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后,宋瑶便起身离开了,些许日子未曾好好见面,她倒是消瘦了不少,也不知是何缘由。
“坐吧,”萧羽照例坐在了宋瑶的身边,两人似乎已经聊了许久,桌上倒还是空空如也。
“夫君,今夜,让妾身侍寝吧,”“这,不,我,啊,,”萧羽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好吧,我跟你坦白了吧,”“我,我知道了的,”“啊?”“夫君身体的事情,小婵与我说了的,”梁秋月的眼睛羞得都睁不开来了,有些颤抖地说道:“妾身的身体,任由夫君支配,”感觉到了萧羽那激动的情绪,梁秋月的心里也微微一甜。
他却从未开口索求过些什么。
“这科举之策尚需多久可以实施?”“问题且只有一个,便是这纸价尚高,若是以此纸价做卷,恐国库难以负担如此支出,更何况如今这售纸的行当大多掌握在江南商户的手中,若是他们有意炒作纸价,恐怕,”“朕还记得昔日你创报纸时,曾言你有一法可改进造纸之术,可降低纸价,你可还记得?”“记得,可,”“那便好,此事不宜让工部插手,便由你萧家生产销售,户部采买,如何?”“不是,”“朕可答应你一个条件,”“陛下,内库尚还占有我萧家五成利钱,您这算是中饱私囊吗?”“噗嗤,”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一旁一直装作严肃旁听的宋瑶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像他这样的无耻大淫魔,定是想让姐姐送上门去,再向姐姐提出那些无耻的要求,姐姐可千万别上当啊!”想起了晚上吃饭时宋瑶所说的话,梁秋月的在心中自语道:“可是姐姐已经送上了门去,也答应了他那些无耻的要求,不知道妹妹会什么时候送上门来了呢,”长夜虽漫,但躺在了萧羽的怀中,竟然让梁秋月莫名的安心,一觉便睡到了天亮,待到她醒来时,天色已明,而枕边之人也已然离开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臣卫绩,有事启奏,”“讲,”“二皇子于江南查处贪官污吏无数,皆重罚后,地方官衙明显人手不足,望陛下加举孝廉,以充官员,”“准了,吏部唐尚书,县级以下官员按查处人数让地方官衙加举孝廉,暂代职位,俸禄按此前正职不变,留观一年,县令以上官职由吏部推举朝中官员,朕亲自挑选。”“陛下英明,”基层的官员怎么换都是江南士族的子孙,上面的官员就算是京中调派,也无济于事,至于观察一年,更是笑话,就算不好,换了岂不还是士族中人,这江南,还是他的天下。
常理而言,这剿匪成乃是大功,若是不成,将贼匪赶跑亦是小功,可连大将军王靖都不敢接此差事,怕是另有说法了。
上首的宋政坐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给了下边的人些许目光交流的时间。
而她也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本来还有些担心害怕的她想到了这儿,脸上略微挂上了些绯红之色,心里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臣,愿往!”“哦?”宋政睁开了眼睛,向下边望去,只见一名小将单膝跪在地上,抱拳说道:“臣中城卫统领卫平愿为陛下效劳!”“好!你乃中城卫统领,朕命你点两千中城卫,一万御林军,清剿贼匪,你可愿往?”“臣,愿领军令状,不剿贼匪,提头来见!”“好好好!”卫平乃是卫泽宇的侄儿,在子侄过百的卫家不过是平平一人,不过从小凶强好斗的他在卫泽宇当上兵部尚书以后便从了军,很快便在他的帮助下爬到了中城卫统领的位置。
距京城卫统领仅有一步之遥,可如今那京城卫统领乃是大将军王家的人,将门出身,武艺高强,若是没有其他造化,怕是这最后一步,便如同登天那一步了。如今这剿匪一事,便是他的造化了。
而在宋政的怡居殿中,宋政召见了萧羽,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小小的矮桌上,正坐着父女两人。
“陛下,臣白令辉有事启奏,”“讲,”“是,近日来洛阳城外匪寇横行,拨去安定的粮草军饷竟也被劫,所幸押运士卒拼死搏杀,方才保住了粮饷。”“砰!”宋政猛然一拍身前的矮桌,怒道:“此等贼寇,岂敢!”“王靖!”“臣在,”“洛阳城内还有多少军马,”“城内尚有禁卫五万,城卫军十万,城外御林军驻地内尚有五万人。”“朕命你点一万御林军,清剿贼匪,可否?”“回禀陛下,臣年事已高,恐无法担此重任,”“也是,”宋政的眼睛微微眯起,说道:“诸位爱卿有谁可与朕分忧?”一时间,朝堂寂静,竟无一人敢于答话。
散朝之后,卫平受到了卫家家主卫绩的接见,还亲自从宝物库中为他挑选了名匠打造的铠甲兵刃一副,若是能成,他便真正踏入了卫家,乃至是洛阳最高的层面了。
这御膳的规格比起他初次吃时可要好上了不少,想来这皇家的内库这两年来应当丰裕了不少。
“小兔崽子,”宋政笑骂着拍了拍手,一行宫女便鱼贯而入,端着一盘盘各式菜肴前来。
“男子,女子皆是大赵的一份子,何以用
“你那个条件,朕为你替秋月安排个差事,你以为呢?”萧羽一愣神,他初听到条件之时,便是这般安排的,没想到宋政不知是从何处推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