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事真的发生了。
“留下来吧,我不介意,我会很爱他,把他养大,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拼命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喉头,尽量坚持着,用尽全身的力气说。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不能再这样拖累你,你应该要有,另一个,纯洁的女孩儿来爱你,做你的妻子,成为你的爱人,组成新的家庭,和你相濡以沫的一直到老,而不是,而不是被我……,被我这种污秽的女人,拖累一辈子……”
“不撒谎?从你有了小扬算起,你哪天不在撒谎?偷情偷情,每
“你应该告诉他们,然后,也告诉他们,我不介意,我想要这个孩子,我会养他,爱他,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
“老公,我没事了,你让我静一下,好好想想,好吗?”
小婉摇头。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家,小婉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冷静的看着我说:“孩子,已经打掉了。”
似曾相识的话语,好像,我就是这样对小婉说着,那时,说的是小扬,万万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小婉给我的临别赠言。
不可能的,小婉虽然一直让我们全都射进去,可是,她应该一直都按时吃避孕药了的,虽然还是会有避孕失败的概率,但这么低的可能性,竟然会被我们赶上了?
“怎么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了,不离了吗?我永远都要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已经有些麻木了,亲亲她的脸,说的也有些随意。
果然,炒菜的烟火气息熏炙过去,哪怕已经很轻微了,她还是抑制不住刺激,干呕着跑了几次洗手间。
“他们知道么?”我把小婉搂在沙发上,这时的她,脆弱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
小婉还是摇头,任我说了无数次,她也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却终于完全冷静了下来。
“老公,还是你回来做饭吧,我闻不了油烟味。”
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穿上外衣出门,烦躁的在周围漫无目的的一直走,走到了下午,走到了华灯初上,才接到小婉的电话。
这段时间,小婉说的那个巴拿马梦,像个幽灵一样总在我心底徘徊,让我一直不得安生,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小婉说着,哽咽起来,却还是坚持着,一鼓作气的说下去。
到了家,小婉已经平静了不少,只是依然还在抽泣。
回到家里,小婉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事了,迎接我回来之后,回屋继续躺着。
“骗子。”我有些愤怒了,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
“老公,说真的,我们离婚吧。”
“两个月前,我,我在,那边时,有几次,忘了,吃药……,怎么办……,老公……”小婉断断续续的哭着,让我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打胎如打命,女人的身体是最受伤的,何况,不知道为什么,小婉还在抑制不住的干呕,我操持着弄了些清淡易消化的晚餐吃了,收拾一番,准备睡觉。
小婉怀孕了!
晚上,小婉不顾自己已经怀孕,还是缠着我要了三次,她的阴道里面,出奇的火热湿润,弄得我筋疲力尽。睡眼惺忪的,我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不,不……,我不知道,不,不行的,不可以,那怎么可以……”小婉哭得更厉害,只知道一个劲的反对,终于挂断了电话。
“我也不知道。”小婉闷闷的说。
小婉却还是流下了眼泪。
我想起来,我确实有漏了,忘了给她发信息的时候,可是,这么久了,她也应该早就自己形成习惯了呀!没想到,竟然,不,果然是毁在这里。
我再也无心工作,火急火燎的请了临时假,冲到小婉的公司,强行把她接回家。
天之后,小婉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和那个二情人的约会再次多了起来,在我和小扬,和洪欣之间,三人都默契的绝口不谈这件事,就当这件事完全不存在,我甚至不确定洪欣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初恋情人,他弟弟和我共同的老婆,又已经和他的亲生父亲,玩得昏天黑地的事情,我猜,是一定知道,但我又不想去确认。
我又是一阵眩晕,却还是冷静的控制住了自己,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遗憾的说:“那好吧……”莫名其妙的,我又觉得如释重负。
“老公,我也爱你,可正因为爱你,我才不得不离开你,即使我离开了,我也依然爱你,我在你身边,只会毁了你。”小婉凝望着我,温柔的抚摸我的脸。
当我接到她从公司打来的电话时,我吃惊得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电话的那头,小婉也是泣不成声。
“不,不会的,小婉,你是我的妻子,我从没觉得你污秽和肮脏过,我爱你,我仍然爱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理解你,谅解你,给你永远不变的爱……,这,不正是你要求的吗?你还要我怎样?我都可以做”我有些无法理解。
“你知道的,我不是爱撒谎的人。”小婉的手依然温柔,眼神却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