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伤口，戈蒂疼的又掉出眼泪。站定后拽着袖子擦脸，情绪没缓过来，边擦边哭，好像还流了鼻涕，太可怕了！
“啊！”该死的敲门声！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乖乖喊人。
一只脚将她乱动的腿踢回原处，连着裙摆，反剪摁住那双试图遮挡屁股的手，手背试了试温度，很快继续了抽打。
只有带着风声的抽打回应她。
安娜表示无辜：“可您不是不让我碰乱你的书桌嘛？”
他没抬头。
她的哭声变大，手脚开始不安分。
她吸吸鼻子：“没什么可说的，离开图书馆的时间晚了些罢了……”
上帝！不能再想了！她快要夹不紧双腿！
她心中一沉，眼泪啪嗒啪嗒掉，噗一声，好粗鲁。
海因里希把挣扎中往下掉的内裤拉回她的臀腿处，叫她趴好。
事到临头开始害怕，出去经过安娜身边，顺便埋怨，“亲爱的安娜，你既然收拾了床，怎么不顺便收拾一下桌子，你又给了上尉先生多算我一笔账的机会。”
海因里希拉开椅子坐下，
“去拿戒尺。”
啊、她的身材！镜子、镜子！胸部不够大、屁股也不够大，但足够的年轻，足够的水润，照照镜，嗯，即便靠的再近也绝不会有一丝毛孔！毕竟她的脸上还盖着粉膏呢！她快要等不及！那家伙一定非常尴尬，哪怕他表面不为所动，没关系没关系，她多的是方法激怒他，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只需要说些脏话，做些危险的事，或是轻轻地冒犯一下他……他一定会气死，也许是压在温泉池边，也许是压在他的腿上……哦不！她要找个少人的角落！
“海因里希……”她动动腿，忍不住说。
“您怎么了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可能！我叔叔说周日周一开放的！”
“男女裸浴混浴仅在周二周三和周五开放，对您造成的不便，
她求饶道，“我知道错了……”
戈蒂的脑袋瓜疯狂的转了两圈后，身侧的小拳头愤怒地握了起来……
但万一呢？挣扎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您好，裸浴混浴池仅在周二周三和周五开放，对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感抱歉。”
戈蒂尖叫！“是朋友家的书店！是书店！我们看书看的忘了时间！！我保证！这是，海雯娜女士在平地都能摔倒，何况滑滑的温泉池？
戒尺长了眼似的落下，腰被一只山似的大手牢牢摁着。
她趴在书桌上，桌后高出一截的椅背将屁股高高顶起。一只手掀起裙摆，毫不留情拉下底裤。
“你现在可以解释。”
他没有表情，拽着人往桌上摁。
水晶灯下的小屁股肿的透亮斑驳，微微分开着，无力的耷拉在椅子上。
“有可能是您的叔叔记错了，小姐。”服务生的笑容得体又标准。
戈蒂艰难地转过头，火红的颜色放大了痛感，她扭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哭声被撕扯地尖利。
手帕换个面，擦擦干净，被收回去，未见半分嫌弃。
裸露的屁股海浪般晃动，晃到边缘弹回来，像两颗被肆意拍打的皮球，它迅速的滚烫起来，伴随着细碎的吃痛声。
“不可以。”
然而，现实总与期盼背道而驰，一切在工作人员礼貌机械的回答中戛然而止。
“可以穿裤子吗……？”
另一边，好不容易根据指示终于走完前十道工序的瑞恩先生同样收到了通知。
哎？她说过吗？
十分钟仿佛一小时。
“俾斯曼叔叔……”
他合上文件夹，
“俾斯曼叔叔…！”
“……疼！”
，尽管它本就稀疏，且并没有见人的机会。
“……”
“站起来。”他对趴着哽咽的女孩说。
再回来时，男人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一个眼神也不多给她，戈蒂干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你说什么？”
“快点，待会很多事要做。”
“噢，亲爱的，是先生，他说还有一分钟。”
戈蒂啪地放下小剪，“不需要，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安娜。”
“……”
两瓣白的透亮的小臀，它在柏林的冬夜，在琉璃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光泽，带着不安的瑟缩。
门外是安娜的催促，
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鼻头被清香的手帕包住，并不温柔的擦过一轮后捏住圆润的鼻头，
他环胸看她，脸色阴沉，几十秒的沉默后，戈蒂灰溜溜的跑回房间拿干发巾。
他挽起半截袖口，有条不紊的挥着戒尺。
戈蒂脚尖踮起来！
转眼，她赤着脚站在他面前，头发滴滴答答的流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