:“云儿,本王想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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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垂着眼,又“哦”了一下,每次回应都是短短的气音。
很显然谢渊对成亲的事是等不及的,否则不能连三个月的准备都嫌多,云安抿着唇闷闷“嗯”了一声,乌溜溜的瞳仁一眨,氤氲的水汽便漫上来了。
他不好让谢渊为难,可是心里酸得不行,挣起身刚想爬出他的怀抱,却被他又一次拉回去,粗硬的肉棒再次狠狠撞上了他酥软的宫口。
谢渊捧着他的脸,密密的吻落在云安软白的腮上,一下一下,把和着泪水和口涎的液体都卷在舌尖舔净。
说着便俯下身抿上一颗发硬的奶头,用嘴唇含着轻磨着乳珠的根蒂,听着云安浪叫不休,索性用牙齿蹂躏起娇嫩的奶子。他狠狠嘬着奶孔里的甜汁,竭力将最多的乳肉舔进嘴里一起狠咬,爽得云安蹬着腿尖声淫叫,莹白的胸脯却不自觉挺送出去,由着谢渊把自己的乳头吃得肿大了一圈。
云安呼吸一窒,高潮的余韵顷刻消弥无踪,胸乳酥麻酸胀,心底却一时间莫名有些发慌。
谢渊边说边去寻云安的唇,狠狠将他的傻话堵回去,吮得云安舌根发麻,晶莹的口水淌满了下巴。
颠三倒四的话让谢渊有些发怔,他仔细想了想,不由得一笑,突然捏住云安的脸蛋拉扯起来:“可不准,你走了让本王一个人还怎么成亲?”,
“怎么了?”谢渊注意到他的变化,眼神里划过一抹诧异,盯着云安的脸,一瞬间语气又温柔下来,“宝贝不要闹脾气好不好?都是本王的错,应该尽早跟你说的,但本王也是刚得到消息不久我、我让你去喂珏儿好不好?但是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每天喂他一次好不好?乖哦,不闹。”
时间赶得要命,城里最好的绣娘与裁缝都被请来了王府,管家带着一众下人张罗布置,孤立着云安不让他劳累,倒成了自己的婚事自己什么也插手不了,只能闲着无事偷跑去逗一逗孩子。
突然的喜事从天而降,云安还沉浸在要与谢渊成亲的事情里茫然,第二天醒来一看,王府里已经忙忙碌碌地操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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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王妃不会喜欢看到我的”云安喃喃地,不等回答什么,眼圈已经红透了,“王爷不是要成亲吗?我、我走,那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