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竺闭眼享受了片刻。突然他站起来对阮梅说:“来,给我脱裤子。”
话虽如此,阮梅脸上却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红霞和酡云。
给意意玩都有点过于幼稚。
想到这里,她上手了。
上身的圆领衫陈竺没有脱。他知道阮梅的居家服都是带胸垫的,手一伸进去就可以没有任何阻拦的碰到柔软的绵乳。
陈竺手指按着阮梅红唇说:“妹妹一定可以的。”
红唇狠狠的咬他手指一口,牙印清晰。疼的陈竺眉头微微皱巴巴。
可以任意揉捏变换形状。
阮梅忍不住用鼻尖磨蹭了一下。鼻尖沾上了亮晶晶,湿润的东西。
阮梅埋怨的看着墙上那极有迷惑性的荧光绿吸盘手铐。这个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玩的。
“哥!哥哥,你过来一下。”阮梅揉着屁股喊,“我在浴室,你来一下。”
“气消了?”陈竺笑着问。阮梅努努嘴,她才不跟陈竺较这个真……她又不是小姑娘。意意都要上幼儿园了。难不成她想要还要跟陈竺害羞不成。
这样近乎凌-辱般的淫靡姿态,阮梅心里没有任何羞辱。反而爱极
阮梅手指灵巧,很快就给陈竺褪下裤子。脱到子弹包裹的肉蛋时,阮梅妩媚的看了陈竺一眼,还是隔着布料亲了一口。
陈竺头发凌乱,干净的黑色T恤衬的他特别白,精神奕奕。“怎么了?”他一把拉起地上的阮梅,摸了摸问:“滑倒了?”
终于可以上手了,岂有放过之理。
阮梅在猩红肉根上轻轻转了两圈,臀尖嫩肉没有放力气,反而让陈竺呻-吟。
阮梅没有想到陈竺这样卑鄙。竟然在这里设陷阱等她了一整天,亏她平日里有什么事都第一个想着喊陈竺。
阮梅狼狈的靠在冰凉的墙上,单手扶着墙,身后还要被陈竺把玩。
但陈竺并不是一个总是在性-爱上骗她的人。比如他之前保证,以后想让她含的时候就同意做她的小狗,戴狗链。陈竺每次都做到了。
阮梅不高兴的说:“脱裤子就脱裤子。但我不给你含。你别想!”
“我这样?”阮梅目瞪口呆的甩着自己左手给陈竺看,她左手被困在墙上整个人离浴室墙最远不到20cm,陈竺他确定让他这样给脱衣服?
阮梅能感到小陈竺的热量在花唇下喷张。但始终没有等到陈竺的进入。
吸盘的吸附力极强,黏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怎么拔也拔不下来。阮梅使吃奶的力气,也只是把自己跌了个屁股蹲。
“没有。意意的玩具。”阮梅扶着洗漱台,揉了揉手腕说:“底下有吸盘,黏墙上了吸力挺大的,你把力气大,拔下来我收拾了。”
陈竺并没有脱裤子,休闲的大短裤里没有穿内裤。他向来居家都以舒适为原则。
陈竺松了口气,笑道:“放心,不含。我今天可不想被你栓着。”他捏了捏阮梅鼻子,一点不以为意。
“什么?”阮梅惊愕还没有问清就被陈竺拉到墙便,打开那橡胶手铐扣在了阮梅手腕上。
他慢条斯理的扒了阮梅裤子,小内裤悬在脚腕处。陈竺一抱阮梅就落在了陈竺怀里,双腿大张,内裤很快就被陈竺丢在了一旁。
“哦。”
但只是一口,小小的一口。
大腿侧游移的大掌颇有节律的甩着。陈竺温柔的调动着阮梅身上的感观。揉在她雪峰前的手掌比以前更加温柔的对待着粉色的乳晕。
陈竺笑的腹黑得意。简直像一个设陷成功的猎人,他贴心的锁好浴室门。踢了一个小板凳过来。
陈竺紧紧抠着阮梅说:“你怎么才发现啊我的妹妹。我都等了一天了。”
那吸盘黏的极低,阮梅被迫猫着腰。
在书房装模作样了一整天的陈竺,把怎么玩弄阮梅在脑海里已经演练了一万遍了。
阮梅怎么能想到这个玩意是陈竺用来限制她的行动的。
说起来陈竺在这一点上向来言出必行。他答应她的事从来没有食言……好吧,几乎没有食言。偶尔陈竺在做几次这件事上偶尔会骗她。
“妈的!”陈竺亢奋的顶着阮梅的脸,胡乱的在她脸上拍打着。阮梅下意识的闭眼睛,但脸上仍是笑着的。
阮梅奋力的甩了甩胳膊,纹丝不动。
她情不自禁回头,小声问陈竺:“哥哥?”
这句话倒让阮梅有些心软和心酸了。
陈竺眼底神色莫变,他摸着下巴半晌,说:“妹妹,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我的玩具呢。”
“陈竺你哪来这么多花招,快放开我。”阮梅用尽全身力气也挣不开的‘玩具’,怎么可能仅拷单臂就睁开。
陈竺肉棒胀大,很快就从侧边顶弄了出来。凶猛丑陋的龟头光滑无比,水嫩嫩的粉润极了。
乳尖被指腹揉按了好几次。阮梅纵然抗拒,身子也本能的软了下来。整个微微抬起的屁股彻底坐在了陈竺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