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喘着气闭上眼,粗暴地拉扯掐捏脆弱的乳头,就像他被周逸炀假装陌生人按在墙角侵犯时一样,恍惚间就像真回到了那个空间,一样的阴冷,一样的恐惧。他“呜呜”呻吟着,不自觉夹腿挺胸,往前走近几步,自亵的动作越发熟练,甚至蘸了腿间流出的淫液,全抹在肿大的乳头上。他努力掐出一小捧乳肉,肆意揉捏,刻意压低的呻吟一阵阵暧昧地在周逸炀耳边回响。
路乔不安地想站直身体,又怕一会儿会碰到墙壁上的青苔,两难抉择下,他艰难地开口:“操前面……”周逸炀饶有兴味地叫他转过身,两人身体再没了贴合之处,路乔神色紧张地看向身前,明明都听到了周逸炀粗重的呼吸,可都甚至不能确定他的方位。路乔无措地想伸手摸他,被周逸炀故意躲开了,他的声音仿佛在路乔四面八方回荡,可就是不在他身旁:“把你的丁字裤脱下来。”
他自然知道路乔看不见,否则也不会特意把人带这里来。只是这样在黑暗中全然掌控人的感觉太过令人痴迷,他稍看了眼四下,泰然自若地指挥他:“向右转,直走大概四步的距离。”路乔依然照办,只是步子迈得实在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探查,直到指尖触到一团湿冷柔软的东西,吓得他骤然缩回手。周逸炀的舌头在肠肉里翻搅几下,留恋不已地退出告诉他:“只是墙壁上长了青苔。”
他诱哄着路乔双手撑着墙壁,抬高屁股,手指反复戳弄足够绵软的洞口,把它玩得一点点往外渗出清液才罢休。
掌下的青苔触感过于可怖,路乔忍着恶心将手贴近,嘴里仍骂着他:“你是变态吗?”周逸炀索性坐实这个变态行径,刻意在舔弄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亮吮吸声。舌头顶开弹滑的肌肉环侵入柔嫩的肠道,粗糙的舌面压迫着有着丰富黏膜的肉壁,细密的肠肉全凭主人意愿吞吐缩合,在舌尖莽足了劲往里顶弄时,柔顺地打开,在它退出时又依依不舍地缩紧。直至后来屁股里换成了两根手指,路乔早被绵密不断的快感抛到了九霄云外,主动抬臀沉腰地套弄其中的异物,连周逸炀何时站起了身伏在他身上都不知道,只一味地收缩肠肉去讨好其中蛰伏不动的家伙。
路乔两手勾着那近似于无的红绳,一点点往下褪,绳结卡得紧,有几颗拥挤地堆在花穴口,被扯出时发出一道宛如拔红酒瓶木塞的声响。被淫液浸透的丁字裤很快被脱下,安静地垂落在路乔指间轻晃着。
阴茎在他手中一抖一抖的,他又顺着逐渐软下去的茎身撸了两下,路乔含糊不清地叫他停下,被他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了后背上。而后周逸炀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用热烫的龟头抵着臀缝上下拨弄,偶尔会陷入一个万分柔软的小口中。他掐着路乔的腰问他:“想被操前面还是后面?”
“好。”周逸炀继续命令他,“咬着它,一边玩乳头一边来找我。”他的上身几近袒露,两粒乳珠因为阴冷早已挺立起来。看不见的情况下,这样的动作似乎过于羞耻了,他试探着抬手去揉捏那颗被周逸炀恶意掐弄肿大不少的乳头,却立即放下了手,找了个迂回的理由:“我看不见你。”
“周逸炀……我要你操我……像下午那样强奸我……”路乔回想着那灭顶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快意,他的逼正汲汲渴求阴茎的插入,一刻不停地绞紧收缩,肉蒂被压碾着,他整个
他看见路乔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急需被性爱与精液浇灌的妖精,抬腰摆臀,腿间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若隐若现,即使在黑夜中也泛着明显的水光。
掌心突然多了道被温热液体喷溅的痕迹,他的笑声愈发肆意:“还一样快。”
周逸炀的右手在操他的屁股,他就挺着鸡巴去操左手,流出的腺液湿乎乎地粘了周逸炀一手,鼻腔里溢出几声舒爽至极的叹息,周逸炀便咬着他的后颈调笑他:“知道吗?猫发情就是你这样的。”
路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他只是害怕,但还是依言照做了。自己玩乳头没什么快感,他揉搓了很久也只是见它变大,快感微乎其微,他又不敢真的四处走动去找周逸炀,只能用指甲掐着乳尖小声叫他的名字:“周逸炀?已经很大了,你出来啊。”
“乖乖给哥哥吃屁股好不好?”
“我能看见你。”周逸炀的笑声飘忽不定,“乖,揉一揉就好了,乔乔的逼都开始流水了,一会儿拿鸡巴给你止水好不好?”
周逸炀不敢靠着他肩膀,怕压到新打的耳洞,可很快就叫他发现了别的趣味。两指在后穴里时轻时重地按着腺体,看路乔被吊在濒临高潮那一刻颤抖不已的双肩,另一手抚过后背,很轻易便发现了衣裙上细瘦的拉链,一拉到底,两大片衣料如蝴蝶展开的翅,各自垂落在两侧,只在腰臀处堪堪卡住。
他恶意地用指尖夹起那枚小小的腺体轻轻拉扯,路乔很快又硬了。他撸着路乔的鸡巴,一边亲吻他单薄的脊背,一边用拇指上的厚茧重重搓揉敏感的龟头。路乔爆出一道哭腔,两腿打颤弓着腰想发泄,被周逸炀故意提醒这儿离巷口并不远,他声音太大会招来人。路乔只好听他的话咬住假发,头埋得很低,偶尔飘出几道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