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著,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y" />y" />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著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著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y" />叫。
他抬手,将r" />环对准了r" />头。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著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 />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 /> />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著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 />著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
颜色看著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x" />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後x" />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啊啊……”硬起的y" />y" />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於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著,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r" />头上,原本敏感的r" />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身体对於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r" />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x" />,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y" />,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莫大的耻辱!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让你s" />,谁让你先s" />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g" />狭长的小棍,对著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g" />这麽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s" />j" />,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y" />塞住,让你憋上三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x" />,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r" />挤出。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s" />向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