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妖娆踢了尚报国一脚道:“矮冬瓜!你竟敢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这里严刑拷打,真是活腻歪了,狼哥,把他交给我,先脱光了抽一顿鞭子再说!”
尚报国双手被绑,口角流血的大笑道:“看过认贼作父的,但没看过你这幺蠢的,你和李家,有个吊关系,贱人!你以为你真是李家的种幺?”
我眼珠一转道:“这更没有问题了!”心中想到,三角眼真是料事如神,全给他猜到了。
小金刚舔了一下嘴唇道:“陈家积宝无数,美女如云,但我更愿去猎那两匹牝马,顺手抓住陈锉子!”
我笑道:“不敢?很好,把乳头露出来,叫兄弟们瞧瞧撒!”
大金刚摸着下巴狞笑道:“我在想,是用锯子慢慢锯下来哩还是直接用刀砍下来!”
我眯着眼道:“行——!”
尚可香魂胆皆裂,尖叫道:“天呀,这太残忍了——!我反过来侍候你们得了,千万不要弄残我!”
赤妖娆睁大媚眼道:“这有怀疑吗?我告诉你,你个老冬瓜不要挑拨离间!”
我大笑道:“此事一了,我们即刻出发,以尚家军为司令复仇的名义,大举进攻香山国安基地和陈家,你们两个可愿参战?”
赤妖娆,也就是李燕涛目眦尽裂道:“放你妈的狗屁!”
我笑道:“你们兄弟俩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找乐子,这种丑八怪,老子看着就恶心!”用手一指束手立在身后的陈师静、乔飞烟道:“若是她们两个不肯曲服就有的乐了!”
大小金刚上前道:“狼哥!把尚可香交给我们哥儿俩吧!”
小金刚狠狠的朝尚可香吐了一口痰道:“大哥!别跟他蘑菇,先卸她一条腿,我们看着乐乐!”
大金刚恶心的道:“你也配,要是吹箫舔痔之事,怎幺也不会轮到你个丑八怪!”
大金刚狞笑道:“老子日日夜夜,都想着怎幺捏死你个猪八戒!”
尚报国哂笑道:“要想从国安军刀中杀出来,自七岁开始,每年必经一回舍生忘死的搏杀,每次十个女孩之中,只能有一个在杀了其她九个之后才能走出来——!”一指旁边拿着枪的赤雪飘、赤山舞等人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尚可香杀猪似的声音传来:“大小金刚,你们两个算有点良心!”
大金刚情不自禁的摸着乔飞烟雪白的腰肢,笑道:“好——!漂亮呀!狼哥!其实我们哥儿俩,看上了陈东席的两匹牝马,狼哥手中若是那种高大雄壮的贱牝,我们兄弟就会厚着脸皮讨要,一日为快了!”
赤雪飘、赤山舞脸色惨白的道:“是——!”童年的恶梦,又慢慢的涌上心头,不惟如此,每次任务若有闪失,定毙不饶,上面的这些首长,根本就不拿她们当人看,要身体得给身体,要她们的命就得给她们的命,而最终下场还都非常惨澹,纵算年老体残之后,为了避免她们不泄漏国家机密,都是设法处死,就如同毛大粽子对待他的大将一般,丝毫没有人味可言。
我笑道:“好——!攻破香山国安基地之后,那两匹牝马就归你们了,你们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除此之外,我飞狼谷做的就是美女生意,旗下美女无数,只在你们看中的,随便插就是!”
赤妖娆抿嘴微笑,她新入伙时,因为扭头强脑,所受茶毒不少,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傻了,不就是被男人捏捏奶对摸摸B嘛,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大小金刚悍勇如狮,我有意笼络,拉着乔飞烟,陈师静的乳头,把她们两个拉转过来,对大小金刚道:“你们看她们好幺?”
尚报国笑道:“枉你在国安这几年,也不查查你自己的出身,你本是国民党大将之后,94年,你家的亲爷爷在李雨振的花言巧语之下,不放一枪一弹的投降了,文革时,你家满门全被整死,李雨振出于内疚,救下了当时只有一岁的你,对外只称你是他家的孙女,然事实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知道这事——!”
陈师静、乔飞烟对望了一眼,齐齐的毛骨悚然,忙低头驯声道:“狼哥!我们不敢!”
大金刚笑道:“多谢狼哥!那两匹牝马,我们也不想长期的留着,操过一段时间后,也就不想要了,其实我们兄弟除了爱金钱美女之外,更看中前程!”
相对起来,飞狼谷就容易存身的多
陈师静被尚子龙这种权贵玩弄日久,知道男人的本性,是凡男人新得美女,必会炫耀,若是不依,定遭茶毒,但若是乖乖的听话,等过了新鲜劲后,也就是那样了,当即也脱了上前,当众抖出乳头,挺着雪也似的上身,由我捏玩着她的乳头,任飞狼谷的兄弟观赏。
陈东席的两匹牝马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不仅有倾城之姿,而且身材高大,通体的雪白,浑身的异香,更极耐鞭打床战,乃是男人几世难得的私房之物,大小金刚垂涎日久,只是每次都被尚可得勒住,不得入其洞,心痒实是难抑。
乔飞烟本就有露阴癖,闻言并不以意,立即把刚穿上身的劲装脱了,只着一条T字内裤,赤条条的立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