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交缠声音比起交合水声还要明显,两人唾液相融的场面很刺目,如老四所想的刺痛了林义的眼睛,他埋头没再去看,只将脑袋伸到两人交合处下面,张嘴接着滴落的精水肠液混合物。
可惜老四聪明绝顶,他可以轻易看透别人的想法,却始终看不到林义的,更何况他还在气头上——气林义刚刚的残忍,气林义这么多年都没有爱上他。于是他只伸手给了林义一巴掌,而后从口中吐出了残忍至极的话语。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老三哭着求饶老四才最后射出
不断吞咽抽搐的喉咙让老四很爽,林义很熟悉他的敏感点,就算在深喉,他仍旧能够腾出空闲用舌尖安抚他性器的沟壑,让他濒临射精。
老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林义就已经被老四指使着掀开被子,埋头进老三的胯下帮他润滑。润滑当然是要用舌头,林义伸舌舔着老三的穴缝,他的清洁做的也很不错,可毕竟还是出恭的地方,林义这么多年来也从未给别人舔过屁眼,可老四就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能表达出不满,只能皱着眉头展平舌苔,反复的舔着那处,感受着肛口慢慢柔软。
老三这会儿还在一边睡着,其实老四正常情况下不会这么就让他的性奴轻松睡着,可是这边林义正睡得熟,他也不好再在一边调教老三,毕竟这样老三肯定会觉得他不公平,所以他干脆就让老三也在一边睡了。当然,他却从未想过,他有没有对林义做到公平。其实这也不怪他,毕竟人们都会对自己所偏爱的有恃无恐,他内心里喜欢的人是林义,所以他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就会向老三偏斜。
老四没有看到林义脸色的变化,他的屁股从林义脑袋上挪了下去,转而将老三身上的被子彻底扯下去,两手抬起老三的双腿,而后扬扬头指使着林义亲自握住他的性器将那根被舔的湿润性器送入同样被舔的湿润的肉穴中。
老四的命令在一边响起,林义只好忍着恶心绷直舌尖伸入内部。老实说里面其实异味并不明显,毕竟刚刚才洗过澡,里面也洗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之前花匠射进去的精水味道都没有,可林义就是说不上来的不满意。
当然,老四并没有将精水射进林义口中,林义对此很是惋惜,他舔舔唇面看着刚刚从自己口中抽出的形状姣好性器,在看看一边还未睡醒的老三。
林义的口活这些年来锻炼的很好,他伸舌从底端舔吻到顶端,而后将老四的整根性器纳入口中,舌头跟着捋送茎身,没一会儿老四的性器就在他的口中觉醒。老四渐渐得了趣味,也不再让林义干舔,而是拽着林义让他脑袋架空在床边,自己跨坐上面性器从上至下插入林义口中。
林义很是羞耻,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要亲手握着自己爱人的鸡巴,给它送到另一个人的穴内,而后看着自己爱的人大开大合操弄身下的人,将那人从睡梦中唤醒。
奖励才可以睡在这儿,那你...这样,那你就来服侍我们两个把,毕竟总得有点理由才能让你住把。”
话音刚落,欲念就从林义的眼睛中褪了下去。对啊,他怎么配?他都快要忘记老四上次操他是什么时候了...他现在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个被玩腻了的玩具。
纵使这样,老三也没醒过来,他和林义不同,他在马厩睡得并不习惯,于是这些天来都没睡个踏实觉,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自然也不是很容易醒过来。很快,在他不知不觉中他的肉穴就被林义舔的湿软。
林义伸了手指进去细细给他扩张,为了方便接下来老四的那根能够顺利进入。可直到林义给他后穴扩张到可以顺利塞入三指,他仍然睡得很熟。无奈,老四只好掏出自己性器让林义来给他舔硬。
“别发骚了,你配的上我来操?”
这种角度能够直接深入喉咙,即使是林义,这会儿被深喉也是忍不住干呕,可老四却丝毫不怜香惜玉,猛地下坐不断在林义口中抽插,不一会儿抽插间就开始带出些许白色淫液混合物,而后再猛地深入,将混合物重新喂给林义喉咙内,林义只好不断吞咽,才能不让自己被这些粘稠的混合物堵住嗓子眼。
“闫...主人,他还没醒,您用我把...”
“舌头伸进去,好好舔干净。”
林义眼圈红红的,他在渴求着,渴求着闫景的疼爱,也渴求着闫景能够稍稍给他一丝回应,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被抛弃的那个可怜人。
听到要服侍和他同为性奴的老三,林义眼睛呆了呆。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可要是让老三和老四睡在一起,他更是难受的要命,于是他还是屈服了,林义点了点头算是接受,老四这才招招手让他上床。
老三被生生操醒了,他眨眨眼似乎有些懵,可很快他就被老四熟练动作操到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老四莫名的厌烦老三的呻吟,也莫名的想要引起林义的嫉妒心,于是他俯身用嘴堵住了老三的嘴。
原来,闫景也是可以这么温柔的啊...最后老四憋着精水将性器塞入林义口中,腥臭精水在林义口中爆发的时候,林义看向屋顶吊灯,眼睛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