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褪下裤子,抓住自己那猛弹到空中的性器便开始自淫。
那明显是个男性的声音,并不纤细,也不算清润。杜霄的脚步顿了顿,又低头瞧了眼手里的纸条,上边写着门口挂牌上的数字。
或许是这晚喝了些酒的缘故,叶存星虽然说不上有多么醉,但思绪也有些飘忽涣散,只凭借着性欲与本能而握着拳头上下滑动,间或挤出几声近似呜咽的喘息。
……不行。叶存星晃了晃脑袋,他一定是喝多了,才会冒出这么可怕的想法。
他昂扬勃起的玩意儿尺寸不小,甚至堪称得上傲人,一颗滚圆膨胀的龟头晶莹充血,无比湿润,随着它的主人打飞机的动作而噗嗤嗤地泄出腺液。
带有浅浅纹路的内裤面料摩挲得叶存星破天荒地有些心痒,只觉落在前端肉棒上的自淫快感都微不足道了起来,叫他想伸手拨开那层碍事的薄薄衣物,将手指探到自个儿湿热温软的女蚌阴户上翻搅揉搓。
叶存星急需找到情欲的出口,却又始终不得要领。好在房间内没有别人,又黑着灯,他微微启唇喘气,变得更加大胆,揪着衬衣领口向下拽拉,黑暗中清晰传出几下纽扣崩开时的“啪嗒”声响。
“哈……唔啊!”火热湿滑的大舌在口腔间来回地奋力游走,绕圈勾弄,搅起一圈圈黏腻的晶莹唾液。
原来是个骚货——自己还没赶到,这就等不及了。杜霄心中暗忖,不由低声哂笑,将先前那点疑虑抛在脑后,反手把门关上。
暗幕重新降临,刚被包厢外的亮光闪到眼睛的叶存星不禁松了口气。他单臂曲起,对着来人半抬起身,话音里带着淡却不加遮掩的埋怨:“怎么现在才来?”
来人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又甚至比他还有力道,同刚才判若两人、极其热烈。叶存星一时间被亲到头皮酸麻,大脑发懵,让叫那人捏着发尾后的软肉,直接舔舐吮吻得脖颈后仰,毫无反击和还手之力。
黏腻湿意咕啾、咕啾地缓慢涌动,经过幽深隐秘的狭窄花径,最终来到他那肉鲍穴口的浅处,宣泄而出,浸湿了一小块内裤上的棉布。
……而他的举动则无疑更激起杜霄的征服欲望,愈发对叶存星下足了力气。
没走错。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还在这人的下半身上。
但那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杜霄脱去外套,于黑暗中精准地压在了叶存星身上,低头咬住对方的嘴唇,含着骚货薄薄软软的唇瓣,用上下齿尖叼着厮磨吮吸。
叶存星百无聊赖,继续时有时无地撸动阴茎。
本欲照常像之前那样挑逗美人的叶存星一愣,没想到自己竟反过来被人长驱直入、破开唇齿,叫对方卷着软舌嬉戏挑逗。
对方骨节清晰的手掌颇不老实地在他薄薄的躯体上游走揉掐,滚烫的手指无比自然地潜入他的衣物底部,肆无忌惮地摸上一片片几乎没留下什么岁月足迹的光滑肌肤——
随后才在湿吻的空隙间含混道:“等急了?”
叶存星那双被深色长裤包裹着的长腿一看就是世间极品,又细又直,裤子一直褪到膝盖上方,两节暴露出来的圆润大腿倒是肉感十足,胯前凶狠地挺翘起一根肉粉阴茎。
然而他越是动作,那股始终未被满足的感觉就越明显。仿佛身躯内部还有一团尚未被找到源头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既然没有出处,就自然找不到办法熄灭。
“唔——”叶存星夹了夹双腿,又松开。
开敞的门缝在屋内落下明亮的投影,正好照出沙发床上一具半裸的身体。
——自从叶存星在公司内被束胸衣勒得头晕眼花之后,他就放弃了这种自我折磨的手段,这天出门时穿得较为休闲,捏着鼻子从衣柜中挑了一件花样最为简单的普通内衣,乳房总算好受多了。
“嗯……啊、哈唔……”身形高大的男人才走到包厢门口,就听见了一阵毫不遮掩的呻吟声。
他弯曲的指节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
屋外的光线只能刚好抵达那人白润干净的下巴,让杜霄看不清他的面容。此人脖颈修长,露出十分明显的喉结线条,身上的衬衣一连开了好几颗扣子,现出大片白得晃眼的光滑嫩肉,在那打开的衬衣前襟处,甚至还露了一小片女士内衣上的蕾丝花边。
等人来了就好了。一片黑暗当中,叶存星只能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难耐轻喘,又想:可对方都下去多久了,怎么还不上来?
他这晚喝了酒,那嗓子眼又被情欲刚浸泡过,听上去和他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杜霄怔愣了一秒,隐约间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男人天生的好胜心叫他几次试图反抗,全都无功而返,没出几下便又被对方粗粝的肉舌火毫不留情地堵塞回去。
这人手上的力道不小,直把自己颜色浅淡的阳具搓得通身红艳,看着像要破皮儿。他却始终不觉满意,哼哼唧唧,像条性淫的蛇,在沙发床上来回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微微扬起自己骚圆白嫩的屁股。
“嗯……哼、啊……”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