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丹摇摇头,郝老伯松了口气:[你这应该只是不小心扭到筋了,云南白药有活血作用,没什么大碍。]
[平日里也没人在家,你郝大娘去世得早,郝叔叔一家子又住在镇上,我一个人在这里习惯了。]
郝老伯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李丹床边,颇有些得意地向李丹介绍那瓶药膏:[这个是你郝叔叔带给我的,听说能去疤痕,保养皮肤,我一直没舍得用,一会儿你带回去擦擦,说不定过段时间腿上这些伤就褪了。郝伯先帮你涂云南白药,把脚抬起来。]
郝老伯一脸疑惑:[怎么,还有事?你这脚不疼就不是什么大事。]
李丹有些诧异:[郝老伯,就这行了?]
农村人一般睡得都早,等到李丹走进村子,基本家家户户都闭门关灯休息了,偶尔有一家住户窗口亮起灯光,屋主人起夜后,又随即关了灯亮。
李丹的谎言脱口而出,都高三的学生了,哪里还有什么体育课,至于崴脚这事根本是子虚乌有。
老人枯槁粗糙的手掌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脚面,让李丹感觉到一丝酥痒,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郝伯~痒~]
看着郝老伯的样子,李丹有些着急,随即念头一转:[老伯,要不那些伤痕的药你再帮我在这里擦了吧,您也知道,我跟我爸在家,擦药不太方便。]
夏夜人静,不远处村庄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漫天星斗下,穿着清凉运动服的李丹沿着田埂一路走去,秀丽的马尾在脑后左右微晃。
李丹故意皱起眉头,装出一副痛楚的样子:[郝伯,我今天上体育课不小心崴脚了,疼得厉害,您帮我看看吧。]
李丹听话地抬起那只白嫩的脚掌,看着郝老伯把云南白药膏涂在双手上揉均匀,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自己脚掌表面。
故意清咳一声,郝老伯问:[怎么样,还疼吗?]
好在郝老伯并没有怀疑,连忙把门敞开,侧身把李丹放进屋。
[小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郝老伯,您在吗?]
李丹双目微微失神:[被…我爸打的……]
顿时,郝老伯一脸怒气:[这个李大海!回头郝伯帮你说他!]
[哪只脚?这只?]郝老伯轻轻握着李丹脱掉鞋的一只脚,小心地把李丹套在脚上的半长筒白色棉袜脱下。
顺着两侧墙面放着两排长椅,给一些感冒发烧的病人打点滴时坐的。
顺着郝老伯手指的方向,李丹故意一瘸一拐地走向进门右手边的病床区。
[郝老伯,您平时就睡诊所里啊,不回家吗?]李丹看着左手边隔开的办公室里的单人床问。
[快别看了,到这边病床上,让老伯看看你崴哪儿了?]
路过石桥,李丹来到诊所门前,忽然觉得内心有一丝丝紧张,随后按照计划好的样子,故意装出崴脚的模样,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敲门。
转过一条漆黑复杂的小巷,隔着一条小溪和石桥,李丹看见对岸的村诊所的窗户里依旧亮着昏暗的灯光,不由地松了口气。
说着,郝老伯就放下了李丹的脚掌:[行了,把袜子跟鞋穿起来吧,这瓶药膏还有云南白药你都带回去,自己擦药就行。]
进门左手侧是医生办公室兼配药间,有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办公桌旁则有一台老式的落地电风扇,[咣咣咣]地摇晃着脑袋,吹出一点点凉风。
为了方便引诱郝老伯,李丹的运动服下的胸罩和内裤都没穿,透过上半身的白色短袖,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凸起的两颗粉嫩乳头。
[就是这只脚,郝老伯,有点疼,我不好弯腰脱袜子。]李丹故意说。
说完,郝老伯起身走到隔壁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带着一瓶云南白药膏和另一瓶李丹不认识的药膏走了回来。
听着眼前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感觉着手中少女白嫩小脚的光滑皮肤,让郝老伯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当下,李丹选了一张靠里面墙壁的病床,坐在床沿边,故作吃力地脱掉其中一只脚上的鞋子。
去。
听了李丹这话,郝老伯沉吟一会儿,
看着李丹白皙的脚掌和小腿上的几块青紫伤痕,郝老伯微微皱眉:[小丹,你这腿上的伤不像新的,以前就有了?]
卫生所一进门是一间类似普通人家堂屋的候诊室,中间放着一张上了斑驳白漆的桌子,两侧各有一张木椅。
很快,诊所的门就被打开,双鬓夹杂着白发,身材精瘦但精神霍烁的郝老伯戴着老花镜,手里捏着一份报纸,穿着白色无袖汗衫,套着大裤衩和凉拖站在门后。
后面贴墙放着铁质的医药柜,药柜后则是摆放着一张木制单人床——看样子平日里郝老伯就睡在这。
又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李丹关了房子里的灯,转身出门,一路向村内走
由于卫生所地方狭小,这个所谓的病床区就只搁了两张老式的病榻,不过由于郝老伯平日里打扫,倒也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