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不断有花火盛开,耳侧是爱人灼烫的气息。如果不是身体起了反应,常华森真想就这样一直吻下去。他把孙滢皓的手拉到高耸的巨根上,“怎么办,想要你了,在这你可以吗?”
到那一看,停车场满满当当。守门的小哥抱歉地耸耸肩,给他们指了条路,说可以停在稍远一点无车无行人的小道上。
人他是推不开,退无可退,只能张嘴,一口咬在那人肩头。
灯光秀后,靛蓝色天幕上,绽放出焰火,徐徐升空,点亮这个夜晚。
常华森一颗心怦怦直跳,密匝匝的吻,结结实实地落下来。下身的抽动越是猛烈,嘴上的亲吻越是温柔缠绵。
朋友了!”
意乱情迷,常华森无法自持地呢喃出一句下流话,“好软,孙滢皓你好软。”
孙滢皓下身承受着刚猛的抽送,穴口周围被常华森指法灵活地抚弄着,双唇不断被他轻轻啃咬,纵是再春情荡漾,也难以承受。
放下前排座椅推至最后,发现车内空间并不富余。孙滢皓躺在座椅上,脚只能搁在方向盘上。
车内狭窄,两人一刻也没松开过交缠环绕的臂。袒露心迹后,常华森每次和孙滢皓亲密接触,都耳热心跳,神魂飘荡。汹涌澎湃的爱,堆迭在交合处,源源不断地翻涌进挚爱之人体内。
“还是用眼睛看最美。”
两人驱车前往。
另一位欲火中烧,正是高歌猛进之时,哪里听得见他的求饶。
“唔,哪里软啊?”
他眼泪哗哗的,想推开常华森,“别弄了,求你了。”
孙滢皓被他吮得全身酥软,脸红耳热,小腿勾住他腰,颤栗着身躯说:“我有点受不了了,进来吧。”
孙滢皓脖子和脸都缩在风衣里,“来都来了,还是看完吧。”
“不痛,比起能跟你做,这点痛算什么。”
缓和地做了一阵后,孙滢皓摸着刚才留下的牙印,“痛吗?”
“怎么不拍了?”
孙滢皓举着手机拍累了,便斜靠在常华森身上。
“什么?”孙滢皓抬头问。
“你下面,”常华森顶了顶他甬道内那处敏感的嫩肉,又含了一片娇唇,轻吮起香舌,“还有这里,都好软,我好喜欢。”
将孙滢皓双腿掰得更开,纵横开阖一般,将肉棒抽插得更深。他两手都覆在孙滢皓臀上,手指轻轻拨弄着嫩穴,很快便有稠液从穴口流到指缝间,性器被湿热的内壁攀附得十分牢靠。
“前面是断头路,不会有人过来的。”常华森舔了下他胸前凸起,听到一声嘤咛,一路从胸前吻至锁骨,在脖颈间吮着。
“这里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被压在身下吻着,仍心生担忧。
“我有一个让你不再冷的办法。”
这一抓一拧,反倒让常华森肾上腺素飙升。他俯下身,和孙滢皓脸贴着脸,“对不起,宝贝,我可能要做得狠一点了。”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跟我做。”孙滢皓闻言,皱眉不悦。
穴口被他的肿胀之物撑起摩擦挤压,穴壁被顶撞的快感,让孙滢皓心旌摇曳,呻吟声更甚,吟得常华森血脉喷张,激荡着胸怀向前挺进。
“我都喜欢。”
低头,一场亲吻,水到渠成。
stefenie将削好的一盘火腿片放到餐桌上,笑吟吟地看着他,“waston,需要我提醒你,你在比fynn更小的年纪就已经交女朋友了吗!”
摸到他手臂都凉凉的,“要不我们看一会就走?”
微醺时,夜幕低垂,远处的热气球也升空了,伴随着现场激昂的音乐。
但愿刚才那一刻,孙滢皓的耳朵别那么灵光。
孙滢皓心如鹿撞,点点头。
孙滢皓穿得清凉,入夜后气温骤降了好几度,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后,常华森脱下风衣将他裹在怀里。
stefenie说附近小镇上有个热气球节,一直持续到晚上,会有焰火表演和热气球升天仪式。
常华森吃痛地嘶出声,抱起孙滢皓一通热吻。
烟花炸裂声不小,情动的人早已听不见了。车身上下左右都剧烈摆动起来,情欲在双腿间聚拢,常华森抑制不了地将这份爱意,直直地送抵孙滢皓身体深处。一时,逼仄的空间里,只听得见娇吟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刚刚要死了。”
孙滢皓含羞带怯在他背上轻拧了一把,“不要脸,都是跟谁学得!”
草坪上放置着几十只巨型热气球,只等夜幕降临。
正在抹黄油的手一抖,吐司片啪地掉地上。扭头去看在意那人的脸色,只见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大口,嘴鼓鼓的像只小仓鼠,朝常华森笑笑。
常华森买来啤酒和一些吃的,和孙滢皓坐在打开的后备箱上。夏日晚风,吹到脸上也是热热的。
远离人群的好处,于僻静处,可吻到热切,缠绵升温,也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