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玉诗就是在用这样一个可笑的姿势努力移动着臀部,把毛笔尖凑向砚台上方,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的滑稽和淫荡,才让向晓东忍不住兴奋的大叫大嚷。
开始写字,而是受到的刺激过于突然。
就在玉诗低着头控制着胯下露出的毛笔对准砚台的时候,向晓东兴奋的端起手机围着玉诗走了一圈,从不同的方向「咔咔」
刘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反对到底对骆棍造成了什么影响,骆棍在妈妈身上还有什么后手,他到底是怎么控制妈妈的?刘宇想不明白,他也注意了整个调教过程里骆棍的表现,从骆棍身上也看不出任何迹象,这让他再次产生了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几经坎坷,玉诗终于艰难的让笔尖蘸饱了墨水,用同样滑稽的姿势趴在宣纸上方,准备写字。
的拍了几张照。
这两个字,试图冲淡最骆棍的印象。
那粗大的笔杆足有二十几厘米长,玉诗惊恐之下动作又急,湿滑的阴道和已经疲惫无力的肉壁对这突然插入的硬物毫无阻碍,整枝笔杆尽根而入,只留下一大蓬雪白的笔尖,像一根尖尖的小尾巴一样从粉红的肉洞探出,随着玉诗的动作轻轻摇摆。
玉诗这小心隐蔽的动作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但是骆棍和刘宇的目光一直在玉诗身上,却都注意到了。
「啊?」
其实这倒是她错怪了赵勇,今天刚来的时候,赵勇曾经叫了她一声「浪姐」,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在意,但是事后他回想之下,觉得骆棍和向晓东似乎都没有在刘宇面前提过玉诗这个外号。
这样一来,如果骆棍回想起来,发觉刘宇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号一点也不好奇,说不定会怀疑自己和刘宇有私下的沟通,所以他在群交的过程中就专门多次强调「阿姨」
向晓东已经擎起手机准备录下这淫艳的书法表演了,赵勇和骆棍也兴致幼幼的看着,没有人能想到向晓东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今天可真是开了眼,只有刘宇艰难的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就在刘宇思考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拉着玉诗站到了墨水瓶上方,让她自己蹲下蘸好墨水,开始写字,他自己则跑到一旁举起了手机。
玉诗得到向晓东的许可,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又悄悄的扫向骆棍,见他没什么表示,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笔杆拔出一半多,努力收缩着阴道的肉壁,紧紧夹住了毛笔。
这时候,赵勇忽然开口了:「现在要写的诗,是以前给东子写的吧?我知道阿姨有这种即兴成诗才华,今天我看她也玩得很开心,不如用今天的事写一首新的,给我们三个人写一首,这不是更有意义吗」。
玉诗没想到赵勇会跑出来刁难自己,惊讶的抬起头来。
不得不说,赵勇的担心毫无必要,且不说骆棍早在温泉山庄就当着刘宇的面这
这根笔杆本身就十分光滑,粗细又无法和男人的龟头相比,毫无玉诗窄细的子宫口处也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就没入子宫好几厘米。
刚刚经历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玉诗,肉洞本来就敏感无比,脆弱不堪,在这样突然的深度袭击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双腿酸软不得不蹲下来了。
玉诗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向晓东拍下来是个什么形象,她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蘸墨水这个动作上。
刚才往外拔笔杆的时候,她在向晓东的监督之下下试了试,发现即使把笔杆拔出来,笔尖也因为角度的关系,没有办法垂直向下的去蘸墨水和写字,最后被向晓东指点着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臀部尽量下沉,同时用手撑着地面,努力低头含胸去观察胯下的情形。
向晓东顺着玉诗的话仔细看了看,不得不同意了玉诗的说法,不情愿的点头道:「那好吧,你就拔出来一些,让笔尖能够到纸面吧」。
向晓东这时候就在玉诗身旁,连忙一把拉住了玉诗的手,他巴不得毛笔插的深一些,好多看到一点玉诗苦闷羞涩的表情呢,怎么能让玉诗把毛笔往外拔呢,他连连呼喝:「别拔,别拔,这不是插的挺好吗,拔出来干什么」。
玉诗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既是因为刚刚被三条肉棒连续奸淫了一个多小时的疲惫,也因为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做出用小穴执笔写诗这种无耻的事。
这一刻在玉诗下身发生的事说起来繁琐,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玉诗蹲下来以后,下意识的握住了毛茸茸的笔尖,试图把笔杆拉出来。
玉诗骤然停手,面带苦涩的看了看向晓东,又微微转头,隐蔽的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骆棍,陪着笑脸的解释道:「主人,我刚才插的太深了,这样我蹲下来笔尖也够不到砚台和纸啊」。
刘宇顿时皱了皱眉,刚才他说反对骆棍调教玉诗的时候,玉诗和骆棍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十分确定他的行为对骆棍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是看玉诗从刚才到现在的表现,明显是仍然受到骆棍的制约,生怕引起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