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在亞留面前顯露自己原始的慾望,只能羞恥地用空出來的手掌遮去眼前的景物。
清脆的聲音,語尾帶著笑意。與回憶中的他產生絲毫的差異。黑痣隨著紅潤的嘴角牽起稍稍變形,溫馴的褐色大眼不知何時已經幻化成血色的虹膜。
『嗯?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啊?想不太起來了。還是你不喜歡嗎?喜歡吧?』
『亞...亞、亞留...?』
『嗯?啊啊,這只是一點意外。你好像走山路很久了,衣服上都是泥巴。我帶你去大廳休息一下吧。』
『哼~但是我不是很想見到她們耶。』
雌鹿般的眼眶中已被血紅色的虹膜取代,在瞳孔深處的中心如漩渦緩慢轉動著,彷彿是另個世界的產物。腦中強制浮出應該轉移視線的命令,可雙眼怎麼也無法從那殷紅之中拔除。
不見為何人所開啟。
『吶...來,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臉頰上笑得恰如惡作劇成功的孩子般,白皙的手臂再次纏繞上自己頸椎,絲毫沒有廉恥選擇坐上自己的大腿上。稚嫩的臉孔令人忘懷他並非孩子的事實,些微沉重的身體緊緊壓住在褲頭,有意無意的緩慢摩擦著。
小巧的腦袋稍微傾斜後,面露出淘氣交雜邪魅的笑容,纖細的指尖化為如人行走的步伐緩緩自大腿間步向胯下。
軟嫩的臉龐輕柔磨蹭著充滿紋路和皮質的粗糙掌心,在劃過唇瓣邊的黑痣時身體不禁觸電般的顫抖。紅潤小巧的嘴唇領著指尖磨擦,並熟稔得銜
亞留一面輕笑後,停止愛撫的動作。感覺對方身體稍稍離去,懊悔的情緒隨即湧上。取下原本覆蓋雙眼的手掌,見原本坐在左手邊的亞留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面前。
亞留親暱挽起自己的手臂,與過去膽怯的形象差距甚遠。可他幼小的身軀倚靠自己時,身上甜膩的果香竄入鼻膜直達大腦,因此錯過發問的時機。
『...嗚啊!不、不是!等、亞留...這段期間你到底去哪裡了!大家...你的母親和姊姊一直在找你啊!』
富麗堂皇的大廳,抬頭便能注意到那巨大、只在西洋電影裡出現的水晶燈座。紅色絨布的地毯如此柔軟,彷彿正行走在動物身驅上。
右手邊即是一座高聳的木質長梯,一名少年順著階梯緩緩走下。子鹿般的雙腳上如同富家少爺的穿上暗色的半統襪和皮鞋,襪子甚至有用吊帶好好固定住。纖瘦的身軀則穿著近膝的短褲和水手服。做為內裡的白色襯衫規矩的繫上紅色緞帶,並綁成蝴蝶結樣式。
在他指尖愛撫下,原本斜躺收納在褲中的雄性象徵充血,將它面前的布料頂起。
『啊啊...』
『很舒服嗎?很想進來吧?可以哦...我知道你一直都是這麼看我的吧...』
『嗯?你覺得害羞嗎?真是可愛呢。』
嘴裡不斷呢喃身體和意志不理解的反詞,自己垂下視線不敢再直視面前的亞留。
『呼呼~沒和你在廁所見面過真是損失,看來這底下有隻大怪獸耶。』
正讓自己如此躁動的不止那華美的裝潢和昂貴傢俱,更因此時的亞留沒有選擇坐在單人沙發上,反倒是緊密貼合著自己而坐。
喉嚨宣洩出不知是讚嘆還是潰敗的聲響。而隨著褲管中的長物與臀部縫隙中間摩擦,大腦與下身逐漸沸騰高漲。
纖細的指尖輕柔拉起自己的右手腕,亞留將他柔軟的臉頰貼在能一手將之捧起的掌心裡。聽令著亞留輕聲的話語,直視他那張無辜且稚氣的面容。
鼻息間彌漫了亞留的氣味,甜膩到使人醉爛,原本就混沌的大腦更退化至不願推開對方。亞留將輕薄的胸口貼合在自己手臂上,如蛇般靈巧纏繞著胳膊。
『不...不是的...不能這樣...』
『嘿~你說呢。』
無視了因羞澀發出大喊的自己,亞留柔軟的手指意外熟練的搓揉起褲襠中的雄性象徵。
直到少年的臉孔,自己的臉頰忍不住綻放出喜悅的表情。腳步也三步併作兩步,一面防止跌落、狼狽的爬上階梯。
『啊,別那麼拘謹啊。你當作自己的家就好囉。』
『等、哇嗚!不...!』
在被強拉下樓間,亞留的回應參雜少許冷漠,恰似他的真心答案。
『怎麼了嗎?你好像很久沒看到我一樣,也太開心了吧?』
『呃...眼睛...怎麼變成這個顏色...』
『...所以你真的是離家出走嗎?』
『你才是!到底去哪裡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在找你!』
『啊啊啊啊阿亞、亞、亞、亞留...!』
隨亞留走入同為紅色調的大廳,裡頭的擺設並非常見的款式,象牙白的桌面鑲上金色邊的茶桌和繡上繁瑣碎花絨布的雙人用柔軟沙發,以及不知何時端來盛有熱茶的骨瓷茶具,瞬間自己變得坐立難安。
『呃...那個...亞留個性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