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车厢里,花果味香得Alpha兽欲在血管里烧灼得血液都在汩汩沸腾。
俞骁拥有的一切,他全都要。
鲜血顺着他原本上翘的唇角蜿蜒而下,在莹白光洁的小尖下巴上缓缓蜿蜒出一道红痕,滴答滴答坠落在他纯白的棉T恤上,晕染出一朵朵小小的小红玫瑰似的血花。
但与此同时,那种熟悉的如同心尖被手指拧掐的酸涩疼痛的滋味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而来,带着点,强烈的力度。
林岑朗舔干净指尖上最后一点血红的花果味。
一滴不剩,全都享用吞吃干净。
这些天夜夜被抽取腺体液的地方碰一碰都疼得让人忍不住龇牙咧嘴,更何况是这样的揉捏掐拧。
唇内的牙齿磕磕绊绊,磕得舌头和软肉被咬破咬烂了,鲜血淋漓。
折磨别人吧。
凄惨到艳丽妖冶,脆弱得如同马上要碎裂的水晶,落进林岑朗这等施虐欲病态到变态疯狂的人眼里,瞬间就美得人三魂六魄都剧烈震荡,魂儿都要被吸了去。
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设下重重陷阱,不怕,捕捉不到。
勾魂摄魄、惊心动魄的美丽。
欲念横生,欲壑难填。
同时那股浪潮般一浪强过一浪的力量,却让他迟迟下不去手。
他想更用力一点,让这朵纯白的小棉花浸染上更多的血色,变得更加妖冶绮丽。
既然不能报复你,
这种原本温软但染上妖冶的反差极强的美丽,给人的冲击是无与伦比的,对林岑朗来说,就更是如此。
驯服一头美丽的小兽,兜住一朵轻飘飘的棉花,牢牢地拿掐在手里,就像……
视线和手一起落在了染着花果味的鲜血,显得更艳若桃李红若玫瑰一般的唇瓣上,下意识摩挲了两下,顺着唇角一路擦过那小下巴上去。神色晦暗不明。
塞牙缝都不够。
淡色的眼眸黢黑一片,看着像是怒火和不悦,但深不可测处,却激烈翻涌着跌宕起伏的,情欲。
两股力量凝滞在手腕上、手掌中、手指尖,拉扯得骨节、筋脉似乎都在“咯吱”作响,抻到一定程度要裂开的感觉。
恩威并施那一套,他也算是第一次使用。想一想,林岑
那焰硝味的信息素更加滚烫炙烈宛如岩浆一般,却不完全是因为怒火滔天了。
连怒火都被扑灭了几分。
逼真的幻觉折磨得他五脏六腑都卡在嗓子眼,同样偏偏被掐得呕不上来,陷入泥沼般的口鼻极度的窒息感,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脸颊急速蜿蜒而下,浑身都在无法抑制地轻微痉挛。
他缓缓松开了捏掐在那骨感分明的后颈上的手。
他眯着幽深的眼眸牢牢锁在那个瘫软在车门边上、凌乱微弱喘息宛如濒死的猎物,邪气四溢。
攥出酸甜馥郁、黏答答、腻乎乎、绵密密的果浆蜜液。
否则,那就不叫林岑朗了。
还要,要得更多。
这么拧掐,让他浑身的痛感神经都跟发了疯似的尖叫尖啸,脑仁被尖锐刺耳的轰鸣轰得脑浆子像是都碎成烂泥。
想要的有很多。
能这样轻轻松松拎着他的后颈就让人不得动弹一般,就像……
还不够。
怎么会忘了呢,不爽不痛快的时候不能再恣意报复蹂躏眼前这朵花了呢。
收回指尖时,探出猩红的舌尖,蛇信子似的将指腹上的花果味的血液一点点卷入唇舌,细细品尝,然后,吞吃入腹。
那就
但这些痛苦都敌不过一种恐惧。
想要。
林岑朗目光凝在他身上,天生淡泊的眸色渐渐变得越来越深。
要那种面对别人时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不爽了,必定是要报复的。
得太紧勒得喉结都动不了半分,连咳嗽都是细细弱弱马上要断了气儿似的。
驯服调教如同报复一个人一般,手起刀落没意思,折磨蹂躏才是他向来的作风。刀刀凌迟下去,那生不如死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才漂亮至极。
他使不出半分力气开口说话或者挣扎动弹,腺体本就是人身上最脆弱神经密布的器官,更何况是几乎日日夜夜被这样反复穿刺抽取稀薄珍贵的腺体液,一次又一次承受那种比分娩还要痛上数十倍的痛苦。
他还不能终结,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不能和林岑朗这样的人在此时此刻共赴黄泉。
那时在碧海蓝天下紧紧地掐着那一把杨柳细腰一般。
其实林岑朗连五成力都没用到,但不知是Alpha天生的力量本身就十分凶悍,还是如今的夏棉已经太过羸弱,他宛如一只瘦骨伶仃的小奶猫,在野兽般的Alpha的蹼爪下,毫无反抗还手之力,那种扎手的森森倒刺被逼褪得烟消云散一干二净,连痛苦的呻吟都发不出半分的人,只剩下任人宰割任人蹂躏的柔弱脆弱感。
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