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徒弟又在催促,白述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绪,出口的声音却依然隐含着暴怒,“知道了!”
就算是说了喜欢,程煦也不敢信。
“将来师尊要是喜欢其他人……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宗门里会怎么说?会说他是个勾引人的娼妓,说他处心积虑只是为了绑着师尊吗?
白述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贴在乳尖上摩擦两边上下拨弄柔软的乳尖,直把两个小东西玩得硬挺,程煦被他撩拨得面色潮红,只能软着腰瘫在床上,敏感的花蕊也动了情,翕动收缩着吐出点点清液,两瓣肉唇轻轻发颤,亵裤内的牝户整个都变得湿漉漉的。
“阿煦!”
程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头隐痛不停,但又有隐隐好转的意思,他心下了然,喏喏地喊了声师尊。
突如其来的告白把程煦打懵了,他低着头,就在白述有些失望的时候,程煦的手掌轻轻地反握住了白述的手抚摸自己唇瓣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也爱你…”
白述见他这么羞涩,忍不住凑近在他唇边再亲了一口,程煦红着脸扯了扯他的衣角,“不要耽误吉时,我们走吧。”
结契仪式非常简单,白述不舍得程煦太累,程煦被一路抱着参加了仪式,没有提前演练,只晕晕乎乎地说几句“愿意”“喜欢”之类的,仪式就结束了。
程煦的病发得很急,唇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整个人面色也有些灰败,白述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一番兵慌马乱,总算是稳住了程煦的情况。
“哈啊……呼……轻、轻一点……师尊——”
白述两指捏着那小小的乳尖磋磨,乳头很快就在自己手里发硬挺立起来,淡粉的色泽显得整个乳房都非常可爱,他不断加快了拉扯乳尖的力度和速度,铃铛叮铃叮铃作响,一室的淫靡。
或许是为了负责,或许是为了报答入魔时自己为他做的那些事情。
精巧的肚兜堪堪将那对双乳勉强遮住,红色系带向后绑住只轻轻一抽就彻底松开了,显得程煦皮肤白嫩又纤弱,恨不得让人狠狠疼爱一番。白述轻而易举地掀开肚兜,恶劣地让它松垮垮地挂在程煦的脖颈处,手掌立刻就握住那让人眼热的小奶子。
程煦只当他是说荤话,闷哼一声咬着唇不愿意回答,却被白述的动作逼红了眼睛,“唔……!不要这样弄……变得好奇怪了……”
好疼……心口卷拧着疼……要喘不上气了……
,只能依附着师尊而生,他们之间不再是平等纯粹的关系……
一吻毕。
“阿煦。”白述一路抱着程煦,此时回到寝殿,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轻轻放在床上,他将自己的爱人压在身下,手指灵巧地解开喜服的扣子,繁复花纹的衣服向两边散开,露出一件红色的肚兜。
为何如此不愿意,不愿意到心疾复发,难道我们之间终究没办法在一起吗?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人……唔!”
程煦用手捂住自己的唇,滚烫的喘
程煦的双腿软绵绵地搭在白述的臂弯,上半身却蜷缩起来,他徒劳地大张着嘴喘息,却怎么也喘不上气来,喉间疼痛干涩得几乎沁血。
白述看着程煦突然缩着身子按着心口,也不顾不得会不会耽误结契仪式的时间,一颗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他将程煦放在床上,一边用灵力抚顺他急促的呼吸,一边缓解他的疼痛。
白述压住心头那点不快,转而坐在程煦床边,在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又抬手为程煦拨开他的额发,问道:“阿煦为什么不肯与我结契。”
“不是!”程煦抬高了声音,手指因为紧张一圈圈绞着床单,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怕……怕他们觉得我…下贱……”
白述摩挲着程煦的唇瓣,哑着声音说道,“不会有其他人,我只爱你,我只想要你,程煦,你要试着相信我,我会等。”
有什么要出来了……不可以再这么弄了……
“阿煦这里是不是又大了点?”白述托着挺翘的小乳握在手里捏了捏,盯着嫩生生的鸽乳沉思着。程煦是双性,胸乳自然就比寻常男性软一些,原本只是微鼓的奶包,乳晕和乳尖也是嫩嫩粉粉的,现下乳头穿了环,乳晕明显大了不少,一对小乳的形状现在已经逐渐明晰,拢在手里极好把玩,微微用力乳肉便会鼓出来,隐约能摸到里面的硬块。
程煦心立刻揪起来,猛地一口气没能喘上来,唇瓣随即就开始颤抖,即使涂了口脂也能看出有些苍白,心口躁动如擂鼓,他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剧烈的疼痛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
白述拢住程煦的手,快要失控的情绪在听到爱人急切的否认之时神奇地平稳下来,他勾起程煦溜交的下巴,印上了那张苍白柔软的唇,堵上程煦后面的话。
程煦的心一下子吊起来,他自残废以来就没出现在宗门里,逃避着宗门里可能异样的眼光,如今却要大庭广众之下与白述结契。
他更担心那些可怜他的目光,也不想听到一句不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