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被其他几个男人推搡着按在床边,正对着温容腿间的屄穴。温容将双腿伸长些,两边的腿肚和脚腕来回蹭着对方的面侧,又勾着他更往自己的身下靠。
温容肆无忌惮地喘叫起来,说:“好桂枝,给少爷揉揉逼唔”
温容端详着他,见这人虽然面相还算英俊,但也只是个贱奴,看着木讷,并不聪明,因此并不对他客气,只说:“给我舔。”
温容平日里但凡没有什么事的时候,都还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小公子,他遇到的人里但凡知道他身份的,没有人不对他的颐气指使心甘情愿地接受,唯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彻底化身成一个雌兽,口中再没什么矜持高傲的俏皮劲儿,叫出来像发春的野猫一样,因此惹得屋内的几个男人都一块胀起肉屌,却碍着身份,没法操干眼前这骚软而不自知的浪货——
还有那两腿间只属于女子才会有的淫软阴户——屄口小小,之前被书童用手指插进去捣弄几下,按着骚点,已经泄了不少逼水,盈盈地挂在肉阜下端,衬得整个骚穴更加淫靡湿亮;那从淫核一路延伸地半包到了肉口的小片肉唇又薄又细,外边的大肉唇倒是饱满圆润,像被煮得软烂的肉鲍,已经从骚洞中溅出水来。
小少爷的两只奶子小小的,寻常男人只用手掌轻轻一握就能抓住,形状却很饱满浑圆,唯独在上端一小块是偏尖的,奶头被两个被温廷专门点来“照顾”他的家仆各自掐捏住来回揉搓,不一会儿就将两颗骚乳豆玩得完全挺立起来。
“骚核好爽,桂枝,再用力些逼内也好痒,呜”
“唔、啊!”温容身下的嫩逼本就是一口极其敏感骚贱的浪穴,当下就被书童的侍弄磨得骚核抽颤,充血肿胀起来的肉蒂更加发红泛肿,被那特意挑选的、帕面略有粗糙纹路的布团蹭出淫叫。
温容这时说话,只像娇滴滴的撒娇,没人真的以为他是想让人停下来,反而手上和口中更加用力,一直等到那家仆被人送来,温容已经是气喘吁吁,双乳上皆淌着男人口中糊上去的湿黏口水,奶尖透着湿乎乎的淫靡水光,两个肉豆都被吮大了不止一圈,颤颤地在奶肉上挂着。
细一闻,还有香气。
桂枝将一条干净帕子在水中浸湿、拧得半干,整条展开,覆盖在温容小巧粉嫩的女穴上,先将上边的淫水擦拭干净,随即将帕子揉成粗团,用手掌按着布条,在小少爷娇软的淫逼上方上下地磨蹭。
他乳峰上边的骚奶头已经被男人嘬吃得不成样子,温容只自己轻轻碰了一下,就猝地急喘起来,胯下的性器秀气直挺,在空中高立着,看着是干干净净的粉嫩模样,就连冠头都是漂亮的。
他那湿穴极其敏感,两处大腿饥渴地大大敞着,随着那腿根处的淫肉拉扯,嫩逼上的内外唇肉全都外分开来。
他两条腿如同白玉一样,在烛光下透着莹光,腿间的小穴湿嫩,微微绽开的一朵肉花似的,轻轻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开合起伏,一颗骚肉豆已经泛起艳红来——下边的屄口敞露,密汁流溢,泛着骚味,湿迹早在他回府的过程中蹭满腿根处的嫩肉。
他已经半坐起身来,圆乎乎的屁股压在榻边,一只淫贱的嫩穴还淌着逼汁,微微朝上斜着,露出整个淫软的女逼。
之前的家仆已经被人清洗干净,又因为是温容特意要求的缘故,更加给他搓洗得认真仔细,再出现在温容面前的时候,已经显出十分端正的面目来,身上被人套上一件白色亵服,故意不让他下身穿着任何衣物,脸上还挂着一道被剌出来的伤口。
温容的奶头粉嫩,有如海棠花瓣的颜色,形状也是圆圆小小,一派生涩模样,一被两个下人低下头去,将奶头含在嘴里舔吸,就叫得愈发骚浪,在乳豆被碾得又爽又麻时不停地转换语调,张着一双嫩唇道:“唔骚奶头被大舌头吸了,好爽要被臭嘴嘬肿了,啊啊”
周围的下人都还没有散去,只是在旁边静静站着。
温容脚跟踩着床边,头歪歪地靠在丫鬟给他垫起来的软枕上,又有下人端来温水。
荣恩伯府上的小少爷身子淫荡,男体而生女穴,是府中的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这会儿又听温容好不放荡地细喘,更有人绕到床的另一层,去解他上身穿着的亵衣,那层细软的白料一被掀去,就露出温容身前的一对儿更如女人般的嫩乳。
只是温容却没机会仔细看他——他那时正被几个下人淫玩得直叫,连眼角都挂上了爽出来的泪珠,见到是他来了,这才慢慢平息呼吸,摆摆手,让几个人都退出去,温容自己仍然大敞着腿,亵衣松散地挂在肩上,胸前莹乳微晃。
于是只能更加卖力地卖弄唇舌功夫,用厚实好色的嘴唇夹住小少爷的骚乳头狠抿,粗舌的尖端沾满口水,将那小小的骚粒儿快速拨碾得颠来倒去,时不时将他玩得惊声呻吟,不住地用自己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抓住他们的头发往后拉,一直在嘴中来回地道:“不许再咬了,本少爷不要了啊!哦、唔讨厌死了,奶头要被吃坏了”
那家仆却没动,脸上露出犹疑的神色来,好像并不明白自己刚才和一个丫鬟要做那种事,就要被扒光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