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呻吟中的沉余骤然发出一声喟叹,双手紧抓着床杆身体微紧,肉棒在苏琴的手中弹跳了两下。
这是一根没操过穴的鸡巴,苏琴用力捏了捏柱身,湿润的龟头流出的腺液更多了。苏琴用指尖抠弄着艳红的马眼,这里在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后,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红肿了。
苏琴捏着棉签细心的给沉余的尿道上涂药。
两人的距离很近,眼前就是掌握着他全世界的主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种病态的依赖感驱使着沉余,让他在痛苦中将自己的身体倚靠在苏琴的身上,以求能够减轻所遭受的痛苦。
苏琴却不给沉余痛快,就像调教沉余的膀胱排尿一样,她要让这种感觉印刻在沉余的身上,不断重复叠加覆盖,让沉余自我瓦解。苏琴感叹从胖子那里学来的这一手调教术,竟然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做到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这是恢复的药,对受伤的肌肉恢复很有效果,含一些麻痹的成分很快就不会疼了。”苏琴将棉签从药液中拿出来,沾湿的棉布上水光闪烁。沉余眸子颤了颤,挺起了身子将被凌虐的可怜的下体露了出来。像极了一只露出肚皮,在不安和期待中等待安抚的狗。
“呃啊——!”沉余受不住,却是又爽又疼的,“放过狗鸡巴吧、好疼啊——!舒服、呜呜狗鸡巴好舒服、疼、疼啊!!主人、主人!”苏琴抠着尿道内壁手指转动拉扯,直把尿道口给扩宽了一圈。
“狗鸡巴是疼了?还是舒服?”苏琴手指用力,作势是要往尿道里插。
“很乖嘛……”苏琴勾了勾唇,抽出了沾着血丝和一点白的手指,这一下拉扯又把沉余疼的直哆嗦。软下来的肉棒龟头垂在腿间,扩张成一指宽的小圆洞的马眼流出带着血丝的白精。
“贱狗的鸡巴有什么用?”苏琴的手指只进入了一截指母盖,手指就感受到尿道里往外冲的热液,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不过……如果是尿液的话,那就说明还需要好好调教。
沉余的眼泪都留下来了,身上所有的感觉仿佛在此刻消失,只剩下了集中在下体处的疼痛。他疼浑身痉挛抽搐,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做不到,他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道:“狗、狗鸡巴可以、可以射狗精、还可以尿尿呃啊啊——!主人啊啊啊,疼啊呜呜呜,贱狗错了,贱狗错了,不要再插了啊啊啊,狗鸡巴要烂了唔啊——!呜呜……”
【沉余:……】
看着主人从抽屉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沉余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身体,他确实害怕了从那双手里拿出的任何东西,但他知道如果抗拒将会迎来更加可怕地对待。
“给我、给我啊……!”沉余喘着气,扭过头泛着水气的眼眶红红地看着鬼面女人,他匍匐在地,好似在渴求着她。
——主人的怀抱好暖和,和冷冰冰的地板完全不一样,好温暖啊……无意识的闪过的想法飞快飘过,就连沉余也没抓住这一抹闪念。
苏琴抓着沉余的双手,拨动床沿上的横栏将他的双手向上挂,于是沉余只能跌坐在地上。菊穴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又是剧烈收缩挤出不少淫水。苏琴蹲下握住沉余完全硬挺的肉茎,原本肉粉色的肉茎颜色已经加深了许多,虽然正在向熟红转变但还是透着一丝粉意。
【277:……啊呀。】
苏琴曲起食指的关节,前半段指节已经完全插入,纵使她的手指纤细也比那细棒粗了一圈,此时可怜含着半截手指的马眼已经撕裂了几分溢出了血丝。透过变声器转变的声音嘶哑、冷硬又无情,“贱狗错在哪里?”
,却不能起到任何缓解的作用。灼热的肠肉疯狂蠕动着想要绞紧什么,大量的水液被挤出了菊穴。
虽然苏琴的动作很轻柔,但沉余还是疼的抽气,“嘶、嘶……”如苏琴所说,药水中的麻醉成分生效了,散发着疼痛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简直就跟没有这个物件了一样。
看着怀中仿佛离崩溃就差一步的少年,苏琴的眼里浮现出几许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情。插在尿道里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沉余的痛呼贴着苏琴的耳边响起,于是这丝缕异样很快就被冷酷给压了下去,“记住了,狗鸡巴是玩具,它唯一的作用就是等着主人玩弄,懂了吗?”
“贱狗不知道呜呜,主人告、告诉贱狗吧、呜啊……”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主人掌控着,主人是对的,贱狗不知道的问主人就对了吧……主人,不要折磨贱狗了,好疼啊……
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新的细棒,粗细要比昨天那更还要粗一些,和苏琴的食指根部的
压低的鬼音深入沉余的耳中,在思维深处根植,他讨好地用修长的脖颈蹭了蹭苏琴的颈侧,重复着回荡在脑海中的声音:“狗鸡巴的作用是等着主人玩弄,啊呜……是主人的玩具……”说着沉余拉回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琴戴着的鬼面,想从上面看到一丝会放过自己的意图。
好在,在苏琴检查的下只有肉茎了前半段是暂时失去知觉了,后半段的感觉还在,沉余不用担心自己是否被废了。
苏琴看了看没有尿液,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