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总是对别的Alpha的气息敏感抵触的,他身上又有那么多别的Alpha的气息。
他这样的身体,从前整日泡在性爱里,早就患上了性瘾,开始还忍着,到后来忍不住了,向南就给他不少小玩具,他也可以玩的很开心,只是内心的一角有些空荡。
很快现实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心爱的Alpha的易感期来了。
又痛又快活的感受让他啜泣流泪,哭的色情又可怜,他自己知道的,他就是要哭的好听好看,好让向南更喜欢他。
整个房子里都是他的信息素气味,他寂寞的引诱着他爱的人,渴求着他的体温,明明是Alpha的家,却到处都是Omega的信息素味道,更像是Omega的巢穴。
但是他心动了,玩具就没办法让他愉悦了,心动,情动,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发情流水,他想被肏,都快想疯了。
在易感期到来的时候,向南准备出门找别的Omega,因为易感期他会失去理智,想要进入Omega的生殖腔射精,这是Alpha的本能。
是的,向南确实是那个合适的人,林寒渊也确实爱上了他,不爱的时候不痛苦,心动了才是痛苦的开始。
日日做爱和Alpha缠绵亲吻,让林寒渊内心生出错觉,就好像他们是相爱的情侣,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不愉快和隔阂,他们只有彼此。
后入是他害怕的,身体虽然很爽,但是他想看着他的脸,他想亲吻他的唇角,舌尖从不敢探出,他也怕,也怕弄脏了喜欢的人。
向南带着林寒渊坐到了一个房间里,林寒渊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他自然知道自己很脏,他怕被人嫌弃。
出乎意料的,向南并没有花多少钱就带走了林寒渊。
向南低着头在手机上戳戳点点,就想着自己得花多少钱,才能带走对方,林寒渊偷偷的看向南的脸,看了很久,身体一直紧绷着,手脚都开始发麻了。
沉沦爱欲,他真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他几乎每天都赤裸着身体承受,后穴里含满了精液,他也曾在他内射之后,偷偷在床上倒立,好让那些精液流进他的生殖腔。
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地上,摇尾乞怜,深红色的后穴外翻穴肉,饥渴的开合着,不断地流水,空气里满是苦酒味和腥臊的肠液味道。
“这……我去请示一下上级。”
终于,他得偿所愿,躺在心爱的人身下的时候,他快活至极,动情的扭动腰肢摆动臀部,熟练的用内壁夹紧阴茎,运用技巧讨好着让向南得到快乐。
其实还是难受的,他的身体不接受,他躺在别的Alpha身下,他的生殖腔酸痛的告诉他,你必须躺在另一个让人恶心的Alpha身下,由他肏弄灌精,让他肏进你的生殖腔,给你他的信息素,你要给他孕育后代。
两样他都做到了,但这还不是最狠的,因为林寒渊没有爱意,把他永久标记了又给别人肏,他身体痛苦,心里虽然也痛苦,但那种痛苦不会到达顶峰。
反派的想法总是简单又邪恶的,想要折磨一个Alpha,就把他变成人尽可欺的Omega,想要折磨一个Omega,就把他永久标记,然后送给别人玩弄。
他不能没有腺体,这样他就感受不到性爱的快感了,他的泄殖腔会麻木,生殖腔会萎缩,他需要这些,因为他要让他快乐,他想和他做爱。
但是他没办法给他生孩子的,他是被别人标记过的Omega。也偷偷的在网上查过,如果摆脱永久标记,但需要挖掉后颈的腺体。
他想要给他当暖枪的鸡巴套子,他想做他的猫,如果每天都能用身体叫醒他,做他的专用肉便器就好了。
无论看多少次,这样的举动都会让人心暖,也让被救赎的人心乱。
像是很多救赎剧本一样,向南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林寒渊遮体,又让服务生去买一套衣服来。
“求您,求您使用我吧?我给您当泄欲的玩意儿,工具,随您使用,我求您,求您……”呜啊的含糊不清里,带着一句卑微,求您爱我,只是无人听清。
向南无疑就是那个很好的选择,堕入泥潭的Omega总是会依靠将他拉出泥潭的人,不是吗。
他的胸滴滴答答的不断流着乳汁,乳尖被玩的肿大,表情卑微,难掩骚浪,他的面具摘下来了,不只是脸上的面具,还有心里的那层。
他不能在家,那样他可能会强行破开家里猫猫的生殖腔,那么他的身体会痛苦死的。想想还是不忍,也或许是没想过其他,他还不爱他,也没有想过为他守身。
感受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Alpha的信息素,身体在排斥这种味道,林寒渊在发抖,但还是坚定地挡在了门口,“不要走可以吗?我就在这儿啊,我可以帮你。”
但是向南从没有碰过他,爱意使人疯狂,堕人心智。
只有让他深深的爱上一个人,但是他却脏的不成样子,在发情期又需要躺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时候,那时候,他才会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