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然咬牙切齿地想,妈的,回去就把今天的那个嫖客给打到半死才行。
他甚至都没有插进去,捏了捏外面的软肉就高潮成这样了,怎么搞得。男人心里冒了点火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气自己伤了人还是因为看到对方过得可怜兮兮的恨铁不成钢。
应宸的腰身一软,身后的男人马上把他拦腰截起,挪开按压着阴部的手掌,手上水淋淋的一片,却不是他以为的透明水液,而是鲜红的色泽,男人深夜中仍能视物的眼瞳一缩,意识到他身上原本就带了伤,皱起眉暗骂自己粗心,马上穿过他的腿弯将人提起抱在怀里。
他看着自己手上缴获的腕表,“怎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说给就给,也太容易被骗了吧。”想给他一点教训吓了吓他,结果没想到对方已经基本上处于极限边缘,第一回见面就把人弄晕了。
“不呃啊啊啊!……”
真不行了……他挣扎起来,腿用力撑住,把自己的屁股抬高了一点远离那热乎乎的大掌,却没想到自己那处的弱点那么多,哪里跑得了,身后的男人一直等他抖着身体把腿支起来,等他站稳了,松了口气想把屁股收回去的时候,才动了动手指,指尖夹住那在指缝里到处晃荡的骚阴蒂链子,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扯——
轻轻挤按,小指长的肉蒂被刻意漏出指缝用手指的纹路细细摩擦,阴蒂上的银链子顺着力度左右拉扯着晃动,男人的手掌下端靠在之前撕裂的伤痕。即使夹杂着酸胀疼痛,那敏感至极的嫩肉还是飞速地起了反应,细小电流把神经末梢震醒,兹拉兹拉地在身体里传导,麻木的身体无处受力,腿软着下滑,全身的力气全靠着下体的手掌心托着,倒像应宸坐在男人手掌上似的。
只要男人没把手掌移开,被压着的阴蒂就会持续不断地给身体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到麻木,直到身体极限,直到……世界的尽头……他的脑袋像是被打开头盖骨搅动,又像是有人往他脑袋里放烟花,眼前一阵黑白屏闪来回拉扯,终于在高潮地狱中彻底的昏死过去。
走出小巷,走到月光可见的地方,才发现抱着应宸的与其说是一个“男人”,不如说是身材高大的男孩,眉骨高而眼眶深,显出一副桀骜的俊美,因为压着火气长眉紧皱,手里倒是好好抱着,但看怀里人轻微抽搐的样子,刚才的“发泄”还留有余威。
明明是他先急不可待地想第一个见他,见到了又把自己给气个倒仰,黑夜中他的眼睛把对方身上的伤口看得一清二楚,却没注意到那处竟然撕裂了一道口子,想起刚才他一边痛的发抖一边还要可怜兮兮地讨好求饶模样,也不知道这两年是受了什么委屈才练地这么熟练,都成反射性动作了。
小巷外面停着一辆改装军用车。俞北然抱着应宸往车的地方走,他本身就性格火爆,把人弄晕过去,还撕裂了伤口,心里不由生了闷气。三年了一直他妈的在外面执行任务,跑通了几个基地,但是自家宝贝却给作弄成这样,他们今天晚上才刚到基地,去政府述完职,回来就第一个找他,几个人在房子里等了半天也没见着人,在人口管理局找了人脉,花了点时间找到今晚预约过的嫖客,才知道人出过台就被留在巷子里。
应宸喉腔里发出咯呃咯呃的气声,连喘气都忘记了,已经无力的身体疯狂抽搐,腰部往前抽动着弓成一道弧线,却碍于全身力气都被手掌撑住,这样做只是更把自己往对方掌心里送,他呼吸都呼不上来,嘴巴张开,脸涨的通红,在巨大的快感中被迫着陷入了轻微的窒息。
腿瞬间失了力气,以为自己能摆脱的心情还没消退,就被快感浸了个湿透!肥烂的阴处带着体重,一屁股狠狠砸在男人手掌心里,瞬间被挤成一滩肉饼,勃起的阴蒂更是被阴蒂链子带着往后甩,被狠狠压进手掌和私处中间!
刚刚愈合的撕裂处瞬间出了血,像要把人从那处劈成两半,剧痛和令人发狂的快感瞬间交错密不可分,痛也是快感,快感也带来疼痛,浪潮般席卷了麻木的身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形状的阴茎尿口和女性尿口张合收缩,却什么东西都没喷出来,阴道缩紧着绞出一道细微的水柱,青年就只能无力地扑腾,疯狂到达了绝顶的干高潮!
见到巷里的人出来,车门马上打开了,一双长腿踩了下来,走下一个近两米一多高的巨型青年,块头比俞北然大了一圈,站着不动的时候显得有点笨壮,但是动起来就看出身形高大却恰到好处,力量十足。往上看去却有点惹人想笑,健美的身体上却长了一张嫩脸,弧度还有些圆,抿了抿唇就露出一边酒窝,他眼睛黑而发亮,皮肤呈小麦色,显出充满了活力的健气感。
伤口要裂开了……他黏糊糊地抗拒:“不,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能玩了,呃!……”他眼皮一跳,男人手指夹住阴蒂链子轻轻一扯,刚刚复苏了一点力气的身体马上热切地回应起来,甬道咂出几口可怜巴巴的水流。
肖衡看到他们出来就迈起长腿三步作两步走到俞北然面前,弯腰凑近,本以为能看到温柔的小美人起来
即使在昏迷中应宸的腰部仍然绷紧上弓,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着,仿佛仍旧在经历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