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袭在继续,因为自身的体重,尹天翊无法逃脱,觉得像是坐在了无比炙热的铜柱上,生猛剧硕的坚挺缓缓深入尹天翊的后庭,带着情欲的喧嚣和雄性的残忍。
“那么远,看不见的。”铁穆尔依旧在打哈哈。
会死掉……尹天翊哀怨地想,挣扎着,手指深深陷进泥土里,像被漩涡吸进去一样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寒毛倒竖的战栗,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啊——!”腰部被往后拉,完全没有预料的重重撞击,在感觉到体内迸射进什么东西的同时,他也宣泄了出来。
“你们中州人不是说,‘食色,性也。’既然是人的本性,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们全是本王的亲信,不用介意。”
“唔……”尹天翊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断续,铁穆尔的嘴唇在他背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新的火焰,尹天翊欲哭无泪,只有想释放的冲动。
“好!” 铁穆尔凶神恶煞地扬起手,却没有真的打下去,两人瞪视了一阵后又
“因为我打不过你!”尹天翊理直气壮。
“刺客未除,当然要小心点。”铁穆尔含糊不清地说。
真想挖个洞然后把自己埋进去,看着依旧碧蓝的天空,尹天翊躲避着铁穆尔的视线。
破皮的地方又被石砾刮伤,又红又肿的,铁穆尔从怀里拿出白药瓷瓶,洒了些白色粉末在伤口上,又用布巾扎紧。
“你——”铁穆尔一把抓住尹天翊的胳膊,“别以为我不会打你!”
“我……我怎么样?” 手指强弱交替地动着,太过刺激的体验,尹天翊不觉夹紧了双腿,抽泣着,“我不知道。”
“打不过就可以咬人?”看着手臂上十分清晰的牙齿印,铁穆尔火冒三丈。
“唔……我……呜……”铁穆尔的手指一动,尹天翊就乱了神志,喘息着,摇着头。
“站得起来吗?”铁穆尔拉拢尹天翊滑到肩膀下的衣袍,帮他系好腰带,用亵衣擦去他腿间的痕迹,“让我看看你的手。”
一点点挑逗也经不起,虽然害怕铁穆尔那不知节制的凶器,可是心底竟然也会产生些许期待,因为每一次铁穆尔都撩拨得他心头刺痒,让他彻底地享受激越的快感。
“啊……”尹天翊的眼睛陡然睁大,低喘着,全身颤抖个不停。
连锱铢必较都不知道的家伙,现在倒对答如流,尹天翊开始怀疑他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在装蒜了。
“那你打啊!”尹天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乖……”伴随着铁穆尔的低喃,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脉络突起的凶蛮之器,抵着入口,慢慢挤了进去。
“怎么会看不见,而且我还……”想起自己那么大声的尖叫,尹天翊全身都僵硬了。
热烫的液体流到腿间的感觉让尹天翊打了个寒颤,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尹天翊,自己竟然是那么淫糜和狂乱,虽然始作俑者不是他,可是……
“你早就知道他们跟来了?”尹天翊的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天啊!那、那不是全看见了!”
尹天翊呆了一呆,问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尹天翊趴在草地上,胸膛急促地起伏,铁穆尔的那部分还在他体内,他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高潮后的余波脉动,脸孔如血般红,连脖子都是红色的,片刻后,铁穆尔才放开他,缓缓地退了出来。
,“说啊。”
“不知道?”铁穆尔故意沉下脸,抬起尹天翊的脚,手指刺了进去,尹天翊“啊!”地尖叫,因为这突然的袭击而瑟瑟发抖。
“啊!”相当响亮的惨叫声,空旷的山谷内余音袅袅,铁穆尔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原以为尹天翊站起来是要打他,结果却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铁穆尔想起北郊森林里,尹天翊也咬过他,大吼道:“你怎么这么爱咬人?!”
“不……不要!”绷紧的肌肉并不能阻止手指的侵略,手指在深处缓缓的转动,引起寒噤一般的颤动,尹天翊狼狈不堪地抓着草地,深入的手指,渐渐变成了两根,三根,缓缓褪出,又没到根部。
“做什么?又这样瞪着本王?”铁穆尔站起身来,吹了声口哨呼叫溪边的赤骥,“说实话,你本就长得一般,别吓人了。”
偏向一旁的脸孔,因情欲而哭泣的神情,深深刺激到了铁穆尔,难以遏止的热潮,奔腾的血液里只剩下追逐和征服的欲望,凶顽的撞击,雄炬在那阵阵痉挛的幽径里温柔而又毫不留情地动作着。
尹天翊一动不动地由他伺候,然后,本该离他们很远的铁穆尔的侍卫队,出现在三里外的地方,而且似乎是早就到了的样子。
“啊!”尹天翊的意识呈空白状态,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睫毛在剧烈颤抖,汗流浃背,铁穆尔的拇指抚摸着他干燥的嘴唇,“天翊……”
缓慢的几下抽送,尹天翊的喉咙发出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声音,分开的双腿悬在半空,脚尖绷得紧紧地:“不……”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