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挺的鼻梁正蹭在克里奥柔软的花阜间,淫靡的芬芳让他浑身燥热,舌尖压上少年鼓胀起来的肉蒂,挑动着那颗蕊珠,让它变得越来越突出。
阿波罗德斯被这朵玫瑰迷惑了心神,却知道他身上带着无形的刺,对外界充满防备——克里奥还是紧张得绷直了身体,他不易察觉的呜咽出卖了他的真实意志。阿波罗德斯渴望占有克里奥,但他更希望克里奥真的感到快乐,而不是为了某些目的勉强自己。
自小浸淫在奢靡淫乱
“或者说我应该直接道晚安——姐姐,父王昨天弄得你舒服吗?是不是后悔迟了这么久才享受到这种极乐?”他靠近了克里奥的身体,几乎是贴在克里奥耳畔吹着气问道。
“唔”克里奥躺在床上,曲起膝盖,双腿夹住了侍卫的头,阿波罗德斯更贴近了那口幽深的蜜穴,整张脸都埋在了少年的腿根中间。
阿波罗德斯得到了准许,没有再收敛克制,湿滑的舌头顺着花唇的缝隙舔到下方的穴口,尝到了一丝腥甜的淫水的味道,更加动情地舔弄吸吮。
男人英俊的面庞上挂着星点白浊,薄唇湿润,他还抿了抿唇,舔去唇边沾染的一丝乳白液体,喉结滚动,把它咽了下去。
克里奥没有退避,他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开口道:“父王确实比你强上许多。菲洛帕托,我正要去侍奉父王,你可以让开了。”
男人加速了套弄小王子性器的动作,拇指抠弄粉红的龟头中央凹陷的小孔,唇舌上也更卖力地取悦起少年的雌穴,甚至用牙齿轻轻叼起那枚肉蒂研磨,好让克里奥可以迅速地达到高潮、发泄出来。
克里奥喘着气撑起身体,阿波罗德斯也抬头看他。
“请您宽恕我的越界。”阿波罗德斯目光灼灼地望着克里奥,少年脸颊上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垂下的眼眸中没有责备之意。他只道:“你在为我上药,不是吗?”
奥的身体绷紧了一下,却没有拒绝,反而在缓缓放松。阿波罗德斯得到了某种鼓舞,倾身在已经重新紧紧闭上的花唇外细细啄吻,克里奥敏感的身体轻颤起来,还是没有叫停。
克里奥把手伸向下方,刚要握住自己挺立的男根,阿波罗德斯立即知情识趣地接手了这项工作,粗糙的手掌包裹上小王子嫩生生的肉茎,力道适中地撸动套弄起来。
被舔弄阴蒂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在之前的性事中,克里奥只要被奥雷特玩弄这里就会忍不住流水,此刻被阿波罗德斯舔舐时也不例外。从两瓣瑟缩的小阴唇间流淌出的欲液都被阿波罗德斯舔进了嘴里,像沙漠中久渴的旅人般贪婪地吞咽清甜的泉水。
克里奥轻喘着,被男人拿捏在手中的男根顶端的铃口流出透明的清液,含苞的花阜已经再次完全绽放,花唇的软肉分开,娇艳如盛放的玫瑰。
到了黄昏时分,克里奥便开始梳妆打扮,果真穿上了奥雷特送来的那件黄金纱裙,但为了遮盖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他还在外面披上了另一件外袍。
双性少年雌穴中腥甜的气息弥散出来,涌进阿波罗德斯的鼻腔中,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尖灵活地划开贴合在一起的两片肉唇,像真的在和克里奥接吻一样在其间搅弄,湿漉漉的唾液晶莹地涂满了嫩滑的肉穴外部。
“唔嗯阿波罗德斯啊!”克里奥像虾米一样微微蜷缩身体,在阴蒂被啃噬的刹那叫着男人的名字攀上了高潮,粘稠的浊液和清亮的淫水同时分别从阴茎与花穴中涌出,溅在阿波罗德斯的脸上和手上。
克里奥在阿波罗德斯和两个侍女随侍下走向法老的宫殿,途经中庭时却遇上了一个人。
克里奥暗示性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他仍然会感到羞耻,但比起羞耻来,拉拢一个可靠而能干的忠仆要重要得多。
温柔细致的舔舐让克里奥忽然觉得这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妥帖的快感使肉穴内壁收缩着泛出湿意,前端的性器和花唇包裹着的阴蒂同时微微硬了起来。阿波罗德斯停顿了一下,克里奥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呻吟,哑着声音道:“继续。”
母后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他的美貌就是他最强大的武器,不止是父王,阿波罗德斯也受到他的诱惑,将来必定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阿波罗德斯转瞬之间就藏起了眼底汹涌的情潮,单膝下跪的动作可以很好地遮掩他的情动,他给出了克里奥希望的答案:“是。”
菲洛帕托是克里奥佩特拉的异母王弟之一,只比克里奥小了几个月。
再次为克里奥擦干净湿漉一片的下体,又抹了把脸,阿波罗德斯才用食指从药盒中挖出一小块膏状体,小心翼翼地涂在克里奥绽放的花户上。
“日安,我亲爱的姐姐。”俊美的黑发少年的眉眼与克里奥有几分相似,但与克里奥圣洁的美丽相比,他显然更为邪肆,和克里奥如出一辙的绿眸中都是肆无忌惮的觊觎神色。
清凉的感觉随着药膏的涂抹覆盖了红肿的软肉,阿波罗德斯还细心地抹到了穴口处,在穴道浅处也擦上了一些,克里奥舒心地叹息了一声,重新整好了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