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樯一手按着他,一手在衣服堆里乱找。他抓了根领带过来,蒙住秦征的眼睛。
秦南樯的手指也是纤长白皙的,骨节并不分明,但力气极大。
他有些茫然,见秦南樯还是不说话,于是担心秦南樯是不高兴了。
秦南樯尤其喜欢他这样可怜的样子,看了秦征半晌,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
不委屈,秦征想说。
“咳……”
“喜欢哥哥打你吗,宝宝?”秦南樯低声问。
但他这样似乎更挑起了秦南樯的兴致。
秦征声色清朗,不带淫欲,却是引得秦南樯立刻就硬了。
秦征小时候吃过苦,因而并不像娇生惯养的秦家人那样白嫩。
秦南樯看着躺在自己精液堆里的秦征,眼底划过一抹深色。
他哑声说:“我尝尝宝宝的口水,是不是和宝宝的声音一样甜。”
只是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抛开正妻生的孩子不谈,有几个受宠的姨太太的子女,多年来抱着入主秦式的雄心壮志,也笼络了不少支持者。
“平时都是我们宝宝打别人,”秦南樯笑着说,“被哥哥打,会不会觉得很委屈啊?”
听见秦征邀请自己跟他去公司,秦南樯用手呼了把秦征的头,笑着说:“就那么想让我去上班?你就不怕……我夺了你的权?”
秦征摇头否认。
“喜欢。”秦征说。
下一秒,他被秦南樯扯进怀里,凶狠地吻住。
秦南樯的口水顺着舌头全都流进了秦征的口腔,和秦征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在秦征的喉腔处累积。
秦征猝不及防,喉腔那里积的口水没含住,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秦征还来不及回应他,便克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
他打秦征不像打别人,是刻意收了力道的,倒像是调笑,秦征的脸上只是浮起了轻微的红痕。
他摩挲秦征有些发红的脸颊,手指轻刮他的伤疤。
“哥哥,”秦征笑了一下,“哥哥亲亲我吧。”
秦峰下台了,正妻那边也倒了,若一定要选个人重振秦氏,董事会必然要选秦南樯,而不是秦征。
“你怎么那么会说话?”秦南樯恶狠狠地逼问秦征,“说,哪儿学来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见秦南樯这样问,他的心里猛然泛起了一阵轻微的抽痛。
秦征自己也是知道的,但……
但他还是说:“不委屈。”
一个念头:我要秦氏。
秦南樯的确是他哥哥。他们是血缘至亲,但这还不够,若能彼此融入骨血该多好。
秦征上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如同安抚,又如同更加加剧的折磨。
这感觉很奇怪,秦征的鼻腔里突然有些酸涩,尤其是秦南樯的手指,一直温柔地在他的脸上打着圈。
秦南樯带着秦征倒在地上,把他按在那一堆沾满精液的布料上。
秦峰子女虽多,却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秦征整个人蜷缩在衣服堆里,衬衫和内裤托着他的头,皮带的搭扣硌着他的腰。他的头微微侧着,脸颊刚好碰到西裤上一块已经凝结发黄的精液。
“你……不高兴吗?”秦征皱着眉头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秦征眼圈都红了,眼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鼻腔里发出抽泣般的声音。
“唔……呕……”
秦南樯挑了下眉,邪笑着说:“忍着,不准吐。”
不再是他平时那种极尽缠绵的接吻方式,而是如性交一般,舌头直接伸到秦征的口腔深处,舔他的上颚,戳刺他的喉腔。
秦征等了几秒,叫了一声:“南樯?”
他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是大学打工时做体力活做出来的,脸颊却较为消瘦,咳嗽时喉结颤动明显,脖颈上浮现出青筋。
更别说还有个秦南樯。
他的出生再见不得人,那也是血统最纯正的秦家血脉。
秦征咳出的那些口水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
他说完,秦南樯没说话。
“南樯……”秦征看不见了,声音喑哑地叫了一声,像是求饶。
“唔……”
“……这权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夺来的,”秦征终于说出来了,“你不嫌弃愿意拿走更好。”
他掐着秦征的下巴不让他合上嘴,舌头灵活地戳刺他舌根最柔软的地方,每次戳刺完便重重舔舐他的上颚。
秦征睁大眼睛,有些猝不及防,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说着,他低下头,如泄愤一般,先是啃咬秦征的嘴唇,接着又把舌头伸进秦征的口腔,在里面扫荡。
“宝宝嘴怎么那么甜……”
秦南樯凑到他耳边,咬了咬他耳朵,说:“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