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无奈道,肖总执意去侧门,他拦都拦不住。
寒风中,叶尔哭着放下手,下一刻,仿佛出现了幻觉,高大冷峻的男人竟站在他的面前。
黑暗中,叶尔含着泪,呆呆地望着男人。
“唔唔我我受不了呜呜太大了呜呜呜呜喘不过气了唔唔唔”
“呜不”
他当时的样子跟现在的叶尔一模一样。
此刻,老板也在同步偷窥,他没想到男人居然找到了叶尔,简直是难以置信。
叶尔羞极了,都不敢直视。
老板冷笑着,他喜欢看叶尔倒霉,仿佛自己命运的轮回。他了解肖总,知道那个男人的冷酷寡情,一个礼拜没出现的叶尔让男人失望透顶,再加上他的挑拨,将叶尔塑造成一个拿了钱就去赌博的滥交婊子,这样就算他以后回来,也只能证明他的钱花完了。
老板恨得咬牙切齿,眼看着俩人相见,叶尔哭着说着什么,男人沉默地望着他,慢慢的,气氛似乎是变了,男人拧着眉,略带粗暴地抹去他的泪水,叶尔呜呜地哭,泪眼痴望着男人。
当初他也是这样等着,等了十天也没有等到那个人,后来之前的老板说那人出国永远不会回来了。
叶尔全力张开嫩唇,才能勉强含入一半,可男人却按住他的脑袋用力猛顶,叶尔的红唇撑圆,硕大的龟头狠狠插入喉咙里。可怜的小骚货哪里经过这种折磨,咽呜地开始哀求。
一无所知的叶尔依旧痴痴地等着,在寒风里他瑟瑟发抖,满是泪水的脸蛋被风吹得泛着可怜的红春儿,却还在等着。
叶尔冷得几乎失去知觉,冻僵的大脑里却想着男人会不会正搂着哪个漂亮的牛郎,在亲吻,拥抱,甚至是做爱,一想到这个场景,叶尔就心痛如割,干涸的泪眼又挤出泪水,他冻僵的手捂着脸蛋,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带着叶尔到了自己的别墅,叶尔下了车,抖抖索索地跟着男人进了大房子。
雾气缭绕间,男人脱掉衬衣,露出里面健硕的肌理,在灯光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泽,高大的男人仿佛阿波罗神像般英伟,尤其是那胯下那根骇人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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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妖艳的脸因为嫉妒微微扭曲,许久,他苦涩地笑了。
依旧是一身黑色风衣,坚毅俊朗的脸泛着寒意,深凹的黑眸阴鸷晦暗,暗沉沉的看不见一点光。
叶尔害羞地扑腾几下,感觉水池里面更大,跟他老家的小池塘差不多。
或许这个世上只有自己会那么倒霉吧。
空荡荡的别墅里,灯光昏暗,空气温暖,男人脱掉叶尔的衣服,抱着他进了仿佛屋子那么大的浴室。
等蓄满水,男人关上开关,直接将叶尔抱起来放在里面。
男人按下开关,温暖的水流在白色的浴缸中流淌,叶尔捂着身子,没见过世面地惊叹着,这浴缸好大,还是圆形的,他只在电视里见过。
又过了一会,叶尔被男人抱住,叶尔的手指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俩人在寒风里僵持许久,男人脱下风衣,裹在叶尔的身上,随后将哭泣的农村小可怜打横抱起。
“骚婊子。”压抑着欲火地哑声道,大手陷入叶尔柔软的发丝,硕大的柱身抽打叶尔的脸颊,狰狞硕大的龟头顶弄嘴唇,很快就撬开叶尔的唇瓣,插入那柔软的口腔。
直到有些牛郎都下班了,看见可怜兮兮的叶尔,嘲讽地指指点点,叶尔难堪地垂下头,他的脸上已经完全没了血色,惨白的吓人,他全身发冷,四肢冻到僵硬,却依旧倔强地站在原地。
可怜的小骚货叫个不停,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前,一次比一次深地在喉管中猛顶,粗暴矿业,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巨型粗屌光是插入三分之二就操进叶尔的喉咙,每次抽插都往里塞满,叶尔淫荡的哀哭着,挣扎着,直到那粗大的鸡巴完全塞满喉咙,让叶尔无法呼吸。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然而直到午夜,男人都没有出现。
只是他想得开,很快就招揽到其他客人,一跃成为头牌牛郎。
老板满心得意地关掉监控,还对服务生道,到时候肖总离开送他去正门,不要走偏门。
男人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赤裸全身地踏入水池,叶尔的脸差点蹭到那硕大的生殖器,下一刻,却被男人粗暴按住脑袋。
惨遭抛弃的老板绝望欲死,哭着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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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尔的红脸蛋就贴着男人的大鸡巴,浓重的雄性体味扑面而来。
老板冷笑地在监控里看着,不禁想到以前的自己,对叶尔更多了一层厌恶。
这时,在昏暗灯光下光亮被大片遮住。
叶尔吃着男人的大鸡巴,屁股在温暖的热水里扭动,他淫荡地晃动脖颈,用嘴唇包裹着粗柱,又舌头舔吻暴突的青筋,用唾液增加摩擦,由于男人鸡巴太大,把他的脸蛋都撑得鼓起,淫荡的农村小骚货为了心爱的男人,居然心甘情愿口含大屌,努力往深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