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不满嘤咛,抬头对上男人灼热的视线。
心里升起一丝坏意,不再往下塞了,搂着他的脖子无辜道,“吃进去了。”
他只说吃进去,又没说吃进去多少。
薛谨禾瞬间会意她的小心思,轻笑一声用同样无辜的语气回她,“鸡巴不全进到宝宝的小逼里,手没力气开车啊。”
那里和手有什么关系??
余暮愤愤瞪他,气性上来很想撂挑子不干了,就这样开吧,刮了碰了都是他头上的,撞死了一了百了。
就在此时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车喇叭声,刺激地余暮心头一震,一个失力整个重心都坠了下去,喇叭的尾音最后响起车里两人的闷哼声。
粗长的Yinjing直冲进xue心深处,整根塞进了她的体内,余暮皱起小脸,被毫无预警的酸胀感刺激地浑身发麻。
薛谨禾也不好受,这一下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口,软嫩的小嘴死咬着他的gui头痉挛嗦绞,xue腔的层层迭峦裹着他的柱身疯狂蠕动,淅淅沥沥地不断渗出yIn水。
他被咬的头皮发麻,冷硬的下颌线随着仰起的动作紧绷,粗哑的闷吼不断从喉间溢出,难抑又性感。
余暮缓过那一下就着急忙慌地去看是哪辆车在按喇叭,她很怕是他们的车耽误了别人正常行驶。
她这个姿势背对着车前的方向,连看后视镜都要艰难地转身,一直找不到喇叭声的来源,急得她一直在座位上摆转。
薛谨禾被她扭的又爽又难耐,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急促狠狠地滚动。
车后侧又陆续传来喇叭声,他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后视镜,一只手死死按着身上的人不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流利地打了个方向。
其实和他们没关系,旁边那个路上挤进来一个插道的,后面的车不想让,那个半路挤进来的车进退两难,挡住了后面的车流,自然有人按喇叭催促。
他开车变道让了个空位,那个车识相地挤了进来,车流又顺了起来。
余暮见此情形,一口气还没松一半,身下的性器突然挺动狠撞了一下,碾着宫口摩擦抽动。
“啊、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感觉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眼角登时渗出泪水。
她又爽又怕,搂在他颈后的手紧紧拽着他的头发,“你说就插着的、呜……不行……”
今天一晚上她光是说不行就快把嘴说烂了,但是没有一次真的能让这个男人“不行”的。
薛谨禾一言不发,下颌鼓鼓地极力忍耐着,单手把着方向盘,空着的手掐着她的腰死死往自己的胯上按,挺摆着紧实的腰腹,性器狠狠抵在小逼深处重碾着xue心的软rou。
小xue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不断往外喷洒着yIn水,随着男人的磨弄,shi濡的ye体淌的到处都是,大部分都打shi了他的西装裤,还有一部分汇聚在了驾驶座的皮革上,冷硬中泛着yIn靡的光泽。
不过还好这男人还没真的丧心病狂,只是这么按着她又一下没一下地磨。
其实薛谨禾很想不管不顾地把她提着按在主控台上,摆着腰胯就发了狠地干她,把她cao的水全喷在主控台上,以后他一挂挡就能摸到她的sao味最好。
但是她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他只能咬着牙极力忍耐,驶过了最拥堵的道路,他油门紧往下踩,在某一段空荡的道路快赶上很久以前他赛车的速度了。
余暮骑在他身上被这速度吓的一点都不敢乱动弹,紧咬着唇死抓着他的胳膊,体内作乱的性器碾的她酥酥麻麻痉挛不断,一路上就这么被插着哪怕他没怎么动就高chao了两次。
车驶进小区,薛谨禾都等不及打开车库门把车停进去,车一熄火就一声“咯吱”巨响把驾驶座位调到了最后面,掐着身上的人翻了个转就狠cao了起来。
“啊……等——”
粗硕的性器撑在体内猝不及防地转动,带动着紧绞的xuerou都跟着扯动,几乎是抵着脆弱的宫口狠碾了一圈。
余暮还没承接住汹涌灭顶的快感,身后就传来猛戾的撞干。
小逼夹着尺寸骇人的性器猛烈地蠕绞,一股一股地喷射出shiye全部淋在了体内的鸡巴上。
“嗯额……”薛谨禾红了眼,Yinjing堵在xue心满满承受了全部的滚烫浇灌,亢奋地勃动着,硬生生又肿大了一圈。
他挺着胯狠捣入内,又凶又急地顶cao不断,硕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戾地往她小逼最深处撞捅。
红肿的小xue可怜兮兮地裹绞着狞厉的rou棒,艰难地吞咽着入侵物,逼口被干的蚌rou翻飞,两瓣充血的Yin唇被cao的凌乱外翻。
“啊——、额嗯……”余暮艰难地俯趴在方向盘上,喘的不成样子,宽大的卫衣被他撩到了腰上,两条裸露的腿撑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哆嗦。
汁水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不断飞溅出来,还有溢出的ye体全都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滴答答地全部滴在了车里。
薛谨禾掐着她白腻的tunrou重重地揉捏,粗喘着不断低吼,往常他总爱在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