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长长的裙裾便开始了触目惊心的扭曲收缩。
男人的视线被那一抹红晕紧紧锁住,莫名其妙的深深震撼着。
寻常的北方女子,罕有她那样纤巧的骨架,而南方的水土似乎又无法孕育太过高挑的身量。
简直莫名其妙!
恰在这时,女人似乎读懂了男人的目光,那一抹笑意再次隐现的同时,肩臂腰腿故意要展现其妖娆曲线似的倏然一紧,跟着“嘣”的一下,松紧带应声而断。
神,又有了动作。
男人不习惯在睡衣里面穿内裤,虽然女人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冰凉的刀背直接划过疲软状态下的要害,仍让他不自觉的直往后缩。
可用裁纸刀破坏一条无辜的睡裤,究竟有什么好得意的?只有鬼晓得。
这时的男人同样不屑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他的目光仿佛要在女人身上选一处适合安居乐业的所在深深扎根,却偏偏迷了路,是以正从头到脚,在山山水水之间往来逡巡。
锋利的刀刃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很快挑入腰间的松紧带。女人的双眸抬了起来,居高临下望向男人。
裁纸刀被随意丢在一旁,女人回到桌前,雪白的双臂抱住胸乳,两瓣浑圆的屁股再次靠在了桌沿儿上。
女人脸红了。
这是她每每自得时都会有的小动作。
当然,更不可能有人解释得清,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忽然就对红裙子下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切燃起了无知少年才会有的好奇。
念头一起,近在咫尺的腹股风光已然尽收眼底。腰腿拉开的姿势下,柔亮的裙布下曲线丝滑,不见任何约束痕迹——内裤也没穿!
一条洁白无瑕的玉臂撑在颈侧,那对丰盈饱满的胸乳就停在他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两颗花生米大小的浮凸诱惑历历,玲珑宛然。
伴着一连串“咔啦咔啦”的清脆响声,棱角分明的刀锋被推了出来,闪着寒光的尖端伸进了睡裤上那个专门为了男人方便而设的开口。
一条好好的睡裤,就这样毁了。
没人告诉他,这具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身子是什么时候失去吸引力的。
令人惊奇的是,那根须臾之前还在利刃之下缩头缩脑软踏踏的东西,已经醉汉般滚出了杂乱的草丛,正歪歪斜斜的挣扎起身。
只见她顺手从桌上的收纳盒里抽出了一把鲜红色的裁纸刀,走到男人身前,屈腿躬腰,一只膝盖正好抵在男人双腿之间的椅垫儿上。
一口浓稠的津液被干渴的喉咙艰难吞下。男人终于意识到,这份求而不得的窘迫。骤然袭来的一阵心跳完全攫取了他。
只见她一条胳膊缓缓放落,白得耀眼的根根葱指从胸肋滑到腰胯,在臀侧张扬得恰到好处的弧线上迟疑片刻,终于爬上了大腿,慢慢张开,又忽然收拢!
红裙子的主人似乎察觉了他的目光,开始不自在起来。然而,这不自在也仅限于眸光中若有似无的神态。
难道……
眨眼之间,裤裆就被挑豁了一道口子,紧接着是不同方向的第二刀,第三刀……毫无规律的破口四面开花,让本来完整的裤裆好像刚刚经历了一次无声的爆炸。
“她没穿文胸!”
就像好好一条裤子,明明可以轻松脱掉,非要豁TM一个大口子一样。
难道
然而,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偏偏周身被牢牢束缚,即使一步之遥,也无法一亲芳泽,怜爱分毫。
如果说那一曲一伸的曲线还仅仅是在展现造物主对纤巧修长的完美诠释,从秀气十足的膝盖往上,则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勾引肉欲的丰腴。
当然,她总是会脸红,这一点儿都不奇怪。可是……可是这时候,她居然脸红了!
相持片刻,女人仿佛听到了虚空中的召唤,蓦然回
两条小腿堪堪展露,男人已经在偷偷吞咽口水了。
用料考究,做工精致的睡衣是女人亲自挑的。男人刚要出言阻止,嘴角牵动了脸上的胀疼,还是选择了闭嘴。
一巴掌抽走了所有力气,望着男人所在的位置,恢复如常的目光里似乎藏着一丝余烬未熄的惊惶,微不可查的神情变幻,又仿若刚刚忆起痴恨交缠的前世今生。
仅仅由着目光的肆意抚摸,那润泽如玉,仿佛微微透亮的浑圆腿肌就足以让人轻而易举的感悟到呼吸的温度。
直至此刻,下体惨遭暴露的男人,才注意到两人已然贴近到了声息可闻的程度。可不知为何,他的视线脱离了刀刃却无法触及女人的面庞。
没人记得,那条裙子究竟有多长。因为,它缩短的过程格外凄惶仓促,而露出的部分又太过惊艳妖娆。
是以,她的身材兼具塞上白杨的挺拔,水岸蒹葭的灵秀。而那一双正在缓缓露出的腿子,无疑是青山碧水之间最最巧夺天工的精髓演绎,迷醉心神的造化神奇。
女人的母亲是湘江北岸的渔家女子,父亲则是守过边疆的北方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