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前两人交合的那一场实在太过刺激,所有他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他恍惚地想,自己是梦到了九日之前的那个晚上了吗?
他费力地抬起头,更多的神智渐渐回笼,分辨出自己正身处摘星峰半山腰的青华池,而正在他身体中横冲直撞的人,是……顾采真。
少年形态的池润忽然意识到,自己认出来对方是谁后的镇定,有些理所当然到近乎过分。他向来对什么男女之情没什么兴趣,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天赋让他注定了不会是凡夫俗子,就算他修的道没有断情绝爱的要求,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他无需婚娶适配,也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需求,更从来没有动情生欲的心思,却怎么也没有算到,自己竟然愿意雌伏在一个有着女儿身男人根的少女身下,把身体的掌控权交出去,任由对方带领他在情欲浪潮上浮浮沉沉。
可是,虽然关于那晚的记忆充斥着激烈与混乱,但他明明记得,在池水中时,即使他们面对面紧密贴在一起,用手用腿不停地擦枪走火,在打破禁忌的最终边缘来回试探,但对方并没有这样把他按着背靠在池壁上,更没有抬起他的一条腿盘在她的腰上,做这样持续很久了一般直来直去彻底“深入”的事情。
她呼了一口气,果断地赶走这些旖旎的心思。检查过少年的身体,确定他没受什么伤,她一直担忧自己将人肏坏了的一颗心,终于踏实放了下来。想来他确实累坏了,又因为失禁一时羞恼交加,哭着哭着心力交瘁,就晕过去了。
嗯?不完全……就是……有一部分……是?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机会深究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因为少女正在加快冲击,硕大的龟头有着圆钝的边缘棱角,如同杀人不见血的凶器顶端,哪怕并不尖锐,也充满危险。性器带着充血后变高的烫热温度,每一次的抽插都捣在他脆弱的穴心上,那儿敏感得不可思议,被顶住后就拼命颤抖收缩,恨不得将怒胀的龟头包裹起来,绞得两个人同时低喘了一声。
她也不打算弄醒少年,反倒是随手从纳戒里拿出平时自己对付长期失眠与、迷魂掌发作时焦躁心绪的安神香丸,递到他鼻下,让少年即使昏睡也能更安稳点,随后才起身披了衣裳,皱眉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凌乱脏污到不成形的丝毯,和一旁他同样没法穿的衣服,选择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到青华池中沐浴和清理。
而此时的少年,却梦见了另一番似假还真的场景。
但有人正抱着他,是始作俑者,却也是唯一可能拯救他的人——是谁?
明明是水温宜人的池子,他却觉得自己犹如一只被丢进了沸水中的贝类,迅速地被煮开,蚌壳被撬开戳入,内里的嫩肉被硬物强迫着来回摩擦,内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直到被彻底破开,柔软的内壁不得不放弃反抗,紧紧裹住入侵者,颤抖着无力反抗地被捣出一抹抹腥甜的汁水,又回报似的全涂在了与他身体契合得严丝合缝的凶器上,将所有磨砺带来的疼痛都转化成了无上的快乐。
嗯,也只可能是她。
所以,还是在做梦吗?
“唔嗯嗯啊……”他张了张唇,明明是想问怎么回事,先逸出口的却是一声沙哑又甜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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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冲刺、撞击、贯穿、酸麻、刺激……池润昏昏然睁开眼睛,扑鼻而来混合着某种淫靡暧昧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紧接着便是完全无法自控地头晕目眩,他勉勉强强睁开眼,不知眼前模糊的是泪珠还是清水,只觉得目之所及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介于清晰与混沌的边缘,仿佛天之将塌地之将陷。
顾采真在他的两腿间俯下身,一点也不嫌弃他小腹到腿部精水体液各种狼藉,一手撑着他丝滑细腻又红粉交错的白皙腿根,一手的大拇指在靡艳的穴口处轻轻按了按,那诱人的小嘴立刻抿了抿,继而又一张一合流出更多黏滑淫荡的水液来,内里鲜红的穴肉如同甜美熟透的果肉,已经被去了核,唯有一团柔软任凭戳捣。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会儿插一根手指进去,一定会被绞得死死的。
哦,是她。
他只有五六分清醒,模糊地感觉,自己既像是梦中人,又像是旁观者,心里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少女,可身体却并不听从他的指挥,虽然那种肉欲淋漓的快感他一分不差地感受着,但总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并不完全是他现在梦到的自己。
身体似乎比他的意识觉醒得要更早,此刻双臂已经自发缠在一具陌生中已经有些熟悉的娇躯身上,搂住对方纤细的脖颈,主动张开双腿承受着对方给予的极致欢愉。随着一波波与皮肉相撞的“啪啪”声混在一起的,是稀里哗啦的水声,有温热的水流一波一波地冲到他的身上再漾散开去,但根本起不到任何舒缓的作用。身体最柔软私密的地方被打开和反复进入着,这样的情形十日之前他一定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此时哪怕还有些迷糊,他却也有种自然而然的认知,自己是在水里,正在……与谁交欢。
“还受得住吗?”顾采真侧头问他,呼吸喷洒过来,唇
第一百九十三章梦中(水中梗,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