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2美人慵翦上元灯(h)</h1>
“不猜灯谜?”
“不猜,从小就未猜准过。”她叼着龙须酥诚实回答。
“不看花灯?”
“和秦淮河花灯一模一样。”龙须酥显然并非原汁原味。
“那,只吃这些?”他挑眉问道。挑去她唇角的糖渍。食盒里装着零零总总十来样小食,并一盅米酒。他们坐在马车里,她在一侧大吃特吃,他便又看起了折子。
只是心中总有一阵无名之火在燎。
她巧笑倩兮,温顺乖巧。
然而他要的不是这个。
她曾含泪说貌美而卑贱未尝是美事,他便要她一生不复如萍草。可今天她几次避开话头,分明是不想同他攀扯上关系。
冷不防谢妍拿着个一丸糖山药凑到他眼前,“今日买了许多吃的,殿下……殿下不高兴啦?”
神思不属的模样,粉面含春不假。再一看,米酒瓶子果然空了。
“殿下莫恼,我……也给殿下尝尝糖……啊!”
男人张口吮吸了她的手指,糖豆被他吸进嘴里,纤细的手指也不被放过。
受了惊的美人想把手指抽回来却被制住了手腕。男人的宽袖扫开了堆积如山的折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后低低半挽的发髻。
“殿下……”她的虽半醉,但意识尚存,刚想劝他别在车架里这样,微张的红唇便被堵住。
吻她这件事,他已相当熟练了。
他的舌头略嫌粗糙,在檀口中搅动,她喂他吃糖豆,她自己也吃糖豆,现下他们一同吃糖豆。
他们还行于闹市,车厢里却充斥了男女唇舌交缠的yIn靡声音。
虽然微弱压抑,到底只隔几重幔帏、一阻木门。
“会叫人看见啊……”她的嘴唇被放开的时候小声埋怨。
于是他熄了车内烛火。
那只在后脑勺的大手不容她躲避亲吻,终是唇瓣也被吸肿,糖豆也被抢走。美人因亲吻脱了力,男人的手一放开,便瘫软在了软垫上。
他的气息终究又覆压上来,低哑的声音贴紧她的耳廓。
“还是阿妍好吃。”
谢妍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隐隐有些酸胀,是情动的前兆。果然那人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最后恶意地停在shi透的底裤上。修长的大手来回摩擦,她便有些受不了了地叫出声来,细细软软的似一只受了伤的猫。“不过一个吻,怎么?阿妍,嗯?”
她的大氅早就被他褪了垫在她身下,丰腴白嫩的躯体被半褪的衣衫被裹着,浅红的小nai头早立起来了。
嫩藕一般的手臂环上姬旷的颈,男人的肩膀上裹着Jing壮的肌rou手感极好,“呜……阿妍要殿下……”
黑暗中她瞧不见他,只知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剪影很好看;他却能视物,得见她泛着chao红充斥了情欲的脸,钗发已散,柔嫩的身躯难以自持的扭动。
这半含眼泪的yIn乱摸样于姬旷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尚且衣衫完好,她却已一丝不挂。
“若想被听到,你大可以接着叫。”他恶劣地说,叼着她漂亮的ru首又吸又扯,爱不释口,“只可惜没nai水了。”
山峦抖动之下的少女闻言咬紧了肿胀的嘴唇,只留了一些呜咽在喉咙里,清丽的面容更添妖冶。
未免太过诱人了,当她也渴求他的时候。
“回府!”他喝道。长随也听到了这场活春宫,心里敬佩素日阿晚姑娘的辛苦,一夹马肚子,四轮马车便随之飞驰。
她委实是shi透了,快要能滴下春水的小裤被扯下来,一根手指抵上她隐秘的缝,粗暴地扩张紧紧闭合的小xue。“不过几日没cao,竟是……连我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他的荤话露骨,她羞得想遮起小脸,却又被吻住,津ye交融,流到唇角。
他的手指在娇嫩的花xue里就着美人的汁ye扣弄,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似豆腐了。
小xue能容下一根手指后,他三指多宽的粗硕rou物抵上她的xue口,濡shi的接触不知是她淌出的爱ye还是他的前Jing。她借着月光与灯火看向他,男人上衣微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Jing壮的腰身往下是隐藏于黑色森林的巨兽。她观其尺寸,相当怀疑从前几次自己是如何吞下那根巨物的,那时候,连平坦的小腹都要被撑涨起来吧。
“快进来……姬旷哥哥,求你……”她情迷意乱地哀求。男人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狠狠地咬住她的喉,同时凶悍地进犯了她的xue。
两只大手掐着她肥软的tun瓣,狭小的xue口被狠狠撑开。
谢妍又痛又爽,脖子都打直了,“啊!”
粗大的rou棒一定把自己撑到极致了,勃起了很久、盘着血脉贲张青筋的rou棒,是他的东西,天知道自己心中是如何恋慕那人的,带着自卑的敏感心思。虽然他们之间的距离胜于天地,虽然是悖德,她能当真的只有交合时的欢愉。
车架行入摄政王府,停在空旷的