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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香枝是完全不如的,她也骨架细,也瘦,不熟悉她的人,总会被她的外表所欺骗,觉得她弱不惊风。
同样,她每天也运动,顾辞一直没放松对她的训练,但她还是瘦,在她身上,肌rou是有,只是不太看得出来。
顾辞站在镜子前,香枝细细顾辞身上的礼物一眼,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的视线滑过顾辞白的脖颈,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她打了个响指。
她从在手包里翻找,实际是取她放在空间的很久没见天日的紫玉葫芦。
葫芦上的红绳已经旧了,不过没关系,等会重新给紫玉配根新的链子。
她将紫玉给顾辞系上,然后拍拍手,“你自己看看,美吧,是不是很合适。”
顾辞拿起颈间的紫玉葫芦,眼中带着惊艳,赞叹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稀罕玩意,真美,陶中校送你的。”
她说稀罕,就真的表不这件东西是件了不得的玩意,紫玉难得,且色泽极为通透莹润,葫芦造型别有意趣。
顾辞戴在颈上,更添贵气,增色不少。
香枝看着玉,脸上微带怀念不舍,也是顾辞,旁人,她万万不会拿出来。
第二百零四章 狭路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当初脑子发昏,差点送给别人,还好我及时醒悟,给要了回来。”
顾辞放下玉,瞪了她一眼,“就说你蠢,幸好你要回来,不然亏大了。”她在镜子前后照了照,毫不客气的开口,“玉先在我这里放着,等发布会后再还你。”
香枝笑笑,“那是当然。”她顺便取下婉上的镯子,套在顾辞手上,“也是紫色,粉紫,玉质比不上葫芦,但也是好东西。”
帮顾辞戴好后,她看看,很是满意,“这个不是遗物,送你了,算是你帮哥哥的谢礼。”
“挺大方,拿人手软,算了,看在镯子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你拿师长威胁我的事。”
切,不给你,我也不怕你跟我计较,香枝小声地嘀咕。
“说什么呢?”顾辞拿眼叙她。
香枝嘿嘿地笑了两声,怕顾辞真恼了,赶紧举手投降,“没什么,没什么,你试好了,轮到我了,我也挑件黑色的,咱俩弄个姐妹装穿穿。”
她拿着早选好的衣服进试衣间,顾辞摇头失笑,走到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打发时间。
常锦行在咖啡厅里坐了会,等店员将饮品打包,他拿着饮品出来找顾辞和香枝,走到一家服饰店前,从玻璃窗里看到顾辞的身影,他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他只顾往前走,手上又是热饮,身后走过来一对青年男女,其中女子似和男子生气,怒气冲冲与常锦行擦肩而过,肩上的包包正好碰到常锦行胳膊。
饮品险些撒了,常锦行低呼一声,暗道好险,赶紧往旁边让了几步,撞到他的女子回头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忿忿地朝顾辞她们所在的那家店门走去。
就是回头那一眼,常锦行僵在原地,这张脸,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上辈子临死前,他躲在妹妹的卧室里,听她着肆意嚣张,毫无廉耻地谈论和他那位素未谋面却居心叵测的妹夫的情事。
做小三不说,还高调的登堂入室,妹妹受到的屈辱,心甘情愿的随他跳楼,未尝不是心生绝望,想要一了百了。
这个女人,居然又叫他给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
撞常锦行的年轻女子正是刘珍昵,她身后跟着杜小海,两人准备结婚,这次来帝都,是专门来选购结婚用品,因为婚礼礼服的事,两人闹了点小矛盾。
刘珍昵要挑好的贵的,杜小海算计着手头的钱,便劝刘珍昵省些花,先前岳父帮着准备了新房子,房子没装修也不能住人。
他咬牙跟战友借了一点,勉强把房子拾缀得能住人,刘珍昵转头又跟他说,要来帝都置办结婚用品。
装修房子已经借了外债,哪来的钱买结婚用品,这事他无法跟刘珍昵明讲。
若是连结婚的钱都拿不出来,他那原本对他不满的岳父还不知要怎么甩脸子,他本就不同意两人结婚。
刘珍昵吵闹不休,他被逼得没法,铤而走险,在部队里弄了点小玩意在西关换了笔钱应急。
可是到了帝都,钱还是不够用。
杜小海烦燥不已,见刘珍昵撞了人,不说对不起,态度还蛮横,觉得十会丢脸,他忙上帮着道歉。
“抱歉,我女朋友她。。。。。。”杜小海倏地消声,面前的这张脸,令他错愕不已。
小枝,不,不是小枝。
实在太像了,五官一模一样,若不是着男装,他身高也比女子高出许多,他真有可能会认错。
莫非是小枝的双胞胎哥哥,她曾说过,她有一个哥哥,还没脑子的捐了常家宝藏。
想到这里,杜小海就气,不知是气对方让他谋算落空,还是怒自己行事不周,叫香枝撞破了他跟刘珍昵的事,从而提出退婚。
如果不退婚,常锦行和自己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