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何华想了想，又问道：「可如果碰撞失败了，又该如何？」
「是的。」
夏青禾陷入了沉思。
「交易愉快。」
夏青禾谨记今日的工作内容，面带微笑，热情地上前迎接道。
「请在此处安静等待。」
数分钟后，夏青禾在房间里等到了那位客户。
于何华轻抿一口茶，赞叹道：「很不错，初期为她植入的思维基本已经固化，在公司里可以安排她做任何事，但这药需要的时间也略微有些长了，是否有更快捷的办法？」
赵平举杯饮茶，摇摇头：「很难，这还是你初期听了我的建议，以公司切入，当初要是植入『我是你的主人』这类思维，她早就该疯了。」
「明白。」
「可惜了，那你以前所说的下一阶段，该怎么进行？」
青年模样，一米七五以上的个头，戴着金框眼镜，一身白衣加牛仔，文艺范十足。
于何华摇头一笑：「没问题，我买了。」
「夏小姐，请跟随我的引导，并保持安静。」
「好，客户姓赵，他马上就到，现在取下耳机和隐形眼镜。」
本人，是过来打探消息的吧。
「于董，你也知道，我销售的东西都见不得光，这一年不过在东奔西走罢了。」
「你好，是赵先生吗？」
就是牵着条狗也比牵她温柔吧，夏青禾暗自吐槽。
「三线演员夏青禾。」
不多时，夏青禾只觉颈间的项圈传来一股力量，将她缓缓拉扯出轿车，随后又继续牵引着她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赵平将小瓶往对面一推，嘴角挑起，眼神随即瞟向一侧的夏青禾，这个女明星，他可还未品尝过。
「原来如此。」
出了电梯，她再度被拉扯着颈间的项圈前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直到停下后，她才感觉可能已经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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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摆摆手，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一年过去，受体的药效测试结果如何？」
她发觉自己的影星身份在这个世界上似乎真实存在，不论是网络，亦或是现在的遭遇，都证明着这点。
无线耳机里，传来司机大叔的声音。
她总不能说自己其实不是「夏青禾」
数分钟后，夏青禾感觉浑身一沉，她似乎是走入了一部电梯。
只能努力发挥她梦中的演技了。
时间渐渐流逝，夏青禾的世界一片黑暗且无声，只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安静地站外房间里，双腿并拢，双手置于腰侧，像个精致的人偶凋塑。
赵平从怀里掏出一红一白色两个小瓶，置于茶桌上，「红瓶内装有１０枚药丸，能强化碰撞成功时的堕落思维，售价５０万。白瓶内也装有１０枚药丸，能消解碰撞失败后记忆，售价１００万。」
赵平放下手中的茶杯，侃侃而谈，「公司的安排与她的人生价值、社会名誉，乃至她的求生欲碰撞，谁会更重要？」
声音入耳，彷佛激活了某种特殊的开关，夏青禾意识一阵模煳，口中本能地答道：「我在。」
「于董是否需要我现场为您演示？」
虽然她也有些奇怪，为何自己莫名其妙接到了接待工作，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培训已经结束，今天公司对你的安排是接待我的客户，客户是男性，努力表现出你的热情和魅力，另外，无论客户有什么需求，你都必须想方设法满足，明白吗？」
「喜欢我的嘴巴？」
耳机里传来司机大叔最后的声音，而后消逝不见。
迅速完成穿戴后，夏青禾轻声说道，「不过我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赵平点头，他停下脚步，近距离地打量着夏青禾画过淡妆的面容，眉目如画，自若动人，而她抹过口红的红润嘴唇，宛如两片带露的花瓣，引人啜吸，让他不由得勾起嘴角道：「我喜欢你的嘴巴，青禾小姐。」
夏青禾眨着眼，脸上泛起妩媚的笑意，突然伸出温热湿润的小舌头舔了下嘴唇，诱惑般地低语道：「我的舌头能把绳子打结哦。」
「既然已经巩固了受体初期的思维，下一步，自然是进行思维碰撞测试，扩大战果，让这种思维粉碎一切阻碍，立于意识之上。」
「
「那可再好不过了。」……可怕的寂静中，夏青禾的耳机里传来了昨夜男人的声音。
所以，她又该如何应对？而就在距离夏青禾不远处的茶桌旁，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为对面的青年倒茶，笑道：「赵平，一年未见，都在忙些什么？」
「是。」
「这便是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所在了。」
搞这么神秘干嘛，夏青禾轻咽口水，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