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手指离开被折磨的乳尖,谭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聂风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个乳尖上,这次他没有用上指甲,而是用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往外扯。
谭墨尴尬的对医生笑了笑,又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收银台,聂风也正看着他,但他眼里有浓浓的嘲讽。谭墨很想追上去解释,但和一个不太熟的同学聊自己有没有ed太奇怪了,虽然昨天晚上他们还在梦里“坦诚相待”过。
谭墨有点犯难:这能怎么证明?难道要他在聂风面前打一小时飞机吗?
聂风用手机开了计时,他把谭墨从被子里剥出来:“倒计时一小时,我要开始检查你的身体。”
聂风又露出跟白天一样嘲讽的眼神:“一个小时?”
过了几秒,谭墨还是没忍住:“你不要压着我的喉咙,压着喉咙太难受了,你压其他地方也行啊。”
谭墨白天刚被误解,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他激动的反驳道:“谁不行了!刚刚那不是我,我平时不到一个小时都不射。”
“看你有没有偷吃延长药。”
谭墨嘴唇上还有聂风之前留下的水渍,聂风淡淡道:“张嘴。”
谭墨说话时声带震动,聂风稍微用力按压喉结,谭墨就忍不住咳嗽,他的手挣脱不开,就想用腿去踹聂风。
“嗯,防止你作弊。”
聂风的手指划到谭墨胸前的两朵小突起上,他问:“压这里吗?”
:“这位患者,您这个年纪确定需要买这种药吗?”
聂风不理会谭墨的话,指甲轻轻抠着那朵稚嫩的乳尖,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尖,被抠的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挺立,硬硬地顶在聂风的指腹上。谭墨下面的穴口水流得更欢了,阴茎也直愣愣地挺着,他暗暗摆动臀部,让龟头一次次撞在聂风曲起的腿上。
谭墨嘴巴闭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聂风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涂在谭墨脖子上:“嘴巴没作弊。”
聂风放下水杯,手指蘸了些水抹到谭墨嘴边,指尖描绘着唇形:“休息好了?刚刚不是没几分钟就喊累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行呢。”
谭墨斩钉截铁道:“对,就是一个小时。”
仍旧是上次那个房间,谭墨躺在墨绿色的被子里,聂风赤裸身体坐在床边举着玻璃杯喝水,聂风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谭墨紧盯着那一小块骨头。
“什么作弊,你到底什么意思?”谭墨拿回嘴巴的主动权,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谭墨又开始挣扎,他感觉乳尖要被扯掉了:“聂风……聂风放开我,不要扯了。”
“张嘴干……”聂风没给谭墨把话说完的机会,手指趁着他说话的瞬间伸进去,两根手指夹住谭墨的舌头轻轻往外扯,艳红的舌尖被亵玩一番后,聂风又模拟抽插的动作在谭墨嘴里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刮过嫩肉和舌苔,奇异的酥麻感攀上谭墨的脊背,下面的穴口也开始发痒,他交叠双腿,悄悄磨蹭穴口,但他这些小动作都被聂风看在眼里。
谭墨手里的药是随手抓的,他把药盒举到眼前,上面是一排排英文,但还有两个大写的ed,他英文不好,但ed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谭墨立马把药放回去:“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拿错了。”
谭墨觉得自己哪天要是死了就是被冤死的,但他身下面越来越痒,只想趁打飞机的时候摸一摸,挠一挠,他活动了下手腕,催促道:“你现在检查结束,可以放开我了吗?”
聂风抓紧他的两只手腕,垂头看他:“结没结束,我说了算。”
当温暖湿润的指尖碰到谭墨的乳尖时,他觉得胸部微微发胀,有些不适地往旁边躲:“别……别碰这里,碰到这里好奇怪。”
谭墨不自觉闭上眼,脸上的触觉更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聂风的食指和中指有薄茧,大概是写字留下的。那双手在他的眼皮上停了很久,谭墨怀疑聂风是在数他有多少根睫毛。
“怎么证明?”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谭墨又梦到聂风了。
“什么作弊?”
聂风发现谭墨的小动作,他用力把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按进乳肉里,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谭墨大声喊道:“疼,好疼,别按进去!”
谭墨的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聂风的手指插进谭墨的头发里,冰冷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头皮,掌心贴在谭墨的额头,若有似无的接触让谭墨额头发痒。
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摇头抗议:“别摸喉结,好难受咳咳咳”
“检查身体?”谭墨不明白聂风的意思。
聂风一时不察被踢到大腿,下一秒他就用小腿压制住谭墨的双腿。聂风一双眼沉沉地看向谭墨,谭墨还想张嘴咬聂风的手,但一接触到聂风那双略带怒气的眼睛,他就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聂风没回答他的问题,指腹从头发移到脸上。
聂风却冷漠道:“这是惩罚,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