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抹了一把汗,四肢着地继续在村落里爬动巡行了起来。
……
鸡已经在出门前喂过了,阿龙奔上竹楼的二层,并非是急切地回到屋中歇息,而是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新一轮的刑罚。
没过多久,阿龙又遇到了新的困难。
好在这大黑狗是有狗链牵着的,阿龙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猛一蹬地,像箭一样弹射着飞快起步,擦着黑狗所能追到的范围以四肢着地的姿态飞快地奔跑起来。
将前后两端排泄一空,阿龙清洗了贞操锁和尾巴肛塞,将其晾挂起来。
但一切终究要开始,阿龙按照马成的吩咐,按下了木箱上的按钮,体内的阴茎便突然往更深处跳了一步,整个角度也更低了。阿龙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直起了腰,挺胸端坐起来。
微微弯曲的铁棍探开菊花,深深插进了肠道里。阿龙坐在木马上,会阴上的“奴”字符咒一左一右分在木马顶端的两侧,身上已经开始一阵阵冒冷汗了。三角的马背就像要把人从胯下劈成两半一样,阿龙不敢想骑在这东西上久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阿龙咽了咽口水,想到真的要坐上眼前的刑具,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
阿龙试着起身,却发现这东西确如马成所说,一旦开启,不蹬够圈数等卡扣松开让
凉风的吹拂让阿龙打了个冷战,清晨宁静的鸟鸣中又穿插起了铃铛的清脆响声。
奔回竹楼,在水潭边摘下了贞操锁,早已蓄满尿液而涨痛的膀胱终于得以解放,阿龙眯眼舒着气,如今连这种无拘无束的排尿的感觉都已经成为了奢侈的享受,每天只有清理与更换贞操锁的时候,才被允许拥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呼……”已经远远跑开的阿龙送了一口气,手掌与脚尖在刚刚的奔跑中被地面磨得生疼,身后传来了那户人家的开门声,阿龙不敢久留,继续向下一家继续着巡逻……
不过,他今天要执行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好在阿龙作为最灵巧的勇士终归并非浪得虚名,一边奔跑一边闪避着,不敢伤害这狗也不想被狗伤害,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大黑狗的活动范围内与对方擦身而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黑狗的扑咬,穿过了这一户人家,留下身后响起的一连串犬吠向前奔去。
……
阿龙心里犯起了嘀咕,但巡逻的任务是必须要经过每一户的,阿龙当然不会对任务偷奸耍滑,但自己终归本不是用四足爬行的,这样的他并没有信心跑过这条大黑狗,又要担心大黑狗的叫声会吵醒附近的居民出来查看情况……
若是此时有人开门出来,便能顺着叮铃铃的响声看到这前锁后塞的下贱男孩暴露的肉体。
木箱两侧的脚蹬是一对有着粗糙凸起的滚轴,忍住踩在上面的脚传来指压板的痛感,阿龙吃力的翻上木马,双脚踩着脚蹬站着,脚心已经被隔得生疼。
这是马成所设计的最满意的一个道具,整个刑具主体是一个木箱,不过木箱骑坐的马背部分却是三角的,边缘用铁皮封着,而马背上则伸出一个并不很粗但形状诡异的铁疙瘩来。这东西上下都布满了凸起的点点,整个柱体还有些弯曲,安在木马上像是背后倒长着一根半勃起的阴茎。
比传统的刑具更精巧的是,这东西是安装在马背后的孔洞上的,连接着内部复杂的齿轮,通过木箱两侧的脚蹬驱动。
阿龙提心吊胆地爬着,此时的他好像有些一惊一乍了,任何动静听起来都好像是有人经过一般让他浑身一颤,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爬动着…但一切感官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脖颈上汗滴流下的感受,四肢被小草划过的感受,腰侧被风吹拂的感受,阴茎被贞操锁刺痛的感受,肛门夹着肛塞而无法完全闭拢的感受……原本普通的触感都变得像撩拨一般难耐,任何一点声音与响动都会让阿龙紧张不已,这种独特的刺激是曾经与野猪搏杀的生死一线时都未曾体验过的。
终于完成了今天早上的巡逻任务,爬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户人家,阿龙在寨门口抖掉了身上紧张的汗滴,以两声干净利落的犬吠宣告着执行的结束。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阿龙的狗叫已经学得能够以假乱真,让人难辨真假了。
阿龙看着这邪恶的东西,双脚一阵发软。马成特地好心允许了阿龙提前从灶台上拿猪油抹在那铁疙瘩上润滑,意味着这个东西绝比它看起来的更有威力。
不敢多犹豫,阿龙咬着牙掰开屁股一点点用力往那阴茎上坐下去,试图分摊一点脚板上的痛楚。
果然,大黑狗停止了吠叫,向着阿龙猛冲过来。
“汪呜汪呜”
颗乳头已经因为阿龙紧张而控制不住的力道被拉长而变得鲜红欲滴,龟头已经在不自觉中被贞操锁上的机关抵得生疼。
阿龙原本与村里的大多数动物都关系不错,但此时这家豢养的大黑狗似乎对于作为“同类”的阿龙并不是很友好,阿龙还没爬近,便已经听到了警告性的低吼。
爬出了寨子的大门,阿龙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在山林里狂奔回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